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与我以前看的不同,主角迟昭瑶萧宴安之间故事情节曲折。文中情节一环扣一环,波折起伏,《灭门前全家炮灰读我心手撕剧本迟昭瑶萧宴安全文》很好看。
百蝶袍的奶渍已干。他轻轻抚过上的蝴蝶绣花,不禁想起了往事。幼时,隔壁侯府老宅的蝴蝶跑到了楚王府来,柳婉儿追着蝴蝶翻过墙来,正巧砸在了楚王身上。他素来爱干净,可是那次柳婉儿踩着他的衣摆,他并未生气,而是与她笑着抓了一下午的蝴蝶。...
颜宬一惊,急忙捂住自己的肚子。
柳婉儿更是皱起眉头,生出愤怒。
二人都不知对方已听到小昭儿的心声,一同抬头与之对视。
柳婉儿犹豫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倒是颜宬先一步,将许大海要害他们的事情道出。
她很机灵,就说是自个在前院时,不小心听到了许家人的谈话,才得知此事。
柳婉儿也未追究,握着她的手语重心长道:“你放心,有我和你爹爹在,他们绝不会得逞。”
“今晚我便会去和风儿说此事,你们二人早做防范,许府的人不要去理,不过眼的东西,不要吃。”
颜宬点了点头:“宬儿明白。”
迟昭瑶伸出手想要去抓颜宬的衣摆,可一顿胡乱去抓,只碰到了她的发丝。
【嫂嫂,别怕,有昭儿在.......】
小奶音缓缓传来,没有方才着急,只有泰然自若地安抚。
颜宬听到她的声音,莫名觉得安心,只觉得心里头一暖。
她伸手轻轻抚过迟昭瑶的额头,给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迟昭瑶见罢,又踢了踢腿,这回是高兴。
窗外暖阳照入,落在她们三人的身上,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和煦的光,柳婉儿脸色跟着好了许多。
她知道,只要一家人齐心协力,无论有多少困难都能迎刃而解。
入夜,楚王府内。
楚王在侯府喝了一些酒,有些醉醺醺推开房门时,险些摔倒,一旁的婢女赶忙扶着他。
“殿下。”
楚王缓缓朝屋里走,虽然脚步虚浮,但是他的神志格外清醒。
“殿下,今日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婢女来到他身旁,拿着帕子替他擦了擦脸。
楚王双眸冷漠,未回话。
婢女不敢再多问,端着水盆,准备起身离开。
谁知道,就在这时,楚王突然朝她吩咐道:“从明日起,你不用来了。”
这位婢女是三年前进府,因为和柳婉儿眉眼长得有些相似,所以被楚王留在府中。
如今正主已回来,替身自然没有留下的必要。
婢女心一慌,手中的铜盆一晃,里面的水轻轻一漾正巧滴落到楚王身上。
楚王身上是今日在侯府换好的素衣,水渍如一朵盛开的花,缓缓在上面蔓延开来。
婢女原本失落的双眸,渐渐被恐惧所占据。
她呆愣了片刻,不等楚王发话,端着铜盆跪地道:“殿下,奴婢方才一时失神,所以才不小心将水洒到陛下身上。”
楚王撑着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随后抬起手,若无其事地挥了挥衣摆上的水渍。
婢女颤抖着身子,面色惨白,不敢再多说一句,仿佛已到了鬼门关,只等楚王发话。
楚王慵懒地坐起身,朝屋外淡淡唤道:“来人。”
这时,走来一位手握长剑的侍卫。
他一袭红衣,是楚王身边的死士。
楚王垂眸瞥了一眼地上的婢女,依旧面无表情,只是轻飘飘地道来一句:“拖出去,杖毙。”
婢女猛地抬头:“殿下,求您饶过奴婢这一回,奴婢当真不是有意将水洒到陛下身上。”
楚王不想听她在这里聒噪,略抬语调:“还不快带下去。”
侍卫大步上前,不等婢女再开口,朝她的后颈重重挥出一掌,随后拖出房门,在楚王看见的地方,拔出长剑,一刀毙命。
扑哧一声响,鲜血溅起,婢女捂着脖子,瞪大眼睛看向楚王的卧房,满眼都是不甘。
尔后, 一群小厮涌来,将那婢女的尸身抬下去,随后动作迅速地擦掉地上的血迹。
仅仅过了片刻,一位婢女便殒命,而王府内却好似什么事都未发生。
大家仿佛早已习以为常。
楚王殿下处事向来狠厉,在府上只要是谁得罪他,绝对活不过一个时辰。
死一个婢女,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而且,他素来有极其严重的洁癖,今日婢女弄脏他的衣裳,可是大忌。
不然,他也不会直接要她的命。
屋内,楚王嫌弃地将身上沾染水渍的衣裳脱下,转身看向那身还未清洗的百蝶袍。
百蝶袍的奶渍已干。
他轻轻抚过上的蝴蝶绣花,不禁想起了往事。
幼时,隔壁侯府老宅的蝴蝶跑到了楚王府来,柳婉儿追着蝴蝶翻过墙来,正巧砸在了楚王身上。
他素来爱干净,可是那次柳婉儿踩着他的衣摆,他并未生气,而是与她笑着抓了一下午的蝴蝶。
婉儿喜欢蝴蝶,所以今日去侯府,他才特地选了这件百蝶袍。
处置完婢女的侍卫走来,朝他行礼道:“殿下,这件衣裳?”
楚王缓缓道:“让人好好清洗。”
侍卫疑惑抬头,看着衣裳的奶渍,以为楚王会发怒。
谁知,楚王盯着衣裳突然笑了起来:“婉儿的女儿和婉儿一样,从小就调皮,待会儿,你替我去寻几个奶娃娃喜欢的小玩意,给侯府送去。”
侍卫惊得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楚王略收了笑:“还不快去。”
侍卫忙应道:“是,殿下。”
他小心翼翼上前,替楚王将袍子收好。
待侍卫走过,楚王缓缓走到桌旁,拿出笔墨,写下了一个人的名字。
“迟不言.......”
尔后,又沾了墨水,在这三个字上,重重画了两个叉叉,另加了一个死字。
他写了轻缓,眼神就和方才处死婢女时淡然的神色一般。
在他眼中,迟不言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商贩,杀他,和杀婢女一样。
可惜,待日后他就会知道,这个他瞧不起的商贩,竟是他的亲侄儿。
是他多次都未寻到的东宫太子。
翌日。
京城南街的米粮铺子前,一位小厮偷偷从后门潜入铺子内,将铺子里的茶水都倒了足够分量的滑胎药。
许大海为了不为旁人察觉,还特地花重金寻了一副无色无味的滑胎药。
待那小厮走后。
颜宬和迟云儿一同来到铺子里。
这间米铺便是侯府所有,现在交给了迟木风。
说来也是巧,米铺自从有迟木风接手后,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每日入账的银子是从前的三十倍。
所以这些日子,迟木风也越来越忙。
他见着娘子和妹妹前来,忙起身将她们迎进屋。
“宬儿,云儿,来坐。”
迟木风话落,让铺子里的店小二给他们二人一人倒了一杯茶。
颜宬端起茶杯,刚刚准备喝,突然想起了昭儿的话,在外不过眼的东西不能吃。
她将杯盏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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