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完澡,她起身走出来,拿过一旁的浴巾,突然,脚下一滑,直直地摔倒在地。一声惊呼。准备休息的席元初听到声音,立刻上楼到敲了敲门:“锦云,你没事吧?”牧锦云尝试爬起来,可惜屡试屡败,无奈,她只能冲外面那个男人喊道:“我摔倒了。”...
牧锦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不可能!”
席元初轻轻叹了一声气,故意说道:“哎,一百万美金的捐赠,牧会长连收留捐赠人一晚都不愿意,你说要是让媒体知道了,会怎样编排……”
席元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牧锦云打断,她愤愤地捏了捏拳:“你!”
顿了顿,她紧闭双眼,说话之声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好,我好心,收留你一晚,就一晚,明天一早你就给我离开!”
反正家里有客房,收留一晚也不是什么大事,她不想和席元初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捅到媒体那里。
牧锦云不悦看了席元初一眼,抬了抬手:“你睡客房吧。”
席元初看了眼:“好。”
安顿完这个可恶的狗男人,牧锦云便上了楼。
她往浴缸中放了水,想要好好泡个澡,让自己疲累的身体得到舒缓。
于是,牧锦云滴入精油,撒入玫瑰花瓣,走进浴缸中。
温热的水流抚过全身,牧锦云感觉浑身都舒畅得不行。
泡完澡,她起身走出来,拿过一旁的浴巾,突然,脚下一滑,直直地摔倒在地。
一声惊呼。
准备休息的席元初听到声音,立刻上楼到敲了敲门:“锦云,你没事吧?”
牧锦云尝试爬起来,可惜屡试屡败,无奈,她只能冲外面那个男人喊道:“我摔倒了。”
下一秒,席元初打开了浴室的门,看着地上的牧锦云将之拦腰抱了起来。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只是脚扭到了,我想去床上休息一下。”
席元初也没坚持,抱着将她小心翼翼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看着牧锦云红肿的脚踝,问道:“有药吗?”
牧锦云指了指一旁的抽屉,席元初拉开来,从里面找出一管白色的跌打药膏来。
他拉过牧锦云的脚,却又被她缩了回去,
席元初抬眼,眸子黑沉,摄人心魄,他低沉沙哑的嗓音哄着:“别动,给你上药。”
“我自己来。”牧锦云伸手想拿席元初手上的药膏,却没拿到。
他抬手一扬:“我帮你上药。”
牧锦云没再坚持了,而是任由席元初宽厚有力的手掌拉过自己的脚踝。
他很细心地挤出药膏,将之涂抹到脚踝上,指腹轻轻地揉搓摩挲。
肌肤相触之间,密密麻麻的酥麻感在两人之间连通。
席元初心底痒意横生,而牧锦云看着眼前的男人低着头,冷白色的灯光在他冷峻面容上投下影子,勾动了她心中久远的记忆。
犹记得是十五岁时,学校里面要举办晚会,她得上台跳芭蕾舞,因此整整一个月放学回家,牧锦云都会在家中的练舞室里练习。
那天她在跳舞时不小心跌到了,她痛得惊呼一声,强忍着疼痛查看伤口。
膝盖擦破了皮,血肉混杂,看起来触目惊心。
下一秒,席元初就冲了进来。
牧锦云本想叫他扶自己站起来,他看着牧锦云膝盖上的伤口又连忙冲了出去。
牧锦云愣了片刻,心里有些愤愤,还以为席元初不想管自己。
就在她自己艰难爬起来之际,席元初又出现了。
他带着药箱过来,轻轻扶住了牧锦云的腰身,然后将她抱了起来。
突如其来,牧锦云连忙搂紧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走到旁边的长椅边放下来。
接着蹲下来,拿过药箱小心翼翼地替她处理伤口。
擦药的时候,席元初还温柔地提醒:“有点痛,你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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