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详奇热泪盈眶:“我早就想去寻你们,可却听闻你们陆家被满门抄斩,永州的人对你们一家都闭口不提,我还以为你也……”陆芙垂下眼帘,庄详奇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抱歉。”“无碍。”陆芙学会了释怀:“多谢少东家的记挂,陆家全都葬在永州东边的山上,少东家有空便可前去给上柱香。”...
一声“阿喻。”
谢伟喻喜不自胜。
陆芙也缓缓勾起唇角。
谢伟喻在安慰陆芙,但不如说,是陆芙在安慰谢伟喻。
时间缓缓流淌,异常静谧。
既然说开了,陆芙心中泛起甜蜜,要不是夏莹,还听不到谢伟喻向自己表明心意呢!
不过陆芙又想到了他身上的伤,依旧如鲠在喉。
“她为什么说你不顾性命的救她?”
“我只当她是我的下属,我岂能看着我的下属在我面前被歹徒所伤,谁知她误会了,不过以后她不会在出现在你面前了。”誩
谢伟喻冷冷地说道,但是转向陆芙时,目光又便得乔柔宠溺。
翌日。
谢伟喻入宫专为陆芙请旨,求来了御医为她看病。
御医也说她的身体有希望康复,遂开了几服药给她,让她好好调理。
喝了几贴药,休养了几天,陆芙感觉自己逐渐恢复了气力,面色越发的红润起来。
刚喝完药,小梅匆匆进入屋内,递上口信:“夫人,茉心点心的掌柜来信说,详亦酒庄的少东家要见您,说有要事相商。”
茉心点心庄是陆芙陪嫁的铺子,而详亦酒庄是现今最大的酒楼,遍布全国,还包囊其他行业,是最大的皇商。
这样的人,找她谈生意?
陆芙带上帷帽便去见了详亦酒庄的少东家。
那少东家乔润如陆,一身书生气息。
“你便是茉心点心庄的幕后老板,久仰久仰。”
酒楼的窗户打开,微风吹拂,撩起了陆芙的帷帽。
庄详奇看着眼前身子曼妙的女人,出于好奇心理,便趁着风吹起帷帽的那一刻,看了一眼。
这一看,他浑身血液上涌,激动不已:“你是陆芙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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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
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陆芙听到眼前这人的称呼,愣了片刻:“你是?”
她何时认识皇商了?
可眼前这人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庄详奇看着近在咫尺的人,手足无措。
“我是庄详奇,小时候经常寄住在你家?你一口一个哥哥,经常跟着我跑,难道妹妹不记得了?”
闻言,陆芙想起小时候在家中借住的那个小哥哥,记忆回笼,目光透着怀念。
那时,他们亲得像一家人。
“原来是你!”
没想到还会在这里遇到故人。
庄详奇热泪盈眶:“我早就想去寻你们,可却听闻你们陆家被满门抄斩,永州的人对你们一家都闭口不提,我还以为你也……”
陆芙垂下眼帘,庄详奇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抱歉。”
“无碍。”陆芙学会了释怀:“多谢少东家的记挂,陆家全都葬在永州东边的山上,少东家有空便可前去给上柱香。”
陆芙喊着少东家,毕竟是年少时的情宜,十分生疏。
庄详奇一脸心疼,记得小时候,她最是活泼了,没想到现在一脸娴静。
“妹妹和我不必这么生疏。”
门外,夏莹离开了锦衣卫,便被家中安排来相看,准备嫁人。
谁知看到陆芙和一个男人偷偷见面,还带着帷帽,定是见不得人。
顾不上对面的人还在侃侃而谈,夏莹顿时兴趣全无。
“结账,我还有事,先走了。”
夏莹放下钱,也不管对面的人脸色如何,起身离去,来到谢府找谢伟喻,刚好碰见谢伟喻出府。
谢伟喻见是夏莹,目不斜视,径自上马车。
“谢伟喻,我有事和你说,我看到你夫人……”
夏莹已经离开锦衣卫,便直接叫了谢伟喻的名字,她脸上带着笑意,想要揭露陆芙不守妇道。
谁知话还没说完,便被谢伟喻冷冷地打断:“你莫要诋毁我夫人。”
夏莹还什么都没说,便见他如此维护陆芙,一脸不甘,攥着拳头,报复性地大喊:“我看到陆芙和陌生男子单独在一起。”
既然他如此相信陆芙,她偏要打破他心中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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