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眼地面,直接伸手抱住了傅锦时的脖子,非常感激他:“傅总,多谢。”傅锦时没有迟疑地将我横腰抱起,让我完全没有沾到一丁点地面的脏污,等进了宴会厅内,他很快就将我放下。理好自己的衣裙,我找服务生要了一条毛巾。...
傅锦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朝我伸手。
和他击过掌后,我很快就离开了傅锦时的办公室。
昨晚的大雪被白天的太阳照射之后融化了不少,但积雪还是将路面变得脏污。
宴会安排宾客下车的地方已经因为不断有人进入而变得有些脏乱。
傅锦时下车时脸色已然有点难看,在梁欣然下车之前拦住了她。
“可能会有做戏之嫌,但我想你应该不会想要沾到这些脏东西。”
我看了眼地面,直接伸手抱住了傅锦时的脖子,非常感激他:“傅总,多谢。”
傅锦时没有迟疑地将我横腰抱起,让我完全没有沾到一丁点地面的脏污,等进了宴会厅内,他很快就将我放下。
理好自己的衣裙,我找服务生要了一条毛巾。
我把毛巾塞给傅锦时,嫌弃道:“快点擦掉,脏死了。”
傅锦时接过毛巾,边擦边抱怨:“也不知道某人现在光鲜亮丽到底是因为谁,过河拆桥,唉……”
“要不我帮你擦?”我故意伸出手,吓得傅锦时赶紧背过身。
他可不敢让梁欣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帮自己擦鞋。
梁欣然就是他的面子,他捧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她做这种事。
等他处理完,把毛巾扔给路过服务生,转头看到方太和方先生出现。
郁绍庭和宁芙意已经第一时间出现在方氏夫妇身边。
我看在眼里也不急,和傅锦时一起慢慢悠悠走过去。
如我所料,方太穿的就是红色礼服。
虽然这样的宴会没有服装硬性规定,但有求于人,就该有求人的样子,给他人尊重,也是行自己便利。
我看到宁芙意身上的红色礼服,很快在心里骂了郁绍庭一句蠢货。
傅锦时和方先生打招呼,我也不怯场,大方打完招呼,方太很快拉住我:“欣然是吧?”
我受宠若惊:“方太还记得我。”
“当然了,上次说你和傅总好事将近,婚期定下来没有?可一定要请我喝喜酒啊。”
不知道是不是不喜欢和自己穿着相似的宁芙意,方太眼睛都没往她那边瞟。
我看了傅锦时一眼,不知什么时候相握的手已经变成了十指紧扣。
我喜笑颜开,大大方方道:“还没确定呢,不过到时候一定把第一份请柬送到您手上。”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神经传出的这个八卦,只记得之前陪着几位阔太太聊天的时候她们突然提起,我就也没否认,没想到方太还记得。
方先生也拍了下傅锦时的肩:“那就先恭喜傅总了。”
“承您吉言。”
傅锦时笑得一脸幸福,和真的一样。
我微微侧脸,一眼看到郁绍庭要裂开的表情。
可能碍于在场还有其他人,他没有第一时间发难。
我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中途去了趟洗手间。
等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外面的郁绍庭时,虽然猜到他是因为什么,但还是装作不知道。
我指了指一旁,淡定道:“男洗手间在那边。”
郁绍庭突然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抵到墙边。
冷冬的墙面冰凉彻骨,我整个后背都贴在了墙上,冷得发抖。
挣扎无果,我不耐质问:“你发什么疯?”
真是讽刺,以前都是郁绍庭这样质问我,居然还有我反问郁绍庭的时候。
“你真的要嫁给傅锦时?”他眼角泛着红,仿佛受到了天大的打击。
我静静看着他:“我要和谁结婚,好像和郁总没关系。不过郁总想来喝喜酒的话,包个大红包,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可是我不能!”郁绍庭反驳,“你怎么可以嫁给他?你爱他吗?你应该爱我不是吗?”
“一直以来你明明都……”
“我现在不爱了,不可以吗?”我冷漠看着他,觉得现在的画面简直荒唐。
前世的自己和郁绍庭,竟然调转了过来。
郁绍庭却没我冷静,“不可以!”
“我才是你的丈夫,你不可以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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