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佛子高不可攀,晚上却跪着求宠爱》,才知商凛南初之间有这么细腻的情感,很高兴读到这本书,我喜欢。
形成初稿后,她又照着步骤原封不动地解了一遍。嗯,很好,死结加一。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去找商凛问问意见。南初起身,走出主卧,经过走廊后,去敲商凛房门。...
商凛?
南初脑子空白一两秒,继而手忙脚乱地转身。
商凛手中拿着红色系带的一头,因为她的突然转身,丝绸状的系带在在指间缠绕,又结结实实地将南初绕了一个圈。
头上的流苏挂饰勾住他的胸前衣襟,扯开一个不大不小的小口子,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
南初:“……”
四目相对,她的脸瞬间涨红。
也不知道是被腰间缠紧的束带勒的,还是被他有些灼热的呼吸烫的。
南初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但她衣服的系带还被商凛勾在手上。
她这一退,商凛便是一进。
偏偏这时候,南初脚下又不知道踩到什么东西,重心不稳地向后倒。
“小心。”
在南初的后脑勺触碰墙壁的瞬间,男人的大掌已经垫在她的脑后。
不是坚硬的墙壁,而是温软的触感。
商凛目光看下来,凝视她两秒,淡淡掀唇。
“我来。”
“好。”
原本流苏只是挂到商凛的衣襟,可经过刚才那么一闹腾,南初的头发也搅了进去。
头饰精巧繁复,如果强行扯下来,头发和饰品都得遭殃。
“低头。”
商凛好听的声音自耳畔响起,南初能听见他越靠越近的呼吸,脸颊越来越烫。
“放轻松,太紧了。”
他越是气定神闲,南初心跳越快,又带着些给商凛添了麻烦的歉意。
“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穿婚服。”
男人音色沉静:“嗯,我也是第一次。”
南初:“……”
她到底在说什么啊。
试衣间很安静,静到能听见商凛沉稳的心跳,还有她凌乱的呼吸。
咔哒。
头饰放在桌台上的声音响起。
“好了。”
南初呼出一口气,平缓心跳,抬眸看商凛。
“谢谢,剩下的我来吧。”
“你确定?”
南初一个劲地点头。
商凛睨着她从脸颊蔓延至脖颈的红晕,缓缓动唇。
“好。”
又过了半小时,试衣间开了一道小缝,里南初弱弱的声音传出来。
“那个,商先生,只剩下一个死结了。”
商凛点头:“好,加油。”
试衣间安静了一秒,南初更小的声音传出来。
“我解不开。”
商凛起身,进入试衣间。
入目的就是南初腰间已经被扭成麻绳状,在之前打结处还形成一个小球的大号死结。
感受到男人视线灼灼,南初抬眼,十分认真。
“真的只是一个。”
商凛狭长的眼眸落下来,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嗯。”
南初别开脸,放弃挣扎。
“想笑的话,可以笑出来。”
“很可爱。”
“嗯?”
“商太太很可爱。”
南初手指揪着婚服下摆,刚才平复下来的心跳又变得紊乱。
“谢谢。”
回到青山居已经是晚上八点。
南初洗过澡吹干头发后,将白天从婚纱店里带回来的婚服挂起来。
虽然难穿,但这件汉式婚服她很喜欢。
她站在婚服前,搬个凳子,拿上纸笔,准备把白天商凛解扣步骤写出来。
这样以后如果再要拍摄,也不至于再发生今天在试衣间里面的糗事。
要不是今天商凛听到她手机响,给她送手机,试衣间又正好没关门,她说不定能在试衣间里倒腾到天黑。
闭上眼睛,南初回想着白天商凛行云流水的解扣手法,凭借记忆一步一步还原。
形成初稿后,她又照着步骤原封不动地解了一遍。
嗯,很好,死结加一。
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去找商凛问问意见。
南初起身,走出主卧,经过走廊后,去敲商凛房门。
敲了半天还没开门,她想商凛是不是睡了。
正要转身离开时,房门打开。
一瞬间,些许湿润的水汽裹挟着男人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商凛正穿着浴袍,黑发末梢有水往下滴。
他一手拿着浅灰色毛巾擦拭,一手维持着开门的姿势。
平常清冷的脸庞因为刚出浴的热气蒸出浅淡的红晕。
少一分寡淡清冷,多一分慵懒随性。
因为略微前倾的姿势,让他浴袍领口开的更大。
走廊里昏黄的光线从头顶洒下,落在他还残留着些许水痕的胸膛上,映衬出完美无瑕的肌理线条。
“有事?”
南初拿着初稿的手微抖,微微低头回避。
“抱歉,不知道你在洗澡,没什么大事,晚安。”
说完,她转头就跑。
商凛注视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扬起些许弧度,视线落在掉落在地面的纸张上。
回到房间的南初走到浴室,扑了好几回冷水才冷静下来。
她拿起手机,点开电子木鱼,疯狂敲击。
也不知道是不是敲得太频繁,她这敲了半小时都还没什么效果。
左思右想,南初点开购物网站,准备下单金刚经。
正点着,许笑笑发了条消息过来。
“我的新贵妃。”
紧接着发来一条短视频,身着白衬衫西装裤的男人下班开门回家,刚进家门,脚下被门口的地毯绊倒,摔在地上。
也就在摔倒的瞬间,画面瞬间切换。
原本身还穿的严严实实的男人身上的白衬衫不翼而飞,有力的手臂撑在地板上,一双黑白分明的墨瞳闪着侵略的光,沉沉地望过来。
许笑笑:“怎么样?这个角度,这个肌肉,这个眼神,够不够被我选入后宫。”
南初回了个大拇指。
许笑笑立刻又回:“哎,新贵妃不错,但朕的中宫之位还是空悬。”
她发了一个粉红小熊奸笑的表情包,暗戳戳地问。
“听说你这几天都在休假,商太太这是准备美人在怀,无心工作了?”
“商凛一看就很能干,初初你这身娇体软的,受不受得住?”
南初手一抖,立马把退出微信界面,点开电子木鱼,把自己的使用记录发过去以证清白。
许笑笑立刻一个电话追过来。
她一接通,许笑笑痛心疾首的声音划破夜空。
“是你不行?还是商凛不行?”
“……”
南初贴着手机的脸颊滚烫。
“商凛不是那样的人。”
“哪样的人?你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不想干?”
南初的脸更热了。
她当然知道。
今天在试衣间,孤男寡女,她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可商凛却是云淡风轻。
他在她面前从不设防,矜贵又克制。
也从不要求她和他同房,是从骨子里透出的端方守礼。
倒是她……
南初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有些无可奈何。
还是先把金刚经买了吧。
南初和许笑笑又聊了一会儿,才结束通话关灯睡觉。
梦里她睡的迷迷糊糊,还是在那个狭小的试衣间。
灯光微暖,红绸摇曳。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她腰间的系带。
轻纱落下,耳边是他低沉磁性的声音。
“放轻松,太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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