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岑昭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绪太失控,可如今也不好再找季宴说什么。她吸了吸鼻子,觉得头有些痛。这么一睡,便是三天。...
岑昭自然听到了这话,她瞳孔震颤:“凡莺是你的未婚妻?!”
她这就要下车,但是季宴一把就挂断电话:“这件事我也不知道。”
岑昭甩开季宴的手,她咬着嘴唇:“季宴,你现在是把我当方晓倩了是吧?兜兜转转,居然开始让我做小三!”
说完,她就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离开了。
……
团结小区。
回到家,岑昭的心才逐渐平静下来。
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刚才情绪太失控,可如今也不好再找季宴说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觉得头有些痛。
这么一睡,便是三天。
岑昭烧了三天的高烧,哪都去不了。
电话也因为没电关机了。
岑昭觉得自己可能就会死在家里。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谁抱起了她。
她看不清人脸,只觉得气息很熟悉。
可是大脑早就被烧糊涂了,转都转不过来。
再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
而病床边站着的,居然是何快。
他穿着白大褂,很关心地看着岑昭:“如云,你没事吧?”
岑昭的手吊着点滴,她慢慢睁开眼,待完全确定是何快后,苍白的脸很是惊讶:“你怎么在这?”
何快笑了笑:“我是学医的,在海市第一医院实习呢。”
岑昭这才又闭上眼,只觉得头一阵发昏。
是何快抱她来的吗?
可是何快又怎么会知道她家地址。
何快用干净的湿布擦着岑昭略微出薄汗的额头:“如云,你家是不是在团结小区?”
岑昭没做声。
何快又唠叨起来:“离医院这么近,也不来看医生,真一个人在家烧出问题了怎么办?”
岑昭心中暗暗苦笑,难道真的是何快把她抱过来的么?
病房外,出现了季宴的身影。
他看到何快在擦着岑昭的额头,面色有些不悦,但也没说什么。
何快端水过来给岑昭润了润嗓子,岑昭这才能说话:“谢谢你,小何。”
何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我是医生,照顾病人也是应该的。”
季宴看到这一幕,默默地走了出去。
等到季宴走后,岑昭这才继续对他道谢:“谢谢你把我送过来。”
何快怔住,他一下子明白了岑昭话里的意思,遂连忙解释:“不是的如云,是陆团长送你来的。我看他抱你进医院,还以为你跟他已经住一起了呢……”
岑昭惊讶:“是季宴?”
她看向病房外,已经没了季宴的身影。
岑昭觉得头又疼起来。
她心里想着,还是等身体恢复好了,再去向季宴道谢吧。
……
深夜,岑昭一个人在病床上躺着。
她喃喃自语:“时恒,谢谢你……”
此刻,季宴高大的身影就出现在病床旁边。
他坐在椅子上,握紧岑昭的手。
岑昭的眼皮动了动,她想要睁开眼,但是因为太困了,就没法睁开。
季宴在他耳旁轻声说道:“如云,你有多怪我我都不介意,因为我之前确实做过错事。”
岑昭依旧在呓语:“时恒……”
她在梦中挣扎了许久,终于能够醒来。
可是病房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还有皎洁的月光。
岑昭怔住,难道刚才自己手中被季宴握着的感触,只是一场幻觉?
走廊外,有高跟鞋的声音在逼近。
灯一闪一闪,似乎坏了。
凡莺那张貌美的脸一下子出现在病房门口。
在昏暗的灯下,她涂着白粉的脸像个女鬼:“岑昭,我就知道你跟季宴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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