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说话,唐淑怡不好不回,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笑。谢寒琛倒是不在乎,和她并肩往医院里走:“上次我们在食堂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唐淑怡重重的叹了口气。...
唐淑怡谨记哥哥的教诲,加之内心使然,她打算装看不见。
心中却犯了嘀咕,怎么这段时间,总是能碰到谢寒琛?
但谢寒琛何许人也?
她想躲开,但是谢寒琛的敏锐让他早在唐淑怡走进医院时就发现了她。
更何况,这一次是也是他故意制造的偶遇,他就是在医院等着她来的。
“好巧。”谢寒琛大步走上前,站在唐淑怡的面前,打了个招呼。
唐淑怡见避之不及,只能敷衍地笑了笑:“好巧。”
他们都没有问彼此为什么在这,一个是心中有数,另一个则是不在乎。
谢寒琛自顾自道:“我来医院探望一个老首长,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前几天被送到了医院里。”
他主动说话,唐淑怡不好不回,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笑笑。
谢寒琛倒是不在乎,和她并肩往医院里走:“上次我们在食堂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唐淑怡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她写谢寒琛的报道,也终究还是了解到了一些他的故事,知道了一些谢寒琛的过去。
比如,他曾经在漠河驻守,有个和她同名同姓的妻子。
再比如,他的妻子掉进了漠河的水域里,而他一直苦苦寻找了五年都不肯相信,他的妻子死了。
而他提到的“谢寄安”这个名字,她也知道。
这个人是他早夭的儿子。
可是这些,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不是他漠河的那个妻子,也不认识什么谢寄安,她是土生土长的南城人,十年前,她根本没有去过漠河!
“谢寒琛,我知道你因为你妻子的离开而难过,这段时间我了解了一些你的故事,的确很悲惨,我可以原谅你那些孟浪,但是你妻子更值得同情,所以我就明明白白的和你说吧。我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唐淑怡,我也不认识什么谢寄安,我更没有生过孩子!十年前我一直生活在南城,这个你可以去打听,我从来没有去过漠河!”
唐淑怡一口气说完,只觉得心中畅快多了。
但谢寒琛却一直默默盯着她,眼眸幽深至极。
过了许久,他才道:“不可能。”
三个字,把唐淑怡气了个仰倒,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你何必自欺欺人?你的妻子应该不会说南城话吧?我听说她是个瘸子,还聋了一只耳朵,但我可以保证,我从小到大都很健康!别说瘸腿聋耳,就连感冒都很少!如果你不相信,你就自己去调查吧!”
唐淑怡说罢,对上谢寒琛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还是不相信。
但是他不相信就不相信吧!唐淑怡已经不想和他多说什么了,转身便朝着医外走去。
谢寒琛紧跟在她的身后,任由唐淑怡如何想要甩开他,但他始终和她有着几步路的距离。
快到苏宅时,唐淑怡终究憋不住了,她猛地转身想要怒斥谢寒琛几句。
然而一辆汽车飞驰而过,唐淑怡闪躲不及,脚下一个打滑,摔进了身后的一条小河中。
这是从附近的河里引过来的一条观赏河,但是唐淑怡只觉得全身都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
她的尖叫声憋在喉咙里,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全身僵硬。
谢寒琛看到了这一幕。
他看着唐淑怡僵硬的模样,心中立即警铃大作。
唐淑怡,不会游泳!她怕水!
意识到这个问题,谢寒琛再顾不得其他的,瞬间推开围观的人群,猛地扑下去将唐淑怡救了下来。
初夏的水还带着一丝凉意,唐淑怡浑身都在发抖。
谢寒琛抱着她,他脱下了身上的外套,将唐淑怡紧紧地包裹。
但就在这一秒,他看到了唐淑怡身上散开的衣物。
一枚令他眼熟到极点的胎记映入眼帘。
谢寒琛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他猛地抬头看向唐淑怡。
她身上有那个胎记!他在他的小妻子身上看到过!
他就知道,他的猜想没有错。
这个唐淑怡就是那个唐淑怡!
她就是他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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