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夕有些不认同道,“可你既喝了酒,就该留自己寝殿休息,怎么还出来?”“早先还很清醒,现在酒意上头了。”“真的吗?”说实话,林雾夕有些狐疑。...
林雾夕要疯了,这人是真的狗吧,话都听不明白。
都说是膝盖痛了,一会儿捏捏她的小腿,一会儿又揉揉她的大腿,一会儿又执起她的手亲了亲。
林雾夕觉得自己在他怀里就像个娃娃一样,不,比娃娃可怜多了。
“表哥,你何时走?”
她挪了挪小屁股,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尴尬。
裙子轻薄,她又坐在他怀里。
唉,懂的都懂。
反正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现在好危险。
“嗯?怎么还没说两句话,表妹就要赶我?”
林雾夕盯着他,咬着唇不语。
褚砚揉了揉太阳穴,露出一丝疲倦,“不瞒表妹,我今日喝了好多酒,今晚怕是走不了了。”
林雾夕有些不认同道,“可你既喝了酒,就该留自己寝殿休息,怎么还出来?”
“早先还很清醒,现在酒意上头了。”
“真的吗?”
说实话,林雾夕有些狐疑。
上次也是这样,还装醉骗她。
“真的。不信表妹考考我?我现在脑子里就是一团浆糊。”
林雾夕见他表情不似作假,又不知道怎么考他,只好问了他一个数学题。
“那问表哥一个问题,有鸡兔同笼,从上面数,有三十五个头,从下面数,有九十四只脚。请问表哥,笼中各有多少只鸡和兔?”
褚砚揉了揉额头,道不知。
林雾夕心道这题或许太难了,于是问,“我借给表哥了一百两银子,利息三厘,来年表哥需要还我多少?”
褚砚道,“这三瓜两枣的用得着算吗,还你一千两。”
林雾夕眨眨眼,心道看来这次他是真的有点醉了,脑子里装的确实是浆糊。
怪不得刚刚她说膝盖疼,他还揉她腿。
于是,她叹了口气,有些不满,“真是的,你以后喝酒了就别出来了。”
又让他到床上去睡。
褚砚随即抱起她,只是脚步有些晃悠,还直直朝着门走去,吓得林雾夕赶紧抱紧他的脖子,“错了错了,是那边!”
他这才把她抱回床去。
林雾夕有点郁闷,道:“若你在我这睡,明日我还要早些把你叫醒。”
褚砚点点头道:“辛苦表妹了。”
说罢鞋子一脱,就往床上躺下,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
见他眼睛一闭就要睡了,林雾夕连忙推他几下,急声道:“表哥不能睡,要先把外衣脱掉。”
“好。”褚砚睁开眼睛,目无焦距地望了她一眼,又缓缓闭上。
“表哥,表哥。”
他睡着了!
这么快,骗鬼的吧?
林雾夕不太想管他,但她低头在他身上嗅了嗅,一股酒气味,把她香香的床都要搞臭了。
只能帮他脱去外衣。
但她却迟迟未动。
怎么脱她当然知道,会做衣服的人会不知道如何脱衣么?
她只是觉得有点羞耻罢了。
小时候不提,长大以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也才两个多月。
他们之间怎么发展得这么快,简直到了非卿不嫁,非卿不娶的地步,否则她也不会容许他留宿。
要知道,她刚刚被罚跪,还顶风作案,简直是疯了。
窸窸窣窣,林雾夕帮他解去腰带,又将外衣艰难地剥了下来。
然后.......
她如获至宝般抱着他的衣服研究起绣纹针法。
这针法细腻入微,那一条四爪蟒鳞片流畅自然,眼神有神采,外行看着都差不多,只有林雾夕才能看出不一样。
“不愧是皇家的东西,我这个水平可能不太够用。”
想着改天她也做一套带蟒的给他穿,定然好看得紧。
这么想着,嘴角微微上扬。
就在这时,褚砚突然翻了个身。
“表哥?褚砚?”
不对,他好像改名字了。
“萧砚?”
话说这跟“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那位萧炎同音耶,倘若是褚砚说这句话……
想想就好笑。
林雾夕彻底放飞思路,想东想西,甚至还想到以后两个人成婚的样子。
想到了他的身材,到时她肯定每天都很快乐;又想到了有可能有很多礼节要遵守,肯定很麻烦;还想到了……
他可能会有别的女人。
然后上扬的嘴角一下子垮了下来,然后很上头的脑子突然被冷水泼醒的感觉。
表哥想要当皇帝。
皇帝有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吗?
不可能。
林雾夕只要想到有这么个可能,她就控制不住地掉眼泪。
眼泪一颗接一颗,啪嗒啪嗒地落在褚砚的脸上,别提多可怜了。
这直接把装醉的褚砚整不会了。
他大手一捞,将她按进怀里,柔声问:“哭什么?”
“表哥,呜呜,我想到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好难过。”
褚砚眉头微皱:“我哪来别的女人?”
“我说以后。”
褚砚哭笑不得:“然后你就哭了?你是水做的吗?”
林雾夕咬着唇,委屈哒哒,“我不是水做的,我只是泪失禁体质。”
“什么是泪失禁?”
“就是忍不住。”
说罢,她又掉了几颗眼泪,犹如梨花带雨,带着一股令人心碎的美感。
褚砚却笑出声来,“难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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