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华颂宜东方靖东方靖华颂宜》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男主和女主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易瀚海小声提醒着:“爷,这前边就是宜庶妃的清夏堂了,您可要去瞧瞧宜庶妃?”东方靖一个冷眼看过去,易瀚海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若非你从小伺候爷,爷还当你被宜庶妃给收买了呢,怎的次次都为她说话?”...
饶是东方靖亲自出马问话,红蕖依旧没有松口,只不过将萧云渺的吩咐改成了自己见不得自家王姬受委屈,想着让宜庶妃落水感染风寒,这样对方就能休养一段时间,她家王姬便能多些机会。
这话说的倒是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只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动手,难免会留下把柄,说不得就被谁给瞧见了。
可红蕖又说是自己临时起意,也是有人先摔倒,她想着浑水摸鱼试一试,没成想却失败了……
“明日将府上的下人都召集到一起,让他们看着红蕖受罚。”
问不到实话,也没必要留着了,正好杀鸡儆猴。
“受罚的话是哪一种?”易瀚海硬着头皮询问。
“鞭刑。”东方靖漠然开口。
……
翌日,府上所有下人都被召集在一起观看红蕖受罚,本来大家都以为是普普通通的杖刑,可当他们瞧见那鞭子一下又一下抽在红蕖身上,那凄惨的叫声响彻在耳边,他们一个个都往后缩,生怕自己也被那鞭子不小心误伤。
下人们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告知自家主子,华今瑶吓得连茶盏都没拿稳,直直地摔在地上,茶汤洒了一地。
“皇子妃,您这是怎么了?”牡丹忙上前扶着华今瑶说。
华今瑶抚了抚心口,苦涩道:“本妃还没与爷说明缘由,爷就着人上演了这么一出杀鸡儆猴,只怕爷是猜忌上我了……”
“这不能吧?”牡丹迟疑道,“红蕖那件事也不是咱们做的,爷如何会猜忌您呢,皇子妃您多虑了。”
华今瑶无奈摇头,也不单单是红蕖,还有她假装动胎气不想掺和那件事……
她心想只待下一次爷来她院里用膳的反应,她这心里便有数了。
“对了皇子妃,兰若轩那边怎么安排?”牡丹想到了华岚也有身孕一事。
华今瑶冷哼一声,“她有着身孕自是金贵,吩咐大厨房对她关照一些,她有什么想用的就紧着她来,其他人那里多少也得委屈一下。”
牡丹会意一笑,“这样一来后院其他人就更加看不惯岚王姬了。”
华今瑶清浅一笑,她母亲说了,有些事没必要自己动手,不动声色地让别人动手,自己坐收渔翁之利才是最好的,她现在不正是如此吗?
接下来几日东方靖都没有在后院留宿过,连华今瑶的正院他也没踏入,华今瑶着人去问了几次,得到的回应都是公务繁忙。
可是哪里有那么多的公务呢?
这下都不用将人请到正院,华今瑶已经知晓东方靖生气了,而且是在气恼她。
可这件事她也很委屈,偏对方不说明白她还只能装不懂。
等东方靖再次踏入后院,已经是半个月后了,而今日恰好是七月初七乞巧节。
两人相处时,华今瑶明显感受到东方靖待自己的态度不如往常,她心下酸涩不已,想着与其多亲近亲近,她甚至还大着胆子说府医提到胎像稳固便可行房事。
这话一出直接触到了东方靖的逆鳞,他看向华今瑶的目光渐冷,“你若是不想好好安胎,平平安安地生下爷的孩子,那这后院自有其他人乐意!”
言罢,东方靖直接起身离开。
华今瑶顿时慌了,她拉着东方靖的下袍,“爷,是妾身错了,还请爷……”
“皇子妃的规矩还是学得不怎么好,爷会让嬷嬷好生看着你,直到你生产结束!”
“爷!”
“爷!”
纵使华今瑶哭喊得再厉害,东方靖也没有要回头的意思,萱草听见里边的动静无奈走了进去。
“皇子妃,地上凉,您还有着身孕,快些起来吧。”萱草跪在地上说。
华今瑶压根听不见这些,她想着自己好不容易让牡丹将那嬷嬷给灌醉,自己又大着胆子说出那样羞人的话,可爷依旧没能回心转意,她甚至还将爷越推越远了。
她不明白,她刚刚那番话到底哪里说错了,她在意爷,在意自己的枕边人难道也不对吗?
可这些都是她母亲教给她的啊,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做错了……
“爷,您是打算回前院还是去别处坐坐?”刚刚屋内的动静易瀚海也都听见了,当下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伺候着。
东方靖没有出声,他现在也不想回前院,索性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
这一走就走到了清夏堂附近。
易瀚海小声提醒着:“爷,这前边就是宜庶妃的清夏堂了,您可要去瞧瞧宜庶妃?”
东方靖一个冷眼看过去,易瀚海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若非你从小伺候爷,爷还当你被宜庶妃给收买了呢,怎的次次都为她说话?”
易瀚海尴尬地笑了笑,“爷说的哪里话,奴才的主子是您,哪能被被人收买。这确确实实到了宜庶妃的清夏堂啊。”当然也有一部分是您的态度。
“既然到了,那就进去瞧瞧吧。”话音刚落,东方靖抬脚便往清夏堂的方向走去,易瀚海赶忙追上。
这天色尚早,可清夏堂却早早地关了门,易瀚海只好上前叩门。
守门的宁兴刚想掏出怀里的烤红薯尝尝,这敲门声猛的响起,倒是差点让他将烤红薯给扔出去。
“这大晚上的,谁啊?”没吃上心心念念的烤红薯,开门的时候宁兴还发着牢骚。
“还不快向庶妃回话,爷过来了。”易瀚海站在门口道。
听到易瀚海的声音,宁兴顿时后怕起来,在听到东方靖过来时,他赶忙将门打开,后退几步,顺便还让宁乐去里头回禀。
“不用通传了,爷进去瞧瞧你家庶妃在做什么。”东方靖抬手制止了想要进里边通传的宁乐。
宁兴不由得咽了口唾沫,这要是不通传,万一主子在里头说些有的没的被爷听见了,那可就不好了;他低头思索片刻,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快速学了几声猫的叫声,只希望他家主子能够听到这声音。
实际上,宁兴今晚的担心有些多余。
屋内,华颂宜正在摆弄棋子,黑子步步紧逼,白子则暗中求存静待时机,珍珠和玛瑙则守在一旁做些针线活。
东方靖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珍珠警觉,刚想起身行礼,就被东方靖给制止了。
华颂宜并未察觉到东方靖的到来,东方靖就站在她身侧瞧了一盏茶的功夫,而后他淡声道:“竟不知你还会下棋。”
“嗯?”华颂宜蓦地抬眸,刚好对上东方靖那双狭长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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