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聆害怕她的叫声将别人引来,手掌用力捂住许娇娇的手臂,笑得一脸嚣张,两腿牢牢地将女孩夹在怀中,痴迷地嗅了一口:“真香,你是用了香水吗?”“我也喜欢香水,要不要送你们一瓶,听说你有对象,难怪只能穿这样的衣服,你嫁给我好不好,日后我带你去省城的商店买东西,那边还有电梯,你知道电梯吗?”...
女孩愤愤不平:“老公,你干嘛不让我把话说完。”
谢之无奈地叹息,耷拉在额头上的碎发微微打着绞,看上去俊美异常。
“娇娇,其实秦纺话糙理不糙,红艳作为女儿确实是不合格的,反倒是她操心不少,其实父母也是人,人都有私心,谁都不会一直付出不求回报。”
许娇娇轻拍谢之的手心,语气闷闷的:“我知道,我就是觉得红艳太可怜了,现在要坐牢,连父母也没了。”
他拉着女孩往秦家的方向走,二人来的时候着急,给三哥带的东西都在那里,他们远远的跟在前面三个人身后,看着秦纺一脸讨好卖乖的模样。
许娇娇冷不丁询问:“老公你的爱也是有期限的吗?”
“如果说没有也太假了,但要是你敢抛弃我,我一定会将你找个地方关起来,让旁人再也寻不到。”
谢之说完,那双棕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娇娇,眼底是不肯放手的病态欲望。
秦纺扭头看了身后的许娇娇一眼,笑容格外和煦,看上去真是单纯的女孩。
手臂亲密的揽着姑母的,嘴唇嘟起来:“姑母,这许同志生的可真漂亮,要是将她介绍给原聆哥就好了。”
秦母神情僵硬了一瞬:“这许同志的对象跟在身旁的,要我们介绍干什么。”
“姑母,这谢同志再好,终究是乡下人,靠老天爷吃饭,还能有原聆哥好,况且原聆哥的父母在政府部门上班,人长的也不比谢同志差。”
秦母被她一说,心思也动起来了,想着二人是般配,笑道:“就当感谢许同志帮忙了。”
秦纺笑意加深,凑近在耳边悄悄地说着什么。
许娇娇手掌抚了抚手臂,好似起了一层疙瘩:“老公,为何我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谢之牵住女孩的手,二人靠得极近,乘人不备,在头顶留下一个爱恋的吻:“乖娇娇,会没事的,有我在。”
.........
秦父揉了自己酸痛的腰,脸上的表情做不得假,语气叹道:“谢之,叔叔腰不行了,劳烦你和我一起去搬点东西,就在大门口。”
谢之看了身旁的娇娇一眼,点头,跟着上前了。
秦母偏黄的眼珠看了秦纺一眼,贫瘠的脸上堆着笑意:“娇娇,你先和我们上去吧。”
她点点头,侧头看了谢之的背影,就跟上去了,心中总觉得有不好的想法,手指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小包,晃了晃脑袋中的想法。
秦纺和许娇娇一起走在台阶同一步:“其实你长得真挺好看的。”
“要不是身边有红艳姐这个障碍,我真觉得你人不错了,但看在你帮了红艳姐份上,在帮一个忙也不是不行。”
话音刚落,秦纺突然转头,将许娇娇用力推在门上,门没有关紧,她猝然跌倒在tຊ地上:“你干什么。”
许娇娇手腕正好被扭到了,她是个娇贵的,根本受不了疼,手臂竭力撑起来,眼神看向在门口得意扬扬的秦纺:“你是疯了吗?”
谁知,这女人并不理会她,视线在屋子里转了许久:“原聆你在吗?”
“干嘛,在外面吵吵闹闹的。”一道不耐烦的语气响起。
随即,里屋走出一个穿白衣牛仔裤的少年,长相张扬帅气,胡乱地将碎发撩起来,动作之间尽显嚣张:“干嘛,你往我家带什么人。”
“把她给你了,睡了她,就是你的人了。”秦纺语气平静,含水的眸子平静。
许娇娇精致的眉头蹙起来,似乎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语气骤然拔高:“你在说什么胡话。”随即便挣扎着爬起来。
想往门口走,却被眼尖的秦纺用力推了一把,女孩倒下去的脑袋正好准尖锐的桌角。
原聆眼神一窒,上前几步,凌空拦腰将女孩抱在怀中,一碰触到她的身体,只觉得软得不可思议,鼻腔瞬间吸入一股香气。
原聆的身躯变得僵硬,抱在怀中之后竟舍不得放手了,在站稳之后,许娇娇奋力挣扎,可他如烙铁般的手臂愈发紧了,眼神带着深深的独占欲。
秦纺脸上是不屑的表情,嗤笑一声:“看吧,没人会不喜欢她,她可是有对象的,你最好赶紧将她睡了,不然.....”
话音未落,房门被重重的关上,带起楼道间一阵的响动,好在现在大部分人都去上班了,不然早就引起一片骂声了。
“放开我,你放开我。”许娇娇拼了命的挣扎,手臂用力的捶打原聆,可她的力气如何比得上一个成年的男性,无异于以卵击石。
原聆害怕她的叫声将别人引来,手掌用力捂住许娇娇的手臂,笑得一脸嚣张,两腿牢牢地将女孩夹在怀中,痴迷地嗅了一口:“真香,你是用了香水吗?”
“我也喜欢香水,要不要送你们一瓶,听说你有对象,难怪只能穿这样的衣服,你嫁给我好不好,日后我带你去省城的商店买东西,那边还有电梯,你知道电梯吗?”
原聆说着说着,深邃的面孔有些狰狞,控制不住地在女孩眼角落下一个炙热的吻,眼底全是迷离。
许娇娇眼睛大大的睁着,眼泪夺眶而出,眼前雾蒙蒙的一片,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万万没想到自己会遭遇到这些,腿脚用力的踢踹。
却也只能脆弱的发出几声“呜呜”声。
心中疯狂的叫喊,谢之,谢之,你救救我,救我。
见这人还是在哭闹,锐利的黑眸中暗藏警告与恐怖,语气带着粘腻的欲望:“你叫什么,不许叫,你在想着别人吗?”
许娇娇嘴里被塞了一块手帕,原聆的力气很大,将怀中温香暖玉的女孩抱进自己的屋内,在这个几个人睡一个房间的时候,他却独独拥有如此大的房间。
许娇娇被重重地抛在床上,床铺很软,可依旧摔了个眼冒金星。
原聆近乎痴迷地打量着眼前的一切,往日他只觉得自己的房间孤僻,淡凉,好似缺了点什么,可女孩躺在自己床上,一起都是那么合适。
原聆嚣张帅气的外表,让人极大忽略了他的性格,恶劣带着十足残暴意味的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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