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别墅区,根本打不到出租车。她今天穿着高跟鞋,如果要从这里一路走出去,走到能打到车的地方的话,只怕脚都要断了。轻叹了一口气,想到把自己丢在这里的傅少航,林栀是真的气地咬牙。若不是担心走光,她现在是真的想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狠狠踩上几脚。...
林栀正闷着头往前走着,冷不丁听到身旁车子呼啸而过的声音,不免被吓了一跳。
在看清楚是傅少航的车之后,顿时翻了个白眼,但是也跟着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很快,林栀就又有了新的苦恼。
这里是别墅区,根本打不到出租车。
她今天穿着高跟鞋,如果要从这里一路走出去,走到能打到车的地方的话,只怕脚都要断了。
轻叹了一口气,想到把自己丢在这里的傅少航,林栀是真的气地咬牙。
若不是担心走光,她现在是真的想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狠狠踩上几脚。
高跟鞋已经被她脱下来拎在了手里,林栀就这么深一脚浅一脚地咬牙往前走着,就在她快要走不动的时候,身后有车灯一闪而过。
想着这个点应该是傅家其他人从老宅出来了,林栀脸色发白,咬了咬唇,下意识地想要躲避。
但是这干干净净的区内大道,根本避无可避,她此刻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前走着。
眼看着车子越靠越近,反正避不开了,林栀也不打算苦着自己,转头就准备去搭车。
不管是谁问起来她就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就好了。
反正这两年傅家上下也没多少看得上她的,也不多今天这一桩事。
这么想着,林栀左手拎着高跟鞋,右手伸手挥了挥。
俞群看着面前的人,放慢了速度,低声道,“傅总,是林小姐。”
眼看着傅屿白没有反应,俞群脑门冒汗,揣摩着他的心思,车速越降越低,最后彻底停了下来。
林栀见状,便拎着鞋子快步走了过去,走到了后排,轻轻叩了一下车窗。
傅屿白这才降下了车窗,眼底噙着一丝冷笑,漫不经心地开口道,“怎么一个人在这?又被傅少航甩了?”
看着他这副明知故问的样子,林栀咬了咬后槽牙,但是面上还是带着笑意开口,“小叔这个又字用得让人遐想,怎么听上去好像你很关注我的样子?”
这么说着,看着傅屿白冷笑着移开了眼眸,抬手就要关窗的样子,林栀眼底透出了几分委屈,“小叔,我脚疼……”
说话间就伸手拉开了车门。
但是她还没能坐到车上,傅屿白就对着前面开口道,“开车。”
林栀顿时不由分说坐进了车里,“你怎么翻脸不认人?”
傅屿白这才tຊ伸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颚,语调不善地开口道,“这件衣服就这么好穿,一路了都舍不得脱下来?”
林栀这才赶忙脱下了外套,下一瞬那件外套就被傅屿白一把扔出了车外。
车门被关上,车子疾驰而出,碾过了那件外套。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林栀还没能有什么反应,整个人就这么趴在了傅屿白的怀中。
傅屿白右手微微垂低了一点,就摸到了她旗袍绽线的地方。
只往里探了一点,掌心就一片滚烫。
脸上瞬间染上了一片绯红,林栀下意识地想要撑着身子起身,但是刚刚起身就被傅屿白一把压回到了怀中。
“衣服怎么回事?”傅屿白语调低沉,不辨喜怒。
神经在他掌心的触碰之下有些紧绷,林栀神思混沌,微微愣了愣才开口道,“可能质量不好。”
毕竟事关傅家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林栀没胆量在他面前随便攀咬任何人。
“是吗?”傅屿白手上动作幅度大了几分,哑声开口道,“不是被人扯坏的?”
林栀气息微喘,含着水光的眸子看向了傅屿白,心中大概猜到了他在想些什么,但是也不敢过分自恋,便只是咬着唇无辜地摇了摇头,“三嫂扶着我出来的时候突然就坏了。”
但是林栀不知道是她自然出口的三嫂这两个字又无端惹恼了眼前的人。
感觉到他力气越发大了,林栀吃痛,眼眶微微泛红,索性坐到了傅屿白的身上,一把环住了他的脖子,低声道,“小叔你弄疼我了?”
身上的旗袍随着她的动作升高,林栀两条玉白的大腿几乎遮掩不住。
看着她跪在车椅上的模样,再扫了一眼被她丢到一旁的高跟鞋,傅屿白大掌揽住了她的后腰,将她狠狠压向了自己。
旗袍的扣子被他耐心地解开,一颗接着一颗,磨得林栀心思绵软。
他解着扣子,燥热的指尖时不时扫过她胸前的肌肤,再加上他呼在耳畔的气息,对于林栀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
直到旗袍的扣子彻底解开,傅屿白眼底也已经染满了欲色了,目光毫不避讳地流连在她完美的身子上。
在林栀被他盯得几乎受不住,低软地靠进了他的怀中。
而车子也在这一刻停了下来。
心头跟着一跳,林栀下意识地看向车窗外,才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径院的主楼门口了。
这是他的住处。
意识到他把自己带了回来的一瞬,林栀心底翻搅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
很快整个人就被他用外套裹了,抱下了车。
周围不时有细碎的声音传来,林栀脸皮薄,只将脸深埋在了他胸口,半点不敢露出来。
傅屿白看着怀中的人,嘴角微微勾了勾。
抱着她一路走回到了房间,将她放倒在床上的一瞬间,傅屿白顺势俯身扣住了她。
林栀脸色娇红,从他的外套里探出身子来。
身上的旗袍早就已经遮不住分毫。
傅屿白垂眸看着她,呼吸微乱。
伸手扯了扯她身上的衣服,他低哑开口道,“胆子不小。”
林栀脑中有些乱,一双眼满是水意,跟着出声道,“小叔是指偷吃的事吗?”
傅屿白顿时再次被她勾得冷笑出声,一把抓住了她的两只手,牢牢地扣住了。
林栀从未见过傅屿白这么耐心过。
漫长的前戏惹得林栀煎熬万分,奈何双手被他锁住了,她只能扭着身子难耐地喊着他的名字。
一直到她神思混乱,带着几分恼意出声道,“傅屿白,你是不是不行?”
但是话出口的一瞬间,林栀的理智就回笼了几分,立刻就后悔了。
但是显然一切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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