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若若微微挑眉,与此同时,我扬起手,给了她一记耳光。余若若肯定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她条件反射地捂住脸颊,愕然瞪着我:“你……”“在我们这里,狗乱吠就要挨打,”我说:“哪怕它是kd的董事长。”...
我不禁皱眉,说:“余小姐怎么偷看别人穿衣服?”
“了解自己的情敌是很必要的嘛。”余若若笑着说:“虽然不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人,但的确是很吸引男人的长相呢。”
我说:“你又是一天多少钱雇来的?”
余若若眨眨眼,似乎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算了,我打开皮包,说:“谢谢你帮我买衣服,多少钱,我付给你。”
“是译哥付的钱哦。”余若若再度眯眼笑起来,“当然,颜色是我帮忙选的,绿色真是非常适合你呢!”
我问:“他还在外面吗?”
“不告诉你。”余若若抱起臂,故作可爱地歪了歪头,“你的脸色好差,是在生气么?”
看样子他已经不在了。
我拎着包准备出去,经过余若若时,她忽然敛起了笑容:“我是kd集团的董事长。”
我停下脚步,看向她。
“董事长哦。”余若若弯起眼睛,微微冷笑,“既不是那种一天五万块的交际女郎,也不是快要破产跳楼的落魄大小姐。”
我问:“你说的是做玩具的kd集团?”
那是知名跨国企业,与巅峰时期的穆家不相上下。
“对呀,”余若若抬了抬下巴,“穆姐姐不会不知道我吧?只要稍微有一点商业常识,都不会质疑我的。”
我点头说:“幸会,余董。”
余若若笑了,朝我伸出了手。
我瞟了一眼她璀璨的手指,虽知道她话中带刺,但我也不想显得失礼,便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
“这才对嘛!”余若若甜甜一笑,“何必一直那样充满攻击性地看着我呢?我是很想跟穆姐姐交个朋友的。”
说着,攥了攥我的手,“毕竟,我是真的很好奇,译哥所说那个‘蠢得像个充气娃娃’一样的穆家小公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我看着她的眼睛,用力地抽出了手。
余若若微微挑眉,与此同时,我扬起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余若若肯定没想到我会直接动手,她条件反射地捂住脸颊,愕然瞪着我:“你……”
“在我们这里,狗乱吠就要挨打,”我说:“哪怕它是kd的董事长。”
陆译果然不在办公室,我一边畅通无阻地下了楼,一边自嘲地想:
余若若真是不太走运,如果她是在两天前这样挑衅我,我断不至于会动手。
这一方面是因为我本身的个性就不善处理冲突,但更重要的,是我怕我对她做了什么,陆译会不高兴。
下楼后,我的手机收到短信,是一笔汇款信息,与此同时手机响了,是穆安安,她兴高采烈地说:“搞定了,我的好妹妹!”
我问:“他是怎么说的?”
“他亲自给我打电话,气急败坏地说‘穆安安,你不要再利用我老婆’然后就乖乖签约了。”穆安安得意地说:“看来你的担心是多余的,他还是很疼你嘛。”
我听得满头雾水:“这怎么能算是你利用我?”
我的股份想给谁是我的事,陆译这做法才是不讲理。
“这我怎么知道?”穆安安笑道:“不说这个了。宝贝,姐姐给你打了一笔钱,你呀,就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好哄哄他,趁他还这么爱你,赶快给他生个孩子,嗯?”
下午,我到附近的商场去逛了逛,用穆安安给我的钱买了新衣服,丢掉了这条恶心人的绿裙子。
不仅如此,我还做了头发、指甲。
我当然不打算哄陆译,不过是穆安安正好提了,我才想到要装扮自己。
买化妆品时,柜姐帮我化了个妆,令我看上去容光焕发,并告诉我,照相馆在五楼。
照相馆里空落落的,只有个抱着冰沙的女孩子,懒洋洋地问:“照什么呀?”
我说:“遗像。”
忙完这件事,我便去了地铁站,到家时,天已经擦黑了。
陆译果然不在,肯定是去了余若若家。
我阻止自己往下想,放好照片,吃了药以及褪黑素,回房躺到了床上。
刚睡着没多久,就感觉有人在推我:“太太。”
我睁开眼,看到孙姨的身影,听到她说:“太太,先生叫你下楼吃晚饭。”
吃晚饭?
神经病。
我没理会,合上眼继续睡过去。
几分钟不到,嘴巴上又传来一阵异样。
窒息的感觉迫我清醒过来,一眼就看到了陆译的脸。
我用力合上牙齿,趁他一松口便立刻推开他,然后火速坐起身。
陆译站在地上,用拇指抹了一把嘴唇的血渍,低头瞟了瞟,遂睖了我一眼道:“来吃饭。”
说完他转身朝门口走去,我见状正要躺回去,他却忽然停下脚步,转回了脸。
我立即不敢再动,虽然自己还穿着睡衣,但还是下意识地揪紧了被子。
陆译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竟然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起来。”
我说:“你先出去,我这就起来换衣服。”
等他出去我再锁门。
“要么自己起来。”他说着,伸手关上了门,落了锁,“要么我来帮你。”
我眼看着他迈腿往过走,忙说:“你别过来!我自己来!”
陆译站住脚步,靠到了五斗柜上。
我避开他的目光,掀被下床,来到衣帽间。
透过衣帽间的镜子,还能看到陆译正往这边看。
我抓过下午买的衣服,到角落里换上。
以前我当他是我丈夫,我巴不得他愿意看看我身上的每一寸。
可现在……
他还是不要看我的好。
从衣帽间出来时,因为褪黑素的关系,我仍然不住地打哈欠。
陆译靠在柜子边打量着我,说:“穿我给你的。”
他只给我买过那一身衣服。
我说:“那身我扔了。”
他微微蹙眉,露出不悦。
那身衣服虽然牌子剪了,但材质设计都看得出价格不菲。
他这种爱财的人,显然是心疼了。
于是我说:“多少钱买的?我可以赔你。”
见他不说话,我便继续说:“或者我也给你买身绿的?我还能附赠顶帽子。你看如何?”
陆译仍然没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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