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霁老夫人面色红润,五十多岁的她脸上不见岁月的侵蚀,皮肤依旧细致光滑。她身上穿着貂,脖子上,手腕上和手指上都是一片珠光宝气,雍容华贵。老太太一看见姜瑜就热情地上来拉住了姜瑜的手乐呵呵地说。“你这就是小瑜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爸不是不让你参加这种活动吗?怎么今天你爸舍得放你出来了?”...
临近九点,夜幕渐渐落下。
东边几颗明星乍现,随着点点星光渐渐增多,大地悄悄地融入一片温馨的夜色之中
车子停在一个很大的酒店前。
京城霁家的晚宴,其实是霁老夫人的生日宴,订在今晚八点,几乎有点名望的富商巨贾都会来参加。
姜瑜挽着姜知行的手踏入了会场。
她穿着白色的小礼服,小鸟依人地站在姜知行的身边。
姜瑜用手挽着一米九的姜知行,越发显得温柔贤淑。
周围见到他们的人都说二人郎才女貌,众人的称赞声不绝于耳,姜瑜都不好意思了。
可是姜知行总会提醒那些人说:“这是我的妹妹,姜家唯一的大小姐!”
台上霁老夫人面色红润,五十多岁的她脸上不见岁月的侵蚀,皮肤依旧细致光滑。她身上穿着貂,脖子上,手腕上和手指上都是一片珠光宝气,雍容华贵。
老太太一看见姜瑜就热情地上来拉住了姜瑜的手乐呵呵地说。
“你这就是小瑜吧,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你爸不是不让你参加这种活动吗?怎么今天你爸舍得放你出来了?”
她虽然是打趣的话,却没有一处不是在彰显两家的熟悉的程度的,只是她从前向来不爱参加这种。
姜知行笑着说:“霁夫人说笑了,从前小瑜在上海上高中呢,那时候以学业为重,这不是考到京城了吗?父亲特意嘱咐,让我们来给您贺寿……”
姜瑜牵起嘴角附和着:“是啊!”
霁夫人笑着捏了捏姜瑜的脸,小声地说:“你不知道,你之前还和我们家霁航定了一个娃娃亲呢!”
姜瑜下意识瞪大了双眼。
虽然是开玩笑的语气,霁夫人却说得却格外认真。
姜瑜下意识地抓紧了姜知行的衣袖,喉咙一哽,不知道如何作答。
姜知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着对霁夫人说:“是吗?还有这事,有时间我再问问父亲,如果有这个机会我们求之不得……”
霁夫人又拖着姜知行聊了半天。
姜瑜只能默默地跟在姜知行的身后,他到哪里,姜瑜便跟到哪里,在这种环境下她就显得局促不安。
在姜知行和霁夫人谈话的间隙,她扯了扯姜知行的衣角轻声说:“我去上厕所了……”
姜知行点头后叮嘱道:“注意安全。”
姜瑜点点头踩着有些高的鞋子,一步一步地朝厕所走进。其实她不想上厕所,她只是想逃避那令人压抑的氛围!
在看见姜知行与那些人周旋时的游刃有余,她突然觉得姜知行好厉害。
她来到厕所刚喘上一口,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她重新稳住自己的情绪,深呼吸,给自己打气:“姜瑜,你可以的,既然答应了爸爸,就一定要做到,多学学姜知行是怎么做的!”
说完她转身出了厕所。
刚走出厕所就看见不远处傅北川站在不远处。
像是在等人,在姜瑜准备再回厕所待一会的时候,背后传来傅北川的声音。
“姜瑜!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那声音仿佛是从牙齿缝里发出来的,并不像他平时的嗓音,相反听起来还异常的冰冷森寒。
姜瑜这才意识到傅北川这是在等她。
她硬着头皮看向他:“请问傅总,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姜瑜特意强调了“我和你”,这三个字,傅北川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原先他最在意的门第之差,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因为姜瑜是沪圈姜家唯一的女儿,只是他们已经不再相爱,如果他当时也是在认真对姜瑜,现在会不会一切都不一样?
他时常问自己,可是再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你那天说你喜欢姜知行,是骗我的对吗?”傅北川强忍住内心的痛苦问出了这句话。
“我从来不骗人,我喜欢姜知行,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而且我想不出意外的话,我会一直喜欢他,因为他是这世界上最好的人。”
姜瑜看着傅北川无比平静地说,就像是在陈述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可据我所知,他是你的哥哥?”
傅北川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撕扯成了两瓣。
姜瑜回怼:“他又不是我的同胞哥哥,看来傅总调查得不够仔细啊!”
姜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嘴角勾起一抹笑,傅北川似乎是想到什么,他上前抓住姜瑜的手,颤抖地问出了一个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问题。
“你是不是也记得上辈子的事儿,姜瑜?”
“记得你跳楼死了的事?”
“不然你怎么会突然不爱我了?”
这三个问题一出,傅北川分不清自己是在问姜瑜还是自己。
他怎么也想不通,分明之前他们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之间姜瑜就说了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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