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狡猾的人用狡猾的方法。”燕王指挥手下搬来一把太师椅,坐在沈笑语跟前,挥挥手,让锦衣卫松开桎梏沈笑语的手,“说吧,什么合作?”“我与殿下说个故事。”“兵败那年八月,我父亲与塞外蛮族本已达成和平协议。但塞外部族突然毁约,联合北狄和西戎各部族一道攻城。这些殿下可知?”...
燕王停顿了一瞬,拇指抚着他的玉扳指,道:“押入大牢。”
“你不守信用。”
“我何时答应过你要放了你,怪就怪你发现了不该发现的事情。”
沈笑语不仅被抓了,还被押入锦衣卫的昭狱。即便是隔着厚厚的墙,也能听到审讯室里的哀嚎声。
“听到了吗?那是隋王的娘舅。”
燕王指着沈笑语旁边牢房里,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几个女子道,“那些是宫中的医女。”
随行的锦衣卫已经给沈笑语写好了认罪文书,只等她的手指印盖上去。
“沈笑语,你如今还要与我合作吗?”认罪文书已经抵到沈笑语跟前,锦衣卫捏住沈笑语的拇指,戳破了个血窟窿,血滴在了纸上,还差半指的距离就认罪画押了。
“看来这昭狱真是殿下的地盘。”
在户部怀疑左右有耳,直接将人带到了昭狱里面,不审讯直接认罪。
“对狡猾的人用狡猾的方法。”
燕王指挥手下搬来一把太师椅,坐在沈笑语跟前,挥挥手,让锦衣卫松开桎梏沈笑语的手,“说吧,什么合作?”
“我与殿下说个故事。”
“兵败那年八月,我父亲与塞外蛮族本已达成和平协议。但塞外部族突然毁约,联合北狄和西戎各部族一道攻城。这些殿下可知?”
牢房里闷热,燕王的属下便给他搬来了一箱冰,还寻了把扇子给他扇风。“沈姑娘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应该说些本殿下感兴趣的事情。”
“那几年冬日冰霜长,枯季久,塞外的八月便已经寒霜,塞北干涸了许多湖泊,马匹也不肥硕,塞北许多部落都撑不下去,饿死人都是常事。他们根本就没有底气再战,但还是割地给北狄和西戎,只求借兵借粮,甚至在此之后拖累了国运,分散成了各个小部落。”
“你爹做了何事,将北蛮气成这样?”
沈笑语站起身来,推开身旁的锦衣卫,拂掉稻草,“殿下,关内不足百里,便是玉城王的驻军。”
“这事可不是我沈家做的。”
偷走阿岁并卖掉的,是玉城王的人,不管是谁的命令,左右他经的手,账算在他身上不冤。
燕王将扇扇子的的侍女遣走,把扇风的活塞给了沈笑语,“给本殿下扇风。”
沈笑语不紧不慢,小时候塞北夏日热,奶奶总是会将自己抱在膝上扇风,如此扇得燕王十分舒坦。
“玉程王不是太子的舅爷吗?”燕王余光看着沈笑语,“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不愧是你的三妹。”
待到燕王话说完,景赋才从暗处走出来,燕王:“你在塞北这么些年都没查清楚的事,反倒让你三妹妹给查清楚了。”
“属下愚钝,还请殿下责罚。”
“你我自小一起长大,不必这么客套。”
景赋自小便是燕王的伴读。
“今日的事情可以一笔勾销。”燕王心情不错,夺嫡这盘大棋,总算是找到了对方致命的错误,剩下的徐徐图之即可。
“殿下,还有一事。”
“说。”
“当年皇后薨毕,唐院正一府实乃有冤情。”
燕王闻言反倒是笑了,“这天下有冤情的人数不胜数,难道你没有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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