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绎疯了一样,手指越收越紧,眼看白幼薇翻白眼了,他一把甩开她,一巴掌重重打到她脸上:“贱人!以后别让我看见你!”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白幼薇感觉天旋地转,小腹一阵剧痛,身下冒出血来。...
“我们的孩子?”
秦绎推开白幼薇,她重重砸到枕头上,他俯身靠近,眼睛阴沉沉地盯着她:“你好意思说‘我们的孩子’?肚子里到底是谁的种,你心里有数!”
白幼薇不可置信地瞪大眸子,脸瞬间比病床的被子还要白。
不可能,他怎么会知道!
夏挽星起初想不通,她想不通白幼薇为了嫁祸她竟然愿意付出肚子里孩子的生命。
她自问没让白幼薇恨到这个地步,白幼薇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嫁给秦绎的筹码,她没理由这么做,能解释得通的只有一个可能了。
所以她让秦谨之去调仁海的病历档案,还让他查了白幼薇最近的社交和接触过的人。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那叫一个精彩。
当白幼薇跟不同男人出入高档酒店的亲密照片摆到面前时,气势逼人的彭黎兰一下泄了气,大骂着“晦气”走了。
都是成年人,所有事串联在一起,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
秦绎一把掐住白幼薇的脖子,收紧指尖,咬着牙一字一句道:“要是今天流不掉,你还打算用孩子要挟我,让我戴一辈子绿帽是吧?”
白幼薇被掐得呼吸不畅,拼命拍他的手挣扎,从喉咙挤出模糊不清的话:“没有……你、你听我解释,是夏挽星胡说……”
“你还打算嫁祸给夏挽星,来个一石二鸟。”
秦绎疯了一样,手指越收越紧,眼看白幼薇翻白眼了,他一把甩开她,一巴掌重重打到她脸上:“贱人!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幼薇感觉天旋地转,小腹一阵剧痛,身下冒出血来。
她脸色苍白地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手指死死绞紧被子,眼里恨意滔天。
夏挽星,又是夏挽星!
她要她不得好死!
……
夜幕低垂,玫瑰墅园。
秦谨之烦躁地把领带扯下扔到一边,眉眼不豫。
夏挽星的情绪一直不高,没摆脸色,但也没不说话,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等结果。
等到结果也没多说什么,待他把事情解决跟他一起回玫瑰墅园。
好像没什么不对,又好像哪都不对。
他自认没哪里做得不合理,她惹了麻烦,他帮她善后,从始至终也没责怪她一句。
她哪来的脾气?
夏挽星也不知道今天为什么控制不了情绪。
事情不费一兵一卒解决,她该高兴的,她该抱着秦谨之高兴说一声“谢谢大叔”的,但她,就是不想说。
连日的面具戴久了,突然就不想戴了,想摘下来透口气。
她进浴室洗澡,洗完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里面的人像她又不像她。
眼神不似以前那般清透,多了许多虚伪和算计,笑容也假,公式化一样,牵起的弧度生硬敷衍。
许久,她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把水泼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扭曲片刻又恢复正常。
“太累了,所以回来的时候不想说话,洗个澡我又精神了。”
秦谨之盯着她灵动的眉眼,不太相信:“洗个澡就能精神?”
“……”
果然,狗男人定义的精神和她定义的精神不一样。
夏挽星心领神会,抬手挽住男人的脖子,踮脚靠近。
发丝掠过锁骨,她殷红的嘴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对啊,洗完澡神清气爽又香香,不信你闻!”
说她不精神,看不精神死你!
在夏挽星看不到的地方,他喉结重重一滚。
“星星,又胡闹。”男人的声音哑了几分。
“我没胡闹,”夏挽星的唇一动一动,带出软甜的气息洒在耳边,“以前是以前,从今天开始不一样了,我现在是你的合法妻子,所以做什么都是合理的。”
她一本正经地“声讨”,他眸色暗了又暗。
就在夏挽星以为他会把她拉开时,秦谨之单手揽住她的腰,旋转身体,抬脚把门踢上了。
“……”
今晚要睡她这?
夏挽星不确定抬眼,就撞进他一片幽深的眸中,染着她没见过的欲。
空气中香气浮动。
暧昧也浮动。
“大叔,”她小声开口,“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想干……
秦谨之盯着她白软的脸,脸颊沾染着红晕的粉腮,像个可口的甜美蛋糕,诱人上前咬上一口。
“……”
这一天是夏挽星所期盼的,可真到了这一刻,她还没法放松。
细白漂亮的指尖一下攥紧,因为动作太过突兀,面前的男人注意到了,也回神了。
“很紧张?”他问,声音暗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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