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叫的猝不及防,上面的秦恒被吓得清明了一瞬,从女子身上滚了下来,那女子的脸瞬间暴露在大家面前。许钦瑶正要继续叫,看见那女子的脸后脚却立刻软了,连声音都抖了起来:“如意,怎么是你?”而此时她的心腹侍女如意仍然沉浸在意乱情迷之中,抓着秦恒的领子仍要贴上去,许钦瑶几乎晕倒过去,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跑过去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如意身上。...
如安公主的生辰宴,向来是京城一等一的热闹。
聚会从下午办到了晚上,天慢慢黑下来,贺礼还在络绎不绝地从外面运进来,院子里人声鼎沸,到处张灯结彩。
我跟在秦封的身后,微笑着送上给公主的贺礼,如安公主表面平静地点头收下,却在擦身而过的时候对我眨了下眼,露出一个有些狡黠的笑容。
宴席上,坐在对面的秦恒明显已经有些喝醉了,失手将酒杯打翻在了身上,旁边的婢女立刻上前为他擦拭,又扶着他出门去换衣服。
我瞥了一眼坐在侯夫人身旁的许钦瑶,见她正不动声色地向我这边看来,便装作头晕的样子,伸手拉拉秦封的袖子,说觉得不太舒服,想去外面吹风醒醒酒,秦封点头,关切地摸了摸我的额头,又嘱咐云竹好好跟着我。
暮色四合,一朵云悄无声息地遮挡了月光,公主府的后院中花草郁郁葱葱,连路都有些难以辨别。
“嗯...啊...”喘息声从树林深处传来,影影绰绰的草木间,两个身影交叠在一起,混乱中带着周围的树叶都发出簌簌的响声。
秦恒闭着眼伏在一个女子的身上,手搂着女人的腰身上下抚摸着,唇贴着她的脖颈和耳侧落下细细密密的吻痕。
身下的女子发丝凌乱,遮住了大半张脸,衣领敞开了一半,雪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浑身散发着不正常的潮红,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撩人起火。
两人互相磨蹭着,动作越来越激烈,秦恒被娇喘声勾的受不了,一边揉捏着女子的酥胸,一边空出一只手就要解开自己的衣袍。
这时,一盏灯笼突然从旁边照了过来,紧接着许钦瑶的尖叫声重出江湖,一嗓子嚎得半个公主府都听得见:“啊!绾青妹妹,你怎么...秦二爷?你们这是!”
这一声叫的猝不及防,上面的秦恒被吓得清明了一瞬,从女子身上滚了下来,那女子的脸瞬间暴露在大家面前。
许钦瑶正要继续叫,看见那女子的脸后脚却立刻软了,连声音都抖了起来:“如意,怎么是你?”
而此时她的心腹侍女如意仍然沉浸在意乱情迷之中,抓着秦恒的领子仍要贴上去,许钦瑶几乎晕倒过去,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稳,跑过去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了如意身上。
“你说,许钦瑶一个大家小姐,怎么学的都是些勾栏瓦肆的伎俩?”我倚在树边,手里捧着一把瓜子,边磕边道。
“虽然是勾栏瓦肆的伎俩,但是用好了的话,可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哦。”赵未雨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从我手里捏走了刚剥好的瓜子仁,贴近我耳边。
我不动声色的矮了下肩膀,从他旁边挪开了半步。
他的手臂落了空,不甚在意地拍了拍,又跟着我向那边看过去。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秦封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又碍于在公主府内,只能低声呵斥。
可虽然他想低调,却有人偏偏不让他低调。
“公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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