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季林烨许橙的小说是《季风掠过许橙》,它的作者是佚名最新写的一本言情风格的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
是啊,这个问题她也想问问,找人问问,问清楚她许橙到底是谁家的女儿?有人生,没人管,有人教,没人疼。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行了吧。————...
尽管现在还是“伯父伯母”,她是个寄宿投靠的远房亲戚。
今天的爸爸太陌生,平常跟她一年说不到几句话,语气都是平和耐心,可今天简直让人大跌眼镜。
他对着女儿吼:“你想想自己是谁家的女儿再决定回不回来!”
爸爸生气地挂了她的电话。
留下刚接收了一些温情的许橙双目眼神空洞地看着飘渺的前方。
她是谁家的女儿?
是啊,这个问题她也想问问,找人问问,问清楚她许橙到底是谁家的女儿?
有人生,没人管,有人教,没人疼。
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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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橙子?”姨婆意外出现在门口,倚着门担心地看她。
“诶……”
“你爸爸都跟你说什么了?”姨婆走过来坐在床边靠着她,摸了摸她后背。
“姨婆……”
她想说我被爸爸骂了,第一次见到爸爸这么凶狠的语气,声音大得她伸手将听筒那边移开一段距离还是能听到那些难听的话,可是话在肚子里转了一圈,还是吞回去了:“他没说什么,就说我招呼没打一声过来叨扰您实在过意不去……”
“他真的这么说?”
她没回答,过了一阵子才靠在姨婆的肩膀上:“嗯,他还让我向您和姨丈公代问好,下次带点好茶来跟你们一起尝尝……”
话没说完眼泪就一个劲地哗哗掉,把姨婆的衣服都弄脏了,但她不敢抬头:“对不起姨婆,今天眼睛很干辣得眼睛疼,刚才不小心弄到您衣服了。”
“没事傻孩子。”
“姨婆……”
“想回来就回来,多看看我啊~随时欢迎你,别把那些话放在心上喽。”
她的后背又被轻轻拍了几下。
她右手紧攥着自己的睡衣,咬着嘴唇想把眼泪憋回去。可是,怎么忍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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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那天,早上季林烨骑自行车带着许橙到附近转悠。
许橙坐在车后座,仍然有些神游天外,对昨晚发生的事还没有实感。
她爱吃甜的,季林烨停车先给她买了份糖糕,提醒她待会儿可不要想东西想得入迷松了抓紧车后座的手。
被投喂得满足,还有人陪她说话解闷,她把不愉快忘得烟消云散,指着糖糕问季林烨:“林烨哥哥,这个还有别处有得卖吗,好少见的样子。”
他笑:“有得卖,待会也打包一些给你带回去?”
“好。”
“喜欢吃就多吃点。”
“好,你不吃吗?”许橙光自己坐着,也想拉他一起吃,“你吃什么?”
“我不爱吃甜的。”
“你爱吃什么?咸的?酸的?还是辣的?”
“爱吃没什么味道的。”他笑,“别管我了,我不饿,你吃。”
“哦。”
她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在想什么东西好吃但又没什么味道。
结果她真的想到了,带他去摘荠菜,上了路季林烨才发现被绕进去了,不知道她从哪儿记得一片树林,一路上围了很多的纯白狗牙花和粉紫色夹竹桃,终于找到那块地方。
于是,她就带着他开始......挖野菜......
他没有这方面的知识,经过综合市场他们捎带了两把铲子和一个小背篓,他等着许橙师傅领进门。
她反而热情高涨,教他分辨野菜种类。
“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谁谓荼苦,其甘如荠......”
她熟背这首《国风.陂风.谷风》,但要是想认真辨认,还是得学习过分辨知识的。
姨婆教她,荠菜开小白花种子是爱心形状的,叶子像羽毛一样裂开,几乎没有什么绒毛。她手把手有板有眼地也传授给季林烨。
有路人经过,好奇上来探看问了几句,临走了搭着肩膀笑笑说说:“那男生和姑娘长得真俊。就是大早上在这儿挖野菜让人搞不懂,现在谁还挖野菜啊?”
“可能是人家学校布置的作业吧。”
“说得也是,最近不是流行什么校外实践活动么......”
“是啊......”
路人渐行渐远,声音越来越弱。
他们俩装了满满一筐,季林烨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高兴,但还是耐心跟着她。
小女孩心情不好,叛逆期到了,天马行空,总之千万种理由,就算他不说,他也不会有丝毫不悦地陪着她。
许橙现在是蹲姿,时间久了腿开始发麻,自己站不起tຊ来,要他拉一把。
他俯身握住她的手,慢慢将她拽起来,还听着她自言自语:“果真是太久不运动了......”
许橙拍了拍身后裤子和上衣蹭到的土。
她手还捏着他一边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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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橙很少走这条路,因为树木灌丛太多,过于隐蔽她总觉得不安全。尤其到了夜晚,更是不敢独自走这条路,哪怕骑自行车必须得经过,都骑得非常快,近乎一般时候的两倍速度冲过去。
她怕黑,怕老鼠,怕蝙蝠,怕味道太呛人的植物,这里聚集了全部她不喜欢的危险因素。
这里是座湿地公园的边缘位置,许许多多的狗牙花、蟹爪兰大片大片地栽,又大朵大朵地开,邻近着一弯浅浅的池塘并把它圈在其中,借着池塘旁边土壤的养分长得肆意,加之江城雨季雨水又足,最高的时候这些植物们能长至齐人的高度。
到了夏天蚊虫扑袭,又没安装灭蚊的设施,所以游人和附近的居民除了白天出行、夜晚散步之外也不常到这片区域来。
如今许橙倒是为了摘荠菜壮着胆带季林烨来了。
将篓筐工具等置于车前篮,季林烨从前面将车推过来到她面前。
她直视着他的衣服。来之前还是一身白,现在米白色的t恤上都是星星点点的泥渍。
他以为摘得还不够:“还要不要再摘一些,做作业够了吗?”
“啊?”他还真把那几个路人的话听进去了。
许橙暗自支吾:“布置作业还不一定完成得这么认真呢......”
季林烨怎么这么好骗。
他把自己的手帕递给她擦汗。
她接过来,又再看了他一眼。
他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我有。”
她听从地用了他的手帕。
还是熟悉的冷杉雪松木质调,但多了一些清凉的薄荷海水味,她无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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