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室母子惨死我重生成了表姑娘小说以深入的人物刻画、主角沈茉轻顾晋,生动的情节和独特的叙事手法吸引了读者。它不仅仅是一个故事,更是一次对人性、生活和选择的深度探索。
她主动为徐玉茹留了面子。徐玉茹勉强笑着。手帕子却拽的紧紧地。徐老夫人伸手拍拍徐玉茹的手以示安抚。一双老辣的眼睛却盯着萧溯投去的方向。天色渐晚,宾客们陆续告辞。...
未时一刻。
客人们酒足饭饱后移到了梧芳园听戏。
之所以在梧芳园搭戏台子是因为那处有个二层小楼雅致清净,将窗户卸了很适合听戏看戏。夫人小姐们在二楼,老爷公子们在一楼。
天音班排了几出吉祥福禄的戏,在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
老爷公子、夫人小姐们听的津津有味,大部分是新戏,这戏班子刚来京城不久。
沈桦一边看着台子上唱念做打的小生,一边跟旁边一位夫人低声交谈。
这夫人四十几许与沈桦年龄相仿,穿湖蓝色金线滚边绣缠枝花纹褙子的夫人,长得肤色白净细腻,耳边晃着两颗红宝石耳坠子,一双圆圆的眼睛、弯弯的眉毛,倒显得年轻又亲和。
她向沈桦微斜着身子,嗑着瓜子,颇为讶异:“桦姐姐,今儿这宴席竟是那轻丫头办的?”
沈桦斜睨了她的好姐妹一眼,哼一声:“怎的?你不信?李卿凤,咱倆一处长大,我还骗你不成?”
沈桦脸上有些得意。
她那个tຊ续娶的弟媳妇不怎么管这孩子,宁愿带着那个庶出的出门,也不带轻儿出去交际。
她这个亲姑姑总不能不管,隔三岔五的带出去。
这些年,她的侄女常闹笑话,让她这个姑母也常常觉得丢脸。
每回别家夫人夸谁家的姑娘小姐多么的温婉贤淑,琴艺如何、绣艺如何、画技如何,她都有些讪讪的。
如今好了,终于她家轻儿也有拿得出手的地方了。
李卿凤道:“以前也不曾听说会这些,这怎的忽然就会了,定是你给办的吧?”
沈桦神秘笑笑:“你还别不信,孩子就是这样,说开窍就开窍了。
一会子散了戏你去我屋里,轻儿还送了我一扇小炕屏,啧啧,贵重倒是不贵重,就说这心思巧妙啧啧,一会子你看了便知。”
李卿凤啐她一口,笑骂:“瞧你得意那样,能有多好。”
沈桦今日很满意,今天几位夫人都跟她夸今日这宴席办得好的,周到细致让人熨帖。她说是侄女为了孝敬自己特意揽过去办的,几位夫人听了虽然诧异但还是不吝夸奖
沈桦知道她们并不全信,知道大家都是为了客气才这样没口子的夸。但她心里还是高兴的。
反正日子长着呢,有的是时间让她们看到侄女的好,以后她该更多的带着轻儿出去交际才是。也该为她寻个好人家了,顺便给她那个吊儿郎当的儿子也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徐玉茹的身边也坐了一位年轻夫人,她夫家官衔低,不过是萧溯身边的主簿,此刻好容易坐在了伯夫人身边,总想着怎么拍拍马屁才好。
想了半天没找出什么值得夸赞的,刚见面那会儿已经将气度、服饰夸了个遍了。又将萧蛟从头夸到了脚。
这会子她又找到了可以夸夸的理由了。
她为徐玉茹倒了杯茶笑的甜美:“伯夫人真是让人叹服,今儿这宴席办的真是面面俱到,珍馐美馔,罗列有序,竟比之前的几次都让人觉得贴心知意,夫人真是贤良淑德持家有道……”
她想着婆婆生辰肯定是儿媳妇张罗宴席呗,这伯爵府二公子还未成亲也只有伯爵夫人这一个儿媳妇了,况且这些年一直是伯爵夫人管家,因而也并没有问,心里下意识觉得这宴席就是徐玉茹操办的。
可谁知她越说徐玉茹脸上的神色越难看。连看都未看她一眼。
那夫人不知是哪里说错话,将手里的茶杯放下,表情忐忑不安。
徐玉茹心里都快气炸了。
今日这样的话已经有好几位夫人跟她说了,别人都以为她管家,别人都说这次办的更好。句句戳心。
是不是她的那个好婆母记恨她不办这个宴席,所以故意将事情办的漂亮,然后让沈茉轻顶了名头,这样既可以打她的脸又可以帮沈茉轻正正那烂透的名声。
居然敢踩着她往上爬,这姑侄俩简直疯了。
正气的心口疼。
正这时萧溯与萧洛上了二楼,二人专来为母亲贺寿。
又有位夫人客气道:“萧伯爷好福气,娶了个好媳妇,今儿这宴席办的越发好了。”
萧溯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沈茉轻,又看看徐玉茹不知如何开口。
沈桦笑道:“正是呢,玉茹她辛苦,我那侄女呢正好想着尽尽孝,两个人商量着就把这宴席办了。果真是人多力量大,比之前更周到,都是好孩子。”
她主动为徐玉茹留了面子。
徐玉茹勉强笑着。手帕子却拽的紧紧地。
徐老夫人伸手拍拍徐玉茹的手以示安抚。一双老辣的眼睛却盯着萧溯投去的方向。
天色渐晚,宾客们陆续告辞。
沈茉轻找到沈丛霖,他已有些微醺。
“轻儿办的不错,果然还是你姑姑教的好。”沈丛霖拍着她的肩膀,略略有些大舌头。
“父亲今日将妹妹带回去吧。”沈茉轻直入主题。
“嗯?为何这么急,我今日看她在这里住的挺开心的。便让她多住几日吧。”
鉴于沈棠轻今日的表现,沈茉轻决定让她一起回沈府,她不想分精力防着她对付她。
更重要的是她要开始查麟儿的事情了,不能被她发现。
“父亲每日关心公务许是未曾过多细思这内宅之事,上次那三千两表哥表嫂未收,我们便不该姐弟三人都住在此处了。
现如今我身体已大好了,况且姑母的处境您是知道的,表嫂虽未说什么,但也不能让她难做。”
沈丛霖打小跟姐姐亲,从小有什么事也都是姐姐帮他拿主意,现在姐姐这样的处境,他还是有些心疼的,亏得洛儿是个哥儿,以后建功立业也可让姐姐享福。
他回了回神道:“也是,你姑母在这个家做不得住,棠儿今日便回去吧。那银子还是得送些过来。
不然我儿子我女儿在这里住的不硬气。”说罢找人吩咐去了。
沈茉轻心里微微叹气,这个父亲,对子女是好的,对续弦媳妇也是好的,就是不知如何处理好家里的这些关系。
也难为他了,这本就是很难处理的关系,若是原配在的话,这些关系那里用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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