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听说您之前一直在找苏阿姨,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般念念不忘?”余赋川一直没有瞒着他苏清菡的事,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余不离对这位苏阿姨也充满了好奇。听见他这般问,余赋川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怀念:“她啊,是一个很神奇的女子,可以说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会的,其中她的丹青最为著名。”...
天一亮,余赋川就离开了村落,不知为何,过去了这些年,苏清菡一直牢牢的存留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割舍不掉。
只要一听见关于苏清菡的消息,他都会马不停蹄的赶过去,可是都是一场空,这些年,他们迟迟未能碰见。
如今这般,只是想确认她过得可好,可有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就这样,春去秋来,又是三年时光过去,岁月在指尖悄然流过,带走了曾经的青涩,一切都是物是人非。
静王府小世子余不离也已经到了少年时候,年纪轻轻颇有几分余赋川的气势。
看着自己的儿子,余赋川的脸上忍不住的自豪,虽然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当年的俊美风雅。
“爹,听说您之前一直在找苏阿姨,她到底有什么好,让你这般念念不忘?”
余赋川一直没有瞒着他苏清菡的事,在他的耳濡目染之下,余不离对这位苏阿姨也充满了好奇。
听见他这般问,余赋川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怀念:“她啊,是一个很神奇的女子,可以说这个世上,就没有什么事情是她不会的,其中她的丹青最为著名。”
只要一提到苏清菡,余赋川的话,不由的变多了起来。
余不离像是想到了什么,紧忙道:“爹,你等我一下。”随后拿出了一副画作,递给余赋川。
“爹,我知晓你喜爱画作,这是我前几日在郊区那边买来的,那个人的丹青虽然没有苏阿姨的好,但是也不差。”
余赋川揉了揉他的头,接过来随意看了一眼,下一秒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这,这是……
“你这是,在哪里买的,绘画之人长何样!”
余赋川突然激动起来,余不离隐隐约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老实道:“那是位女子,但是带着斗笠,不离没有看清楚她的脸,这几日她都会去那边卖画,爹,您认识她?”
这笔风,是她,绝对不会错,她,回京城了!
余赋川快步骑马离去,急匆匆的赶到郊区,那里早已空无一人,但是周围的百姓却都在欣赏着手上的画作。
这些画,几乎都是各地的风景,作画之人将他们呈现在纸上,以供他人观赏着世间的美景。
这是苏清菡落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她真的做到了,即使一个人,她也毫不畏惧。
余赋川由衷的替她赶到高兴,但可能遇见苏清菡就已经花光了他所有的运气,所以此后,他再也没能遇见苏清菡。
那日,余赋川在郊区逛了很久,都没有看见那熟悉的身影,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错觉一般。
数月后,太后病重。
余赋川几人求遍名医都毫无办法,看着床上的人,余赋川多年后,再次红了眼眶。
太后即使病重,依旧打扮的端庄得体,她有些瘦小的手拉住余赋川,眼神中带着一丝期盼。
“离殇,蝶落可有消息?”
余赋川知晓,她这是想在最后时刻见见苏清菡,余赋川挤出一丝笑,安慰道:“蝶落肯定很担心您,可是路途遥远,她如今才迟迟没有现身罢了。”
太后连连点头,她也是这般觉得,她的蝶落,一定是路途太远,赶不过来,一定是了。
余赋川看着太后沉睡过去的脸,小心翼翼的趴在了她身边,就喝小时候一样依偎在娘亲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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