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妃休夫后有喜了:苏南月陆瑾年》真的是一本很好看的小说,人物刻画的很生动,性格鲜明,值得一看。
不像陆瑾年,非但听不懂人话,甚至还会举一反三——你说一句,他能找三句话来反驳你,证明你爱他。很绝望。苏南月尽力保持体面,要不是因为他摄政王的身份,苏南月一定要让阿燕把他痛打一顿,打到他听得懂人话为止。...
苏南月看着陆瑾年的眼神,几乎都能够脑补出来对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上辈子她和最傻乎乎的下属说话都没有这么累的,人家最起码还知道按照自己说的去做。
不像陆瑾年,非但听不懂人话,甚至还会举一反三——你说一句,他能找三句话来反驳你,证明你爱他。
很绝望。
苏南月尽力保持体面,要不是因为他摄政王的身份,苏南月一定要让阿燕把他痛打一顿,打到他听得懂人话为止。
“你们愣着干什tຊ么,还不快点把王妃给我带回去!”
陆瑾年自以为自己想通了关窍,眼底的恐惧散去不少。
身后的人不会伤害他,这只不过是苏南月做的戏而已!
可是他是这么想的,那些侍卫却不是。
要是这个刺客真的伤了摄政王的话,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一群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一步步的往后退,任凭陆瑾年怎么叫喊都没有人敢上前当出头鸟。
“走吧。”
苏南月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陆瑾年。
“老娘忍了你这个傻X三年了,不奉陪了。”
三年!
三年啊!
每次她见到陆瑾年犯傻,都想对他摆出国际手势然后骂上这么一句。
只可惜剧情限制,她不但不能骂人,甚至还要挤出两滴眼泪,做小伏低,就连发脾气的时候也必须要冷脸洗内裤,用爱感化摄政王的心。
今天终于解脱了!
“阿燕,你能脱身吗?”
苏南月上马车之前问了一句。
还用匕首抵着摄政王脖子的阿燕只是应了一声能,就再也没说话了。
苏南月也没有怀疑她,放下了手里的帘子之后就带着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离开了王府。
“那是王妃吧?”
“什么王妃,你没听说吗,苏家小姐和陛下请了和离书……哦,不对,是休书,把王爷给休了呢。”
“哎哟,这算是什么事儿啊?今儿个这是搬家了?”
“要我说,这也是王爷自己的问题,哪有正经人家找个香音阁的姑娘做妾的,还日日踩在正头娘子脸上……啧啧。”
苏南月这样的架势,自然也不怕别人瞧见,很快街上就有人议论了起来。
至于陆瑾年,那刺客阿燕在确认苏南月走远了之后,就将陆瑾年给放了。
速度快到侍卫们都没反应过来,就消失在了王府。
他走了,江柔儿和陆瑾毓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
“姐姐……这是走了?”
江柔儿眉眼之间满是担忧和着急,可嘻嘻瞧着嘴角却藏着一点儿期盼的笑。
若是苏南月那个贱人真的走了,那王府日后的女主人就是她了。
“柔儿姐姐,你也是太好心了,她那样的人走了更好!居然还敢让刺客挟持兄长!”
陆瑾毓一想到刚才那个场面,心中对苏南月就更多几分不满,那少的可怜的愧疚瞬间消失殆尽。
“姐姐也是太关心王爷了,毓儿你不要这么说。”
“柔儿姐姐,你怎么还护着她!她根本就不配当王妃!”
眼瞧着陆瑾毓如今已经完全偏心自己,江柔儿心中升起一抹得意,面上却还是装作担心苏南月的样子,冲着陆瑾年说道。
“王爷,要不还是把姐姐追回来吧,姐姐一个姑娘家的,一个人住在外面没人照顾怎么会过的好。”
“要是姐姐出什么事了,那柔儿也没有脸面呆在这里了……”
江柔儿一边说,眼泪一边像是不要钱一样不断往下掉。
原本陆瑾年瞧见她方才躲避的样子,心中略微有些不满,可见到她这幅柔弱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对江柔儿这样一个弱女子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一些。
“好了,就当给她一个教训!等她在外头吃了苦头就知道回王府了。”
现如今,陆瑾年还是不愿意相信,苏南月会真的选择脱离王府。
不知不觉之中,当初说好的不会看不起苏南月过往的陆瑾年,也觉得苏南月这种乡下出来的半路小姐,能够坐上王妃的位置已经是抬举了。
至于受苦,苏南月根本不觉得受苦,她只觉得自在的很!
那老先生原本是在国子监授课的,如今年事已高,本家并不在京城,就索性辞了官职回老家,宅子就这样卖给了苏南月。
“哎,我这宅子,原也是不想卖给你的,只想着妇人休夫出来独住到底是出格了一些,可那摄政王太过分了些,竟然找了个烟花柳巷的女子入王府。”
“实在是礼崩乐坏,不忍直视!”
老先生一把年纪,头发花白,说话却依然口齿清晰,骂人骂的很是文雅。
他话里的意思,苏南月是听的清楚。
嫌弃自己,也嫌弃陆瑾年,只是想比起来,还是陆瑾年更离谱一些。
“老先生,我这也是没法子了,你且放心,这宅子的银钱我是一分不会少。”
苏南月并不讨厌这老先生,他说的是实话,也还算是讲理,没有因为她是个女子就轻视她。
房契文书已经准备好了,苏南月多给了许多银子,那老先生一开始还不打算要,最后拗不过苏南月就收下了。
“你倒是个实诚人,可怜,可怜啊。”
老先生叹了一口气。
“念安,你过来,这文书得写你的名字。”
苏南月叫了陆念安过来,其实她当初带走陆念安,一是因为两个人之间确实是有母子情分的,二则是因为本朝规定不准单独立女户。
若是想要立女户,需得家中男丁全都不在世的已婚女子才能立的女户。
且立了女户之后不得再嫁,只得终身守着自己的贞洁牌坊给前夫守孝。
实在是无理的规定,可这就是这个时代的现实。
房契文书上写着陆念安的名字,就代表这儿的户主是陆念安。
不算是违反规定。
陆念安原本就不是陆瑾年的亲儿子,不过是已经去世的兄长的庶子,皇帝看陆瑾年这个摄政王成婚多年无子这才过继过来的,陆瑾年兄长一家死的死,散的散,已经没几个人了。
“老先生,若是方便的话,可好介绍我这孩子去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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