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薄总别虐,夫人已经烧成灰烬了》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薄靳言乔星纯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怎么伤成这样?!她看着他肋骨上一片青紫,双唇微微翕动。可酝酿了半天,终究是没勇气说出任何一句关心他的话。“谁让你进来的?”薄靳言低头看了眼自己比右腿略短的左腿,心里暗生恼怒。...
乔星纯愣愣地看着他,她想不明白,薄靳言哪里来的这么大一个儿子?
这小孩儿看上去比念念还要大一点。
难道...
乔星纯想到自己多年前夭折的孩子,心念一动,倾着身体,抓住了薄靳言的手,“他是不是今天生日?”
“小白是我在国外孤儿院捡的,生日不详,我就随便定了一天。”薄靳言冷漠地说。
他的声音并不大,像是有意避开小白,除了乔星纯,并没有其他人听见他说了些什么。
乔星纯总感觉不太对劲,这孩子长得似乎挺像薄靳言的。
薄靳言察觉到乔星纯落在小白脸上的视线,不动声色地抱起了小白,隔开了她的视线,“你绑架小白做什么?”
“爸爸,你错怪漂亮阿姨了,是她救了我。”小白赶紧解释。
“她救的你?”
薄靳言脸上闪过一丝错愕,那群歹徒身上是带刀的,她是怎么做到在这么惊险的情况下,带着小白脱险的?
“乔星纯,你要是敢和歹徒里应外合,你就死定了。”
“你尽管去查好了。”
乔星纯面无表情地绕开了薄靳言,再不想在这里多留片刻。
小白眷眷不舍地看着乔星纯的背影,很认真地说:“爸爸,我想让阿姨做我的妈妈。”
“为什么?”
“我喜欢她,她香香的,声音也很好听。”
薄靳言蹙眉,愈发觉得自家有着严重自闭倾向的儿子有些反常,便立刻咨询了小白的专属心理医生。
一番长谈过后。
他终于切入正题,“老秦,小白这么反常,是不是意味着他的病症更严重了?”
秦晋阳却说:“不不不!我认为,这是好转的迹象。薄哥,你快跟我说说,今天救了小白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大概多大,如果是女性的话...”
“是乔星纯。”
“卧槽!居然是她?!”秦晋阳震惊得无以复加。
“怎么了?”
“呃...小白的自闭倾向不是与生俱来的,我之前就有怀疑,可能跟他从小缺失母爱有关。”
“他和乔星纯没关系。”
“有没有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小白认可她,喜欢她。这种情况下,她要是能够多抽点时间陪陪小白,小白的自闭倾向还是有可能被矫正过来的。”
“非她不可?”
“也不是。他需要的是母爱,只要是他认可的,都行。”
“我知道了。”
薄靳言叹了口气,考虑了个把小时,最后还是拨通了乔星纯的电话。
永安巷的破旧公寓里。
乔星纯陪念念吃了生日蛋糕,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上刷着社会新闻。
看到史密斯涉嫌多起案件被驱逐出境的新闻,她差点儿没从沙发上蹦起来。
她还以为昨晚自己砸伤了史密斯,很快就会被伯爵会所辞退,甚至还会被史密斯的人刁难。
想不到她的运气这样好!
史密斯这会子都被驱逐出境了,她的危机也算是彻底解除了。
再往下刷了几条新闻。
乔星纯看到林海在一家特色酒店用餐时,火锅意外爆炸,目前已紧急送医的新闻。
这事儿也太蹊跷了吧?
火锅都能爆炸?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
“未免太巧了吧!这种巧合我可太喜欢了。”
乔星纯急着跟好闺蜜分享这些消息,一时手快,竟阴差阳错地接起了薄靳言的来电。
“喂,什么事?”她闷闷地问。
“来一趟十里江湾,立刻下楼,司机在楼下等你。”
“我不去。”
“你没有拒绝的资格,也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薄总,我好歹是你儿子的救命恩人。”
“跟我谈恩情,你配吗?我救了你几次?你好好算算。对了,别忘了你还欠我二十亿。”
“改天,行吗?”
乔星纯不想在念念生日的时候扔下她。
“不想继续留在海城,你也可以选择不来。”薄靳言话音一落,果断挂了电话。
“怎么就变得这么霸道?”
乔星纯想不通,薄靳言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半点看不到以前的影子。
—
四十分钟过后。
乔星纯刚被人领进别墅大厅,薄靳言就让管家给她递去一套女佣穿的衣服。
“穿好衣服,然后去厨房做饭,小白吃不了辣,注意清淡点。”
“......”
乔星纯睨了眼极其暴露的女佣装,难免有些纳闷。
穿成这样真的合适吗?!
他口味怎么变得这么重?!
