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秋?”我心跳漏了一拍,缓缓扭头。易北海站在门口,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大概是这几天事情太多,他看起来格外疲惫,眼下一片青黑。就连平时永远挺拔的西装,此刻领口都微微皱起。半晌,他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清秋,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不爱我吗,勾引我和我在一起只是把我当工具……”...
他轻轻抱住我,温热的眼泪落在我的颈窝,“清秋,对不起。”
那滴泪仿佛烫进我心里,竟然让我也忍不住颤抖了一番。我伸手抚上他愁云遍布的眉间,“你不欠她什么恩情,早就还完了。”
“妈妈你已经躺在这里好久了,快起来呀。”我坐在床边,泪水从小脸滑落,紧紧攥着妈妈的手,描摹着妈妈的脸。
“不能动也不会起来说话,可还有生命……我好想你啊,妈妈。”我伏在床边,不能自已抑制地痛哭着。
妈妈嘴角微微扬起,仿佛是在对我微笑。
我痛苦地大哭,“妈妈你看到了吗,伤害你的凶手已经瘫痪躺进医院,我还要亲自送她进监狱手刃她,我要她生生世世赎罪!”
“还有她哥哥……妈妈,我就是故意接近他的,就是想借他的手报仇,我不会爱上一个仇人!”
“我根本就不爱易北海,他就是个工具!”
可突然,易北海的声音响起。他似乎是匆匆赶来,只听到了后半句。
“清,清秋?”
我心跳漏了一拍,缓缓扭头。
易北海站在门口,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大概是这几天事情太多,他看起来格外疲惫,眼下一片青黑。
就连平时永远挺拔的西装,此刻领口都微微皱起。半晌,他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清秋,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不爱我吗,勾引我和我在一起只是把我当工具……”
……
我想过和易北海坦白一切,却没想过是现在,妈妈的病床前。
他冲过来,眼底都是我看不懂的情绪,大手紧紧拉过我,佛珠铬得我生疼。
“松手,易北海,你弄疼我了!”我拼命挣扎,只让白嫩肌肤上的红痕越来越多。
我感到眼泪不可控制地流下,我现在看着一定很荒唐,大脑一片混乱,语无伦次。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凶手质问我的时候,我的心却抽搐着钝痛呢。
易北海不给我思考的时间,他将我拽进他怀里,坚硬的胸膛毫不留情打到我身上。眸子猩红,狂热又冷漠。
他突然俯下身,毫不留情地吻住了我,那双猩红眸子里的急风骤雨如有实质版般打在我身上,“林清秋,你就是个小骗子。在你眼里,我算什么东西?”
我被他吻的喘不过气一下咬住他嘴唇,血腥味在我们唇齿间蔓延开,他吃痛‘嘶’了一声,这才满脸阴鸷地松开我。
“呵。”他伸出手,长舌舔上面亮晶晶的液体。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你的身子爱死我了。”他步步紧逼,将我堵在墙角。勾起薄唇嗤笑可,周身的佛香浓的散不开,将我紧紧包裹着。
“你想从我这里要什么?要钱要名?多少套房子我都可以给你,想出名,我请人送你去做电影明星,把你捧成角儿。”他越说越激动,“你就是个无情无义的婊子!”
我绝望地闭上眼,“随便你怎么想。”
死一般的寂静,我只能听见易北海粗重的喘息声。绷紧身子,生怕下一秒他就掏出匕首捅进我心脏。
可是没有,但我却呼吸更困难了。为什么会这么痛?
我冷漠地看着他,“易北海,我是婊子你不也是嫖客吗?雇佣关系,睡我这种货色你可不亏。”
易北海的矜持气度全都毁了,他粗重地喘气,死死盯着我,“操,从叶城到西洋,哪里都是女人排着队等老子上!”
我笑得绮丽,突然伸出手拉过他的领带,送上红唇在耳边,“想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
他不说话,像一头猛虎一样撕咬我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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