更何况顾言禹还告诉过她另外一件事……让她丝毫不需要去担心顾言熏是否会威胁到她。顾言禹此时搂住沈梦盈:“我叫人去看住顾言熏,不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沈梦盈摇头,随后她抱起地上的阿黄。...
顾言熏话一说出口,沈梦盈便知道又是来讽刺自己的了。
碍于顾言禹还在这,她也不想拂了顾言禹的脸面,于是只淡淡道:“首先,我有钱,婚纱哪怕几万我也能负担得起。其次,婚礼现在全权是言禹在准备,你有事不如问他。”
顾言禹显然脸色也很不好,虽然顾言熏是自己姐姐,但他也毫不客气地开口:“顾言熏,这事你别掺和,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的婚姻是我自己的事,不论是家族里的哪一个反对,我都不会放弃这门婚事。更何况你吃喝玩乐跟男人厮混的钱都是我出的,我劝你以后对梦盈放尊重一点。”
顾言熏瞬间羞愧的无地自容,自己弟弟居然在一个外人面前这么揭自己的老底?
“顾言禹!你还当我是你姐吗!你不喊我一声姐就算了,现在在我面前维护沈梦盈这个外来人算什么?她一个从小镇出来的厂长女儿有什么好值得喜欢的?这事反正我是不会赞同的,你大不了就把给我的钱断了,你不给我钱我自会去找爸妈要!”
刚说完,脚底一阵汪汪的叫声,阿黄对着顾言熏呲牙咧嘴,甚至开始去撕咬顾言熏的裙子。
“哪来的土狗!滚!”
顾言熏十分狼狈地把阿黄踢开,随后捂着自己破烂的裙子狼狈地上了车。
然而哪怕上了车,她还是摇下车窗对沈梦盈挑衅:“沈梦盈,只要我还在顾家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好过!”
车扬长而去,沈梦盈站在原地,神色毫无波澜。
因为她很清楚,顾言熏这么一个整日饮酒作乐泡在社交场所的社交花,在家族里没有任何权力,甚至平常过着奢靡生活的钱都是顾言禹还有顾父顾母出的,她说的话能有什么效力?
纯粹是来恶心她一把罢了。
更何况顾言禹还告诉过她另外一件事……让她丝毫不需要去担心顾言熏是否会威胁到她。
顾言禹此时搂住沈梦盈:“我叫人去看住顾言熏,不让她再出现在你面前。”
沈梦盈摇头,随后她抱起地上的阿黄。
“不用,你们家本就对我不看好,你要是因为我而疏远你的姐姐顾言熏,岂不是又让他们找到了借口来攻击我?”
她又摸着怀里的阿黄:“阿黄真乖,帮我出口恶气。我虽然没法推走那个女人,但是阿黄可以帮我赶走。”
顾言禹再次抱住沈梦盈:“梦盈,让你受委屈了。等以后时机成熟,咱们就去国外定居,远离这些人。”
……
此时,另一边。
顾言熏气冲冲回到自己的房子,推开门后啪的一下又关上,让房间里赤身裸体的男人吓了一跳:“言熏,你怎么了?”
顾言熏走过去,直接将自己被咬烂的裙子脱下,然后坐到那个男人身上,眼角妩媚地抬起那人下巴:“我要你帮我个忙,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男人咽了咽口水,顾言熏一直喜怒不定,他也是一直顺着她,如今才能成为她包养的男人。
“言熏,你说,我都帮你。”
顾言熏指尖死死掐紧男人下巴:“下周有家族聚会,我要你去给我弟弟那个卑贱的妻子下催情药,之后把她带给你的兄弟们,你知道该让他们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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