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就像是古装剧中等待帝王偶尔垂怜的宫女。而事实上,她在这个世界中,甚至连成为他身边众多嫔妃之一的资格都没有。“娶你?你不配。”薛砚辞的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虞冉的耳边回荡。...
虞冉的嘴角扯出一抹苦涩的笑,突然间,她做出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动作。浮
伸手环住了薛砚辞的脖颈,仰起头,以一种近乎决绝的姿态。
亲吻向他的喉结,眼中闪烁着不顾一切的光芒,“那么,让我再主动一次,薛先生,您能否消消气,别让翊凡看到那段视频?求您,这是我最后的请求。”
薛砚辞冷冷地低头看着她,面无表情,仿佛一座永恒不变的雕像。
没有给予丝毫回应,那双深邃的眼眸里,藏着让人猜不透的思绪。
“不可以让他看到...他会对我失望的。”
虞冉的声音里带上了恳求,近乎乞怜,“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能阻止这一切。”
薛砚辞的嘴角勾起一丝冷意,声音中满是无情的讥讽,“别告诉我,你真的天真到以为自己能成为沈家的女主人。”浮
“但我总得为自己拼一把!”
虞冉的声音陡然提高,那双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离开那个束缚我的周家,摆脱被操纵的命运。”
面对虞冉这番发自肺腑的情感流露,薛砚辞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
那是一个被深深埋藏的记忆,在不经意间被触动,但很快又被他用冰冷的面具覆盖。
他嘴角的冷笑变得更加冷酷,言语之间充满了刺骨的轻蔑,“就凭你这样卑微的出身,以及那经历过无数次屈辱的身体,也妄想攀上高枝?”
然而,虞冉却在这刻展现出令人惊讶的韧性,她突然笑了,泪水与笑容交织在一起,凄美而又带着一种堕落的美。浮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讥诮,几分挑逗,“还真得感谢薛先生您的‘悉心教导’,没有您的指引,我又怎能掌握那些让男人们迷醉的手段呢?”
她轻巧地将腿搭上了薛砚辞的腰际,红唇靠近他的耳畔。
轻柔的呼吸带着诱惑,“既然薛先生如此珍视您的杰作,不愿别人夺走这份荣耀,何不干脆成全我们,您娶了我,不就解决了一切问题吗?”
未等她的话音完全落下,薛砚辞的动作快如闪电。
一手按住了她的头,猛然间将她按入了身边的浴缸之中。
顿时,世界陷入一片漆黑,窒息的感觉如同洪水猛兽般袭来。
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漫长而煎熬。浮
虞再在水中挣扎,心中充满了后悔,不该用这种言语刺激薛砚辞。
今日的他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变得难以捉摸。
而赵凛,更像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火药桶,她根本无法预知他愤怒的源泉。
正当虞冉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即将沉沦在这绝望的深渊之际。
薛砚辞的手忽然发力,将她从水下拉回了光明的世界。
望着面色苍白如纸、大口喘息着试图平复情绪的虞冉。
薛砚辞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温柔,只是冷淡地用一块洁白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的双手,然后,那冷冽的话语如同寒风一般刮过:“娶你?你不配。”浮
语调中的轻蔑与不屑,如同利刃一般割破了空气。
虞冉勉强支撑着气息,胸膛急剧起伏。
面对这样毫不留情的拒绝,她竟找不出任何反驳之词。
擦干手后,薛砚辞显得有些不耐烦,随手将手中的毛巾狠狠地甩到了她的脸上。
带着几分厌恶与嫌弃道:“擦干净再出来,脏。”
毛巾的触感冰冷且突如其来,让虞冉的身体微微一颤。
随着话音落下,薛砚辞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决绝地离去,步伐坚定而迅速。浮
虞冉心中暗想,他应该是去外间的浴室清洗一番。
因为在薛砚辞的世界里,她所触碰的一切仿佛都沾染了不洁之气。
强压下内心的屈辱与苦涩,虞冉努力让自己的心跳回归平静。
她从一旁拿起一条干净的浴巾,小心翼翼地包裹住自己湿漉漉的身体,然后缓缓地走出浴室。
在衣柜前驻足片刻,她挑选了一件薛砚辞的白色衬衫。
宽松地套在身上,里面空无一物,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未知的结局。
低下头,她审视着自己穿着男人衬衫的模样,不禁自嘲一笑。浮
感觉自己就像是古装剧中等待帝王偶尔垂怜的宫女。
而事实上,她在这个世界中,甚至连成为他身边众多嫔妃之一的资格都没有。
“娶你?你不配。”
薛砚辞的这句话如同魔咒一般在虞冉的耳边回荡。
但她却在心底苦笑,这个结果她早有预料,心湖如古井不波,没有掀起半点涟漪。
她庆幸的是,这场略显拙劣的表演至少暂时分散了他的注意力。
使他没有过分追究周家的事情。浮
但一念及周云山为了她不惜引荐赵凛,虞冉的心情便再次沉重起来。
周家为虞家付出的远不止这些。
不仅为父亲虞镡安排了最好的医疗。
承担了高昂的治疗费用,就连年迈的外婆也能安享于高级疗养院中,这一切都是周家的默默支持。
还有许多未曾言说的细节,如同温暖的溪流,在她的记忆中流淌。
思绪至此,虞冉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
慌乱间,她紧紧掐住自己的手臂,试图用肉体上的痛楚来驱散心中的慌乱与不安。浮
在这薛砚辞的地盘上,任何一丝情绪失控都可能将自己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尤其是当秘密暴露。
那些关于自己精神状态的秘密,足以让她失去这里的一切庇护。
是时候服用那些能让自己保持“正常”的药物了。
虞冉猛然惊醒,迅速从床上弹起,三步并作两步地奔下楼梯。
手忙脚乱地从包中搜寻着舒瑜所开的那些小小的药片。
顾不得细数,一把攥入口中,用力吞咽下去,像是服下了某种救赎。
药丸刚滑入喉咙,背后就传来薛砚辞那冰冷刺骨的声音:“谁让你下楼的?”浮
这句话如同冬日的寒风,瞬间让虞冉的神经紧绷,头皮发麻。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脊髓深处升起。
未等她开口回答,薛砚辞已经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她的面前。
他刚刚洗漱完毕,身着一袭质地柔软的黑色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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