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公主,可还记得我?”他立在她的身前,正好拦住了她。赵霓裳面色微微发白,当即皱眉,冷声道:“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和本公主攀关系了,你见到本公主为何不行礼?”她双手环胸稳住身形,漠然的看着他。...
坐在马车内的赵霓裳,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她皱了皱眉,心底涌上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觉得刚刚林文霖的反应有些奇怪,那种眼神让她想起了不好的回忆。
当初她被关进猪笼向他求就时,他也是这般温和的朝着她笑。
赵霓裳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身子止不住的颤抖,那种恐慌感席卷而上,她只觉冷的厉害。
马车安稳停下。
桑云一脸担忧的扶着她下了马车:“公主要不奴婢先带你去营帐内歇息一会?”
赵霓裳拿出手帕,虚虚的擦了擦额间泌出的汗珠,刚想点头,身后就传来了林文霖的声音。
他一身过分宽松的青色长袍,手持玉扇,自带一股书卷气息。
可惜金絮其外败絮其内,他气质阴沉,生生浪费了他的好皮囊。
“玉瑶公主,可还记得我?”
他立在她的身前,正好拦住了她。
赵霓裳面色微微发白,当即皱眉,冷声道:“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和本公主攀关系了,你见到本公主为何不行礼?”
她双手环胸稳住身形,漠然的看着他。
林文霖脸色难看了一瞬,垂眸遮掩住眸中情绪。
他对着她弯腰行礼,恭声道:“公主殿下,安好。”
赵霓裳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径直从他身侧走过:“本公主心情不好,没工夫与你周旋,快些滚回你的位置上去。”
她话说的毫不留情面,引得不少官员侧目,其中就有林文霖的同僚。
江侍读用胳膊肘抵了他一下,好意道:“文霖啊,做人不能太贪心,你既然已经娶了尚书嫡女,怎还感贪念金枝玉贵的公主。”
“金枝玉贵吗?”林文霖默念了一遍,面上划过一丝讥讽。
不过是被他休弃的残枝败柳,如何当得起金枝玉贵!
他把玩着手中玉扇,轻笑道:“我哪敢贪念啊。”
这贱人本就是他的所有物,就算是他丢掉的,他也有信心能重新捡回来。
……
营帐内。
赵霓裳坐在椅子上,连喝几碗茶水才冷静下来。
现在她才是身处高位之人,该害怕的应是他才对。
她重新收拾好心情,换上骑装,朝着马棚走去。
却不料林文霖就在此处蹲守着,一看她走进就站了出来。
他身上沾了稻草,白净的面上满是灰尘,却难掩他的自信。
在赵霓裳诧异的目光中,他施施然单膝跪地,深情的望着她。
“瑾萱,以前的事情是我的不对,如今我已经知道错了,你害了我的母亲,又让雅琴半身瘫痪,这气应是该消了吧。”
赵霓裳愣了一瞬,听到他这般无耻的话,气到想笑。
她指着他,手都在颤抖。
“你怎有脸说出这样的话?”
林文霖眼珠子一转,直接握住了她手,不管她的剧烈反抗,强行想要将她抱住。
“娘子,娘子,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赵霓裳惊慌失措,偏偏又挣扎不开,心中恶心翻涌。
幸好,顾霆即使出现,提着林文霖的领子就将扔在了马棚中,炸的马粪四溅。
赵霓裳忙捂着嘴,干呕不止。
她委屈的望着顾霆,眼中泛起泪花,声音颤抖。
“顾将军,这人满嘴的胡话还试图轻薄与我,快将他关押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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