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南秘书,她是薄总心尖宠!小说这篇文章充满了激情,全文事例叙述生动、具体、趣味性强,且与前面的比喻一脉相承。最后,作者用寥寥数语,表现出了自已对作品的情感,令人感动。
看着南织念苍白的脸色,薄宴愧疚不已。如果不是她非要他喝药膳,如果不是她在他喝汤的时候打扰他,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怅然若失的的感觉尚未消失,看着南织念病态的脸色,薄宴又想起刚才那种极度担心恐惧的感觉。...
司绍音很快就从南织念身上起来,不知怎么,她脸颊绯红,“不好意思啊,我太冒失了。”
不等南织念回应,司绍音又小跑着离开了,“我去拿药。”
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司绍音就回来了,南织念趴在桌子上。
“先吃了药再休息好吗?”
司绍音唤了好几声南织念都没有回应,司绍音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南织念晕倒了。
司绍音连忙去叫人,看到南织念这样子许柏宁脸都吓白了,“夫人,总裁这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刚才阿迟喝汤的时候身体就看起来很不舒服,看起来像是发烧了。”
说起汤,许柏宁打开砂锅盖子看了一眼,他险些心脏骤停,他说话结结巴巴,“夫人,这.....这里面有坚果。”
看着司绍音依旧有些茫然的样子,许柏宁解释,“总裁他对坚果过敏。”
司绍音既慌张又困惑,“可我没放坚果啊。”
她也看了一眼,锅里确实有坚果。
一瞬间,司绍音脸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过敏昏迷是有生命危险的,司绍音自责不已,她怎么好心做了坏事?
看出司绍音的担心和自责,许柏宁知道要是南织念在的话肯定会心疼的,他安慰道:“夫人,您别担心,医生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一分钟过去,司绍音焦急的走来走去,“许特助,医生怎么还不来?”
许柏宁面上也是掩饰不住的担忧,但为了让司绍音放心,许柏宁宽慰道:“夫人,您别担心,医生说了五分钟之内他会赶过来的。”
司绍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上一世那场熊熊大火都没让他们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而是给了他们重生的机会,所以这次老天肯定也不会轻易让南织念离开的。
可心里这样安慰自己,但薄宴还是担心到双腿发软,手脚发凉。
所幸医生真的在五分钟之内赶到了,医生面色凝重,争分夺秒的忙着治疗。
薄宴想询问南织念的情况,又担心会影响医生的治疗,她一直在抑制着自己想开口的冲动。
她唇瓣咬出血,小臂捏到青紫一片她都没有知觉。
医生继续诊治,薄宴唯恐出什么意外,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医生的动作。
注意到医生紧皱的眉头逐渐松懈下来,薄宴松了一大口气。
“还好发现及时,傅先生没有什么大碍了。”
薄宴和许柏宁连忙道谢,医生摆手表示不必,“救死扶伤本就是医者天职。”
说到这里他又微拧眉心,“只是傅先生明知自己对坚果过敏,为什么还要尝试?”
许柏宁面上不露声色,“就是发生了点小意外,我送您回去。”
看着南织念苍白的脸色,薄宴愧疚不已。
如果不是她非要他喝药膳,如果不是她在他喝汤的时候打扰他,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怅然若失的的感觉尚未消失,看着南织念病态的脸色,薄宴又想起刚才那种极度担心恐惧的感觉。
薄宴靠在床边,明知南织念听不到,但她还是想解释,“对不起,我只是担心你身体虚弱,所以才想给你做药膳的。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都想要告诉你,我绝对没有害你的意思。
以后我再也不忤逆你的意思了,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薄宴的眼泪顺着脸颊一直往下掉,大颗大颗的砸在南织念的手背上。
南织念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声音透着几分孱弱,“不管你说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反正我是相信了。”
对上南织念一如既往深沉墨黑的眸子,薄宴总会想起那个不畏惧火天烛光,在滚滚浓烟紧紧环住她腰的男人。
薄宴并拢三根手指,“如有虚言,不得......”
话还没说完,薄宴猝不及防的被扯入南织念的怀抱。
南织念声音低沉中带有一丝刚刚清醒的沙哑,“急什么?又没说不信你,以后这些不吉利的话可不许再说了,知道了吗?”
薄宴的头就埋在南织念的颈窝,两人隔的很近,南织念甚至能感受到薄宴颤抖的睫毛。
“那我也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没骗你嘛。”
薄宴潮湿的睫毛还沾着泪珠,被压的太久,南织念手臂木到发麻,但他还是尝试着用僵硬的手轻抚着薄宴的头发,“知道了,你的意思我懂。
别哭了,不是和你说过永远不能离开我吗,那我自然也不会离开你的。”
薄宴还在抽泣着,南织念把薄宴揽入怀中轻轻安抚,“乖一点,别哭了,嗯?”
薄宴突然从南织念怀里挣脱出来,她发红的眼睛像只受惊的小兔子,“没有事先问清楚你的喜好是我的不对,但我并没有在药膳里面放坚果。”
说完薄宴又咬了咬唇瓣,“我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但是我......”
薄宴话还没说完就被南织念打断,“信,我当然信,别担心了,事实如何我一定会查清楚的。”
南织念坚定的语气终于让薄宴放心下来,她从南织念怀中离开,“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薄宴刚站起来就被南织念拽住,她踉跄跌入他怀中,两人呼吸交缠,气氛暧昧缱绻。
薄宴只听到南织念在他耳边沉声说:“没你我休息不好。”
南织念的唇似有若无的擦过薄宴的额头,薄宴脸微微发烫,像只熟透等待采摘的水蜜桃。
薄宴害羞到睫毛乱颤,她尝试着挣扎,“胡说,有你在我才休息不好。”
南织念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薄宴耳边,他声音沙哑磁性,“我说真的,别走了,好不好?
我真的很需要你陪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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