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乔知滟,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这丫头,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一切秉公办理,我绝不说二话!”方梦颜坐在一旁抱着膝盖点头:“嗯,我相信你,乔师长!”乔师长是个雷厉风行、一诺千金的人,当即拉着乔知滟朝外大步走去。...
“够了。”詹母皱着眉头轻声打断,神情愈冷,“你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真正错在哪里!”
乔知滟慌张地抬头,求援般地看了眼乔师长,支支吾吾地说:“我……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会了……”
她这心虚的模样实在太过明显。
乔师长皱起眉,狐疑地看向詹父詹母,问道:“这丫头是不是还犯了别的事?”
乔知滟更加慌张,连声哀求:“不!不!我没有,求求你们别说……”
付时楷默了一瞬,缓缓将这段时间来乔知滟一系列的所作所为和盘托出。
乔师长震惊地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看向乔知滟,勃然大怒:“你这个孽女!你竟然在私下里做了这么多小动作!”
乔知滟面色灰败地跌坐在地上,嘴唇抖如筛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乔师长愤怒地看向付时楷,严肃地说:“时楷,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和你九泉之下的妻子一个交代!”
他指着乔知滟,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这丫头,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一切秉公办理,我绝不说二话!”
方梦颜坐在一旁抱着膝盖点头:“嗯,我相信你,乔师长!”
乔师长是个雷厉风行、一诺千金的人,当即拉着乔知滟朝外大步走去。
“不!爸爸,求求你别这样……我不想离开他!爸爸!”乔知滟的苦苦哀求被房门阻隔,渐渐消失。
病房里重归寂静,詹父看向付时楷,说:“现在该说说你的事了,你跟你妈到底谈了什么?”
詹母看向他,眼中带着一丝希冀与哀求。
付时楷沉默了瞬,仍是缓缓开口:“我想申请调去边疆,驻守边防。”
詹母呼吸一窒,双眼通红地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詹父闻言皱起了眉,下意识要掏出烟来,被詹母回头瞪了一眼,讪讪地说:“我不抽、不抽……”
他将烟放在鼻子下闻了又闻,拿烟的手都有些颤抖。
“你……你想好了?”半晌,詹父抬头看向他。
付时楷点头,说道:“我从很久以前就在考虑,只是以前我有不得不留在这里的理由,现在没有了。”
方梦颜怔愣地看着他,听着这话,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受。
詹母闻言神情受伤,难以置信地说:“怎么?你的父母就不是你留在这里的理由?”
付时楷一噎,连忙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了,既然你想好了,那就去吧。”詹父轻声打断。
付时楷双眸亮了些。
詹母震惊地看向詹父,急道:“你就这么同意了?你怎么不劝劝他!”
詹父上前握住她的手,温声说:“去驻守边防是好事,而且这是他自己的志愿,我们没有理由阻拦。”
“妈,我会经常打电话来的。”见詹母态度松动,付时楷低声说。
詹母沉沉叹了口气,说道:“唉,道理我能不知道吗?可儿行千里母担忧,我怎么放心得下……”
詹父说:“时楷已经这么大了,他可以为自己的人生做选择,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詹母似是想到了什么,神情一僵。
话说到这份上,她也不再有异议,再舍不得,也只能随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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