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对。”温京宴眸光一沉,“我们没有证据,她又是烈士遗孀,现在的我们根本拿她没有办法。”听完之后,姜书柠不免有些忧虑:“那应该怎么办?”“先按兵不动。”他拍向她的手安抚着,“想办法把另外的两个人找到。”...
闻言,姜书柠与林夕桐皆是一怔。
林夕桐回过神,拼命的解释:“阿初,不是我。”
姜书柠也反应过来,开口询问:“你所说的危险就是她?”
温京宴缓缓开口:“自从你搬去厂房住,我便开始留意四周可疑的人。”
他转头看着姜书柠:“直到昨天晚上,我看到她出现在厂房周围,身边还有上次与你争夺场地的那两个人。”
“我便知道,他们很有可能对你动手。”
姜书柠握紧了双拳,看着林夕桐愤怒不已:“原来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夕桐听完,却笑出声:“你有证据吗?”
“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她平复好情绪,“这不过是场意外。”
林夕桐抬眸看向温京宴:“阿初,我只是过来担心你的安危,你为什么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冤枉我?”
她说的情真意切,好像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
“就算你是首长。”她眼眶通红,“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定我的罪。”
林夕桐的声音之高,惹得不少看热闹的人都聚集在了门口。
他们赤口白舌的讨论着。
“首长官再大,也不能冤枉人啊。”
“对啊,看给这姑娘都逼哭了。”
“……”
林夕桐又趁此再度添油加醋起来:“阿初,我们以前那么相爱,你现在竟然为了她对我说这么狠心的话。”
这句话一出,看热闹的人们讨论的更激烈了。
“看着清清白白的,怎么当破坏别人感情的小三啊。”
“那副模样一看就是个狐狸精。”
姜书柠怎么忍得下这口气,对着门口一通解释却没人听她的。
见目的已经达到,林夕桐故作哭的悲戚,捂着脸冲出了病房。
姜书柠看她跑走,正要去追,却被温京宴喊住:“别追了,帮我把门关上,我有话跟你说。”
尽管诸多不甘心,但她还是听了他的话,转身把那些流言蜚语关在门外。
姜书柠坐回椅子上问他:“为什么不追?”
“她说的对。”温京宴眸光一沉,“我们没有证据,她又是烈士遗孀,现在的我们根本拿她没有办法。”
听完之后,姜书柠不免有些忧虑:“那应该怎么办?”
“先按兵不动。”他拍向她的手安抚着,“想办法把另外的两个人找到。”
姜书柠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接着回答:“对!那两人就是证据。”
两人一番讨论后,立即制订了计策。
姜书柠正要离开,温京宴却在她身后带着歉意开口:“对不起,刚刚又连累你遭受无辜谩骂。”
“我才懒得和那些人计较呢。”姜书柠看着他浅笑着,“正所谓,公道自在人心。”
温京宴也回应她一笑:“你真的跟以前很不一样。”
他眼中现在的的姜书柠生机盎然,不惧风险,与之前看到自己头都不敢抬的模样判若两人。
姜书柠耸耸肩:“那是现在的我更招你喜欢咯?”
温京宴被她的话逗笑,抬起眸认真的看着她:“如果有时间,可以多来看看我吗?”
姜书柠沉默着,她没回答,也没有拒绝。
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温京宴后,抿住嘴唇往外面走。
温京宴以为自己又被拒绝,有些落寞的垂下了眸。
却在安静片刻后,听见门口姜书柠的声音传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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