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借孙易周手机过来再打过去,却是无人接听状态。蒋炀舟莫名的心里不安,连教练叫他去备采都没听见,他直接拨打陆椹游的电话。电话一接通,蒋炀舟就听出了对面语气的不对劲,他直切主题:“喂,许舒繁人呢?为什么不直播?为什么不接电话?”...
随着时间推移,FLY与KDG的比赛落下帷幕,由于FLY这边ban了对面擅长的中单英雄,加上蒋炀舟的运筹帷幄,这一局是FLY险胜。
在下场时,蒋炀舟听到台下拿着DAC队旗的观众说的内容一怔,许舒繁与陆椹游同时没有参与直播。
不,这不是她的作风,除非有上级授意,否则她无论如何都会完成工作的。
蒋炀舟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给许舒繁打电话,已经被拉黑了。
他只好借孙易周手机过来再打过去,却是无人接听状态。
蒋炀舟莫名的心里不安,连教练叫他去备采都没听见,他直接拨打陆椹游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蒋炀舟就听出了对面语气的不对劲,他直切主题:“喂,许舒繁人呢?为什么不直播?为什么不接电话?”
“不见了,未满24小时警察不予立案。”陆椹游心如死灰,用尽一切办法未果。
“蒋炀舟,你不是本地人吗?有没有什么渠道?”容迩突然想到了这件事。
“什么?你们现在在哪?到底怎么回事?”蒋炀舟一听心急如焚,舒舒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他当即就要出会场去找人,却被乔嘉珊拦住了。
“炀舟哥,怎么了?这么着急,采访那边正找你呢。”
“那边你先替我,我有急事。”蒋炀舟扒拉开她挡在身前的手,准备向前。
“蒋炀舟,我听到了。你要去找她是吗?难道没想过这是你夺冠的一个机会吗?”
“这样的冠军并不光彩,胜利应该是堂堂正正在赛场上取得的,而且我不会让自己爱的女人身涉险境。”蒋炀舟坚定地跑了。
他和陆椹游他们取得联系,三人会面,回想了很多关于许舒繁的细节。
“手表!”蒋炀舟和陆椹游几乎同时想到。
“那有什么问题吗?”容迩疑惑。
陆椹游看看他,笑道:“队长手上带的是电子手表,这种里面一般都会有定位。”
蒋炀舟点头:“手表是舒舒表哥海外代购给的,我当时还因为这款贵表和她闹过不愉快。”
“我现在马上联系弄电子数据的朋友,把表的型号和编码发给他。”
经过一小时左右的等待,蒋炀舟的朋友终于把数据回传给了他。
“找到了,在郊区的那座山上。”蒋炀舟忙停下脚步,招呼仍在询问车主和路人的两人。
三人朝着目的地赶去,山太大了,还有薄雾,再晚一些,将会非常冷。
找人的心情更加迫切,他们全力向红光点前进。
此时的许舒繁在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顶动了一点盖子,让风吹进来,借着缝隙中的点点月光,她发现自己好像是被放置在了树林里。
许舒繁运用自己的腰带和发绳结合穿过缝隙使之变大,脱下自己的鞋子给予一个着力点,开始一点一点撬动钉子,正当她忙碌着,几道呼喊声将她行动打断。
她竖起耳朵,细细辨认着,“……许……舒……繁……”。
是她的名字,是有人在寻找她,许舒繁激动万分。
她连忙应和着,手拍打着箱子,想让不远处的人听到她的方位。
不一会儿,他们中有人似乎察觉到了声响,向这边奔来。
“许舒繁,是你在里面吗?”是蒋炀舟的声音。
“是我,是我。你怎么来了?”许舒繁听到熟悉的声音内心瞬间安定不少,但也疑惑着。
“他们说你不见了,我担心你的安危,就来找你。”
蒋炀舟正尝试打开箱子,发现不行,忙呼唤陆椹游和容迩。
最后在三人齐力协力下,许舒繁终于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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