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必然有人主使,请皇上明查!”皇帝听着谷盈溪的辩词,反问道:“这么说,此事你并不知情?”冯奕琛看着谷盈溪心中冷哼一声。谷盈溪果然没让他失望,只是人怎么能如此贪心,既得了鱼肉,又想要熊掌兼得。...
谷盈溪闻言,瞬间脸色惨白。
聂幼渔跑了!
进军的行动如此之快,聂幼渔定然是发现了事情败露,所以在猎宫封锁之前就已经逃离。
“谷盈溪,你可还有话说?”皇帝垂着眼睥睨着谷盈溪问。
谷盈溪跪在地上,垂着头,双手紧握成拳藏于袖下,额上的青筋爆开,咬着牙从牙关挤出几个字来。
“臣妹许是神志不清,一时糊涂……”
“一句一时糊涂,就可以犯下如此大罪,不将皇家放在眼里,谷盈溪,你这状元当得好威风啊。”
到底是皇家威严,谷盈溪听着皇帝的话,只觉得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
“臣不敢!”
谷盈溪叩首在地,声音微微颤抖着。
“臣来狩猎之前,已将臣妹关在房中,叮嘱下人看管,不得外出,不知为何臣妹会出现在猎宫之中,这其中必有缘由!”
谷盈溪见聂幼渔已经跑了,也不再担心是否会牵扯到自己,便想着将事往聂幼渔身上引。
“定然有人知晓长公主会随皇上前来猎宫,挑唆臣妹来此,玉屏一介草民,她并不熟悉猎宫,不可能独自一人躲过禁军的眼线!”
“这其中,必然有人主使,请皇上明查!”
皇帝听着谷盈溪的辩词,反问道:“这么说,此事你并不知情?”
冯奕琛看着谷盈溪心中冷哼一声。
谷盈溪果然没让他失望,只是人怎么能如此贪心,既得了鱼肉,又想要熊掌兼得。
“沈玉屏谋害皇家,其罪可诛,念谷盈溪并不知情,朕,不诛你的九族。”
皇帝看着谷盈溪,冷声说道:“即刻贬去状元名衔,废除其科考资格,永不得入朝为官。”
谷盈溪脸色霎时惨白:“皇上!”
“谷盈溪,你可有异?”皇帝的目光紧紧盯着谷盈溪。
谷盈溪看着皇帝,不敢多说,咬紧了牙,气血上涌,喉头一阵铁锈味泛起。
“谢皇上开恩。”
“将沈玉屏拉出去,杖毙。”
禁军统领上前,将沈玉屏从地上一把拉起来,连拖带拽地拖去了大殿之外。
似乎是死到临头,沈玉屏此刻竟清醒了过来,在空中挥舞着手,冲着谷盈溪大喊着。
“哥,救我!我不想死啊哥!救我!”
谷盈溪紧紧低着头,不敢去看沈玉屏,直到外面传来木杖落下的声音和沈玉屏的惨叫声。
不消片刻,那声音停止,禁军统领前来通报。
“回禀陛下,人已断气。”
皇帝冷哼一声:“送回沈家,以儆效尤。”
谷盈溪被这‘以儆效尤’四个字震得身子一颤,抬头看着天子威严。
高座的男人,心里什么都清楚,果然啊,君心难测。
皇帝这么做,无疑就是在给聂幼渔敲警钟,用沈玉屏来杀鸡儆猴,告诉聂幼渔,这就是她的下场。
谷盈溪带着沈玉屏的尸体回了沈家。
沈家内院。
沈夫人抱着沈玉屏的尸体痛哭着,嘴里不断哀嚎怒骂着。
谷盈溪上前,扬起手,对着聂幼渔的脸,狠狠挥下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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