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在房中,一个杂役老妈子塞给银玉了一封信,口口说道一定要交给风若凝。黑夜无明,一会儿的功夫就瞧不见人了。那老妈子,银玉从前在宅子里从未见过,想来这件事非同寻常,忙不迭将信呈给了风若凝。...
翌日,风宅。
天还未大亮,风若凝便早早起了身,梳洗打扮一番后,趁着天边鱼肚白还未全露出前出了宅子。
永安巷子旁种满了榕树,枝桠疯一般的生长,天色未明,远远瞧去,像是要把苍穹给顶破了。
风府的马车行驶在巷子中央,在寂灭的环境之下,车轱辘的声响异常刺耳。
银玉从马车帷幔处探头而望,整条大街,竟无一人,她转身,一脸愁色的道:“姑娘,我们真要这时去寻那安王?”
风若凝正阖眼静息,听银玉一语,这才缓缓睁开眼,“王爷安排的如此,若不现在去,会薄了他的面子。”
她倾身朝窗外瞧去,叹息一声,“况且,是我有求于他。”
铃铛一脸哀色,鼻子撅得老高,“可是姑娘,这个时间点去,若是让其他人发现了,会怀疑你私通,你的清白可就毁了!”
风若凝又何尝不知,匡子晋这个点寻她去,指定是想闹出点动静。
可她本意不就是嫁给这位王爷吗?
若今日真出了点什么事,匡子晋不就不得不娶她了。
他明知风若凝的计划,今日之举,倒像是促成一般。
总之,蹊跷得紧。
铃铛瞧不出个所以然,银玉却是一听便知,全然宽慰道:“姑娘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才好,我和铃铛都听你的安排。”
风若凝淡淡点了下头,不予置否。
……
马车到达驿站时,天已经完全大亮。
风若凝下马车时,用帷幔将脸遮了个尽光。
银玉急忙将马车给使唤走,绝不能让人察觉出这是风家的马车。
安王此时出使沧州,本是为了粮草一事而来。
昨日在房中,一个杂役老妈子塞给银玉了一封信,口口说道一定要交给风若凝。
黑夜无明,一会儿的功夫就瞧不见人了。
那老妈子,银玉从前在宅子里从未见过,想来这件事非同寻常,忙不迭将信呈给了风若凝。
起初她也有些不解,认为安王写这封信究竟意欲何为?况且,十日之约也并未到,怎会如此焦急。
可她后想,才是渗人得紧。
她与安王相识不过半月,他便已经能悄无声息的安插眼线在风宅,可见,他并不只是一个游手好闲的风流王爷。
这样的人,她也更是开罪不起。
风若凝也更想知道,安王此次出行借的是巡查粮草一事。
沧州粮草权都握在他家父手中,若真有事,风家定然脱不了干系。
为此,风若凝无论如何都得去一趟。
一踏进驿站,一行人被一小斯给领进了一偏房。
屋内虽很陈旧,但布置确实精致到了极点,祥云紫炉里点的檀香冒出的丝丝细烟,更是增添了不少雍华。
“你来了。”熟悉的男声从背后响起。
风若凝怔了片刻,旋即转身作辑,“问王爷好。”
匡子晋眉眼微挑,勾起浅浅一抹笑,“问我什么好?”
风若凝面露欣悦之色,立直了身子:“自然是都好,万事都好。”
匡子晋走进楠木桌前,拿起一杯茶灌下,徐徐道:“我是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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