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步维艰,但起码下人见了我,也会恭敬的叫一声,金小姐。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帮我?她摇着红酒杯,半醉的眸凝视着我,却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她说,我的眼睛很像一个故人。她的二十岁生日宴,穿的很美。那天,金凌酒......
年前,齐鼎酒楼还不叫齐鼎酒楼,叫金凌酒楼。
当时我十三岁,刚认回金家不足三年,地位还不如金寻养的狗。
金家九位长老,唯独掌权人金老爷子这一脉无儿无女。
金寻也算是金家重视的孩子,他养的狗有市无价,被娇惯的无法无天。
那只狗从不栓绳,想去哪就去哪,在偌大的金家庄园,人是要给狗让路的。
那只狗真的很漂亮,即使是从楼上掉下来,摔成了一摊肉泥,那双眼睛依旧亮的那么惊人。
不过,随着跳下来的金寻,就没有这么漂亮了。
金凌和金寻一直不对付,所有人都怀疑她是幕后推手。
不过也没人深究。
毕竟在金家,生是一条路,死是一条路。
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说话。
金家本就汹涌,金寻的死就像一滴墨滴进了大海里,连个波纹都没有。
金家后院有一个兽场,每天晚上野兽的嘶鸣充斥整个庄园。
当天下午,那只狗就被扔进了老虎的园子里。
金凌比我大七岁,在金家的话语权比我高了不止七十倍。
初到金家那天,我跪在大厅里,长老们说我没什么价值,干脆不管我。
可这是金家,冷漠也是一种刑罚。
短短两天,我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
任谁路过都能在我的伤口上撒把盐。
金凌是唯一一个问我名字的人。
她站在我面前,高傲,漂亮。
审视着我,目光却不带揶揄和嘲弄。
她让我吃了一顿饱饭。
我说,我叫金郁。
她叫我阿郁。
有了金凌在身后,我的日子要好过的多,虽然依旧举步维艰,但起码下人见了我,也会恭敬的叫一声,金小姐。
我曾问过她,为什么帮我?
她摇着红酒杯,半醉的眸凝视着我,却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她说,我的眼睛很像一个故人。
她的二十岁生日宴,穿的很美。
那天,金凌酒楼一场滔天大火,焚烬了她的美。
……思绪回笼,我脸上已经没了笑颜色,嗓音也淡了下来。
“说吧,要货还是要人。”
林老爷子一听,愣了愣,又上前一步,被金祺拦住。
“不是两个都放?”
我轻嗤一声,回。
“想的美。”
“你!”
“给你两分钟,想好到底要哪个。”
我不再说话,垂眸静静的等着他的答案。
金凌酒楼的大火如果说是个意外,那就太幼稚了。
当初金凌酒楼出事后,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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