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孩身上的皮肤已经瓷化的很彻底了,指甲敲上去甚至能听到清脆的声响。按着从坏到好的顺序,被评级为次品的一批女孩子被套上了头套,双手反绑着压了出去。陈婷走在队伍的末尾,路过余窈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踹了铁笼一脚,眼里满是轻蔑。...
“我觉得要不还是用点春药吧。”
霍璟州走到拍摄房间外面的时候,就看到摄影师和秦红怜带来的两个人正在嘀咕。
“这姑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一次拍的时候状态多好啊。”
摄影师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
另外两个人也附和着。
红灯区的春药药效没得说,最后这种绝色美人,不就便宜了他们。
秦红怜的人拿出了一早准备好的春药。
三个人勾肩搭背的进了房间。
一种烦躁的感觉让霍璟州险些转身就走,可是走出去两步之后,终究又折了回来。
推开门的瞬间,就看到余窈赤身裸体的被关在一个造型精致的鸟笼里。
纤细的脖颈上缠着细细的锁链,绕过双乳,消失在从双腿之间的私密处。
雪白的肌肤上,被化妆师画出逼真的伤痕,遍布全身。
流露出一种破碎的美感。
只有一双眸子,呆滞无光,破坏了整幅画的美感。
他终究没有走进去。
悄悄地合上门,就像不曾来过一样。
不过到底还是吩咐手下人,给里面递了消息,不许他们给余窈用春药。
但是霍璟州不知道的是,不过是那么片刻的功夫,余窈还是发现了他的踪迹。
安安静静的看着他打开门,最终默不作声的离开。
而自己就像所有人希望的一样,做个认命的瓷娃娃,安静、乖巧的走向毁灭。
拍卖会的日子来的很快。
活体瓷娃做成不易,哪怕是次品,也要被一百零八个男人轮番滋养,哪怕是这样,瓷化的过程也充满了风险。
所以必须在瓷娃还鲜活的时候,就订好了卖家,才能利益最大化。
这是富人的开盲盒游戏,开出来就是一个极品性器,开不出来无非就是浪费一笔钱罢了。
而余窈,无疑是其中最值钱的那个盲盒。
所以在拍卖会开场的前一天,她就和其他瓷娃一起,被迫换上性感暴露的衣服,关进了一个空旷的密室之中。
为了防止余窈收到伤害,她自己被关在了一个笼子里,其他瓷娃根据品相不同,被三三两两的关在一起。
她亲眼看着,其他笼子里的瓷娃被肥头大耳的男人按在地上,在众目睽睽之下侵犯。
女孩娇嫩的身体被肆意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形状,供男人们发泄欲望。
甚至有些资质差的,为了让他们尽快成形,还会把毒蛇之类的毒虫塞进她们的身体里,加快药性的吸收。
就连两个被评级为S的女孩,也逃脱不了这样屈辱的命运。
而人性往往就是这样,如果大家一起遭遇不幸,或者还有可能同仇敌忾。
但是只要在一群不幸者中有一个人比大家过得稍微好一点,这个人就会立刻成为众矢之的。
很不幸,余窈就是这个人。
因为极品活体瓷娃的特殊性,此时的她还在泡药浴的阶段,和别的女孩比,已经好了太多。
在女孩们的哭喊声和辱骂声中过了一夜,拍卖会终于还是来了。
艳姐和陈婷一大早就过来检查瓷娃们的瓷化程度了。
有的女孩身上的皮肤已经瓷化的很彻底了,指甲敲上去甚至能听到清脆的声响。
按着从坏到好的顺序,被评级为次品的一批女孩子被套上了头套,双手反绑着压了出去。
陈婷走在队伍的末尾,路过余窈身边的时候,还不忘狠狠的踹了铁笼一脚,眼里满是轻蔑。
这次的拍卖会,园区给定了个风雅的主题,叫流觞曲水。
会开始后,这些姑娘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弄,以此提高价格。
人工河的尽头是一堵花墙,花墙后面停了十几只看起来像是茶盘的小船。
等级高一些的姑娘会被摆成不同的造型,就像是物件一样,随着人工河水的流动,依次路过二楼的包厢。
只要有人看上了她们,就会有专门的人将她们带到买家面前,当面把玩。
沈默过来的时候,正看到艳姐带着陈婷在安置次品的瓷娃。
入口的位置,一个身材高挑,肌肉线条匀称,看起来很有力量感的女人赤身裸体,上半身被绳子紧紧地束缚住,双手交叉绑在背后,绳子的另一端紧紧的绑在她的高马尾上,迫使她不得不挺胸抬头,展示自己身体的曲线。
这个女人,似乎是某个国家的运动员。
她要穿着高跟鞋,拉着一辆装饰精美的花车,将每一位对她有兴趣的客户送到自己的包厢。
一个瘦瘦小小的女孩被倒吊在搬空,私密之处直接暴露在众人面前,她的身边还摆着大大小小的穿孔环,到时候会有人现场在她的阴上打孔穿环。
她已经泡完了药浴,不怕药性流失,这样也是为了满足某些有特殊爱好的顾客。
艳姐动作很快,已经摆弄完了最后一个次品娃娃。
女孩跨立在一条粗大的麻绳上,上面不规律的分布着一个个绳结,到时候会有人驱赶着她,在沿着麻绳走到她被人拍下为止。
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女孩最娇嫩的花园,直到水浸湿这条绳子。
“论起收拾女人,这园区里,恐怕没有人比你在行了。”
走到艳姐身边,沈默不由得感叹一句。“为了给极品瓷娃造势,还真是费了功夫啊。”
没有理会对方的恭维,艳姐瞥了沈默一眼,“你来干什么?”
两个人本来就是各为其主,她才不信沈默过来就是为了和自己搭讪。
“毕竟这里面也有我的一份钱,我来关心一下,总不过分吧。”
“你的那份钱在后面的仓库呢,我的人盯得死死地,你要是不放心,大可以自己去查看。”
“倒不是不放心。”他笑的坦诚,“不过总归是要去关心一下的。”
明明各怀鬼胎,但是却还不能撕破脸皮。
大约是被沈默道貌岸然的样子气到了,艳姐转头就将怒火发泄在离她最近的一个瓷娃身上。
原本这个女孩是所有人里面最轻松的,只不过是安排她光裸着身子被炮机抽插,但是现在炮机却被换成了阳物形状的冰块。
看着女孩被冻得瑟瑟发抖,她才觉得自己心里的那口气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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