算了,还是别顶嘴了。
乔星纯暗叹了口气,她还欠着他二十亿的巨款,少说少错。
等她换好衣服从更衣室走出。
薄靳言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眼神变得愈发幽深。
他家的佣人制服,都是最保守的款式,福伯怎么给她找了一套低胸短裙装?
“福伯,她身上的裙子,怎么回事?”
“少爷,女佣装不就是这样的?”
福伯想当然地以为薄靳言让人家女孩儿到家里来,是想着玩点儿有意思的东西。
他是完全没有料到,薄靳言真就是叫她来做饭的。
“看不出来,你玩的还挺花。”
薄靳言没想到福伯还珍藏着这类衣服,抿了抿唇,终究是没让乔星纯换掉。
福伯连声解释:“哪里能呀?这是我上回采购服装的时候,不小心买错款式,又因为过了退货时间退不了,一直压在箱底的。”
“……”
薄靳言有些头疼,摸出了裤兜里的帕罗西汀,就着开水服下。
倒水时,眼角余光瞄到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便鬼使神差地站起身,走了过去。
轻倚在门框上。
他那双鹰隼般犀利的眼眸如同盯着猎物一般,上下打量着她。
乔星纯每次烧菜的时候,都会习惯性地给一旁的女儿投喂。
这次也不例外。
她夹了一块红烧肉,不假思索地凑到薄靳言唇边,“你尝尝味道?来之前我吃了辣椒,尝不出了。”
薄靳言愣了一下,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乔星纯见他无动于衷地杵在门口,赶紧又缩回了筷子,往自己嘴里送去。
她还真是糊涂了。
薄靳言怎么可能搭理她?他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羞辱她。
与此同时。
薄靳言心里挣扎了一下,刚张开嘴,就见乔星纯缩回了筷子。
好在乔星纯没有注意到,不然他也太尴尬了。
薄靳言为自己下意识做出的动作而懊恼,抿着唇,脸色铁青地上了楼。
等乔星纯做好四菜一汤,薄靳言依旧没有下楼。
她在客厅等了一会儿。
想了想还是上楼准备亲自叫他吃饭。
他吃了饭,应该就会放她走了吧?
“薄总,可以和小白一起下楼吃饭了...”
乔星纯推开了楼梯边卧室虚掩着的房门,意外撞见了刚洗完澡赤裸着上身,只在腰间系着一条浴巾的薄靳言。
他的身材属于精壮类型,加上一米九的大高个,站在眼前属实会给人很强的压迫感。
乔星纯也是没料到会撞见衣衫不整的他,愣愣地看着他浑身的淤青。
他这是和人打架了?
怎么伤成这样?!
她看着他肋骨上一片青紫,双唇微微翕动。
可酝酿了半天,终究是没勇气说出任何一句关心他的话。
“谁让你进来的?”
薄靳言低头看了眼自己比右腿略短的左腿,心里暗生恼怒。
五年前,为了救她,他被打断了一条腿。
从那之后左腿就留下了永久性的创伤,走路时总会有点跛。
好在田妈会细心地在他的袜子里缝上约莫一点五厘米的增高鞋垫。
因此,除了他最亲近的人,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他的左腿有残疾…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乔星纯试着替他关上房门,他却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拽进了卧室里。
“薄靳言,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被他圈禁在他和门板围成的死角里,一下子就慌了神。
“穿成这样跑来敲我卧室的门,你觉得你的话有可信度?”
“这衣服是你让我穿的呀...”
乔星纯试图将裙摆往下拉,她也知道这裙子太短,但是现在的薄靳言根本就不给她讨价还价的机会。
“我没让你穿成这样跑来找我吧?”
“那你放开我,我现在就走。”
“来了还想走?”
薄靳言的目光落定在她锁骨下方的红印上,看起来似乎是草莓印。
所以...这女人又跟谁上了床?
薄靳言沉着脸,一口咬在了那个碍眼的印记上。
“你别这样!很疼...”
乔星纯双手抵在他胸前,试图着转移他的注意力,“孩子都在家呢,你这样不合适。”
“小白早就睡着了。”
薄靳言大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两只胳膊举至头顶,正想俯身吻她,她却如避蛇蝎般扭过了头。
“薄总,你要是憋得慌,就去找你的未婚妻。你这样做,要是让她知道,她会伤心的。”
“我去找她的话,你会吃醋吗?”
薄靳言腾出一只手,掰过了她的下巴,墨黑的眼直勾勾地打量着她。
“…我会祝福你和她长长久久。”
乔星纯确实会吃醋,会难过,但她说的也全是实话。
如果陪在他身边的人不是自己。
她仍旧希望,他能和他爱的人白头偕老。
“当什么不好,非要当圣母?”
薄靳言冷笑着将她扔上了床,她才坐起身,他高大的身躯就压了上去,“我记得我跟你说过,如湘身体不好,经不起折腾。她不行的话,就由你来代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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