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先放一边,季寅礼凭空占她便宜的事总要清算。“那你一天天占我便宜,没发生过的事你不要乱说,传出去我以后怎么二婚。”季寅礼:“......”想掐死这个女人怎么办?...
孟书筠呼吸一窒,拽着他衣领的手卸了力。
不装了......装?
他知道她是装失忆的!?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么多天,他不会是故意拿她当傻子看吧?
她以为自己在天花板,结果季寅礼这波在大气层?
孟书筠有些恼羞成怒,手指用力,男人的衣服被拽得变形。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看我表演很开心是吗?”
季寅礼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冷静 ,“我不是在和你一起表演吗?你敢说你没有背地里嘲笑我?”
“......”
好吧,这也确实不能怪他,是自己骗人在先。
这事先放一边,季寅礼凭空占她便宜的事总要清算。
“那你一天天占我便宜,没发生过的事你不要乱说,传出去我以后怎么二婚。”
季寅礼:“......”
想掐死这个女人怎么办?
额角突突跳着,隐隐作痛,他握住孟书筠的手腕,猛地将人拉近,压着声音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你还想二婚?”
成功气到季寅礼,孟书筠丝毫没意识到危险,只觉得浑身舒爽。
“怎么,谁规定婚只能结不能离......”
了......
最后一个字被季寅礼精准无误地吞入腹中。
他吻她了!
孟书筠猛地睁大双眼,心脏瞬间飙过12级狂风,远处山林呈翻天覆地之势,朝她压过来。
她整个人呆若木鸡,僵硬地承受着这一切,脑子好像被丢在外太空,所有触觉神经全部集中在唇部。
男人柔软温热的双唇含着她的唇,或舔或咬。
他的气息将她包裹,形成一个巨大的真空泡泡,双腿发软,好像飘在空中,踩在云端。
季寅礼双手箍着女人纤细的腰,有些用力的手指暴露了他的紧张,他双眼闭着也能感受到她近在咫尺的睫毛。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溶解,想和她融为一体。
接吻会让人上瘾。
不想放开。
孟书筠终于回过神,捶打着男人的胸膛,“不能呼吸了。”
她说的是不能呼吸,而不是不能亲我。
季寅礼放开她的唇,却没远离,鼻尖抵着鼻尖,“你初吻没了。”
不管是18岁的她还是26岁的她,初吻都给了他。
她不记得没关系,他会一次次拿走。
被吻得七荤八素的孟书筠听了这话立马炸毛,这男人真的太坏了。
季寅礼一根手指在女人腰间作乱,轻轻地一圈一圈游离着,惹得她阵阵颤栗,连声线都不受控制的变了。
“痒~”
声音又娇又软,孟书筠甚至怀疑这不是自己发出的。
季寅礼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心情甚好说:“你要是不服气可以亲回来。”
要是放在平时,孟书筠听到这话会赏他一耳光。
可今天不知道是被亲得大脑缺氧还是脑震荡还没好,她居然真的将自己的唇往前送了送。
她重重地压了上去。
季寅礼感觉自己脑海中管理理智的那根弦彻底崩断。
两人都没有经验,只是出于本能地互相啃咬。
不同的是孟书筠更加用力。
俩人呼吸交缠,理不清剪不断。
唇瓣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空隙,彼此疯狂地摄取着,双唇碾压厮磨。
孟书筠双手下意识攀着男人的肩,似拉近似推开。
远处山林里不知被什么惊出一群鸟儿,往南飞去。
俩人这才分开,孟书筠靠在他怀里小声喘着,心想自己亲得比他久。
嘴唇乃至周围都有些火热和湿润,她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
季寅礼抬起她的下巴,目光扫过她不甚清明的眼眸,泛红的眼尾,微微张开的霏靡的红唇。
“好受了?”
男人声音暗哑,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正是这份克制让孟书筠害怕,一把推开他,转身摁电梯下了楼。
完了,她脑子真被撞坏了。
居然会觉得和季寅礼接吻很舒服,并且还有继续下去的想法。
——
季寅礼到二楼卧房浴室里冲了个澡,下楼时孟书筠正陪着长辈聊天。
季老太太招呼他过去一起喝茶,“刚刚你妈妈打电话过来,让你和阿筠明天去拍婚纱照。”
“婚纱照?”季寅礼皱眉,他没记错的话,三天后就是婚宴了,现在拍婚纱照来得及吗?
“对,先拍几张迎宾要用的,酒店那边都快布置好了,这才想起来还需要迎宾照,”季老太太笑眯眯地看着孟书筠,“你们要是想按照自己想法拍,到时候可以重新拍过婚纱照,这次的只用来迎宾。”
孟书筠挤出一个笑:“好的,谢谢奶奶。”
她和季寅礼作为婚宴主角,一点心都没操过,全是长辈在弄,领证到现在才28天的时间,能弄出一场婚礼不容易。
大姐孟淑语昨天给她发了个小视频,说酒店场地已经开始布置了。
所有人都忙着筹备婚礼,只有两个当事人还悠哉悠哉的。
一开始林阿姨还发各种婚礼方案给孟书筠看,两次之后林阿姨就不发了,因为她发现孟书筠甚至不想办婚礼。
于是她和李兰香全权接手,按照自己的喜好弄。并十分有阿Q精神地安慰自己:备婚事情小两口最容易意见不合吵架,由她们来弄也好,让小俩口安心培养感情。
在老宅陪爷爷奶奶吃过晚饭,回到金南湾。
孟书筠从浴室出来时,隐约听见季寅礼在下面打电话的声音。
她无声站在二楼走廊的拐角处,听到季寅礼说:“妈,一定要明天吗?我明天有个很重要会。”
“德康养老院的项目。”
......
漫长的沉默,应该是林阿姨在电话那头说了很多。
季寅礼才松口说:“好吧,我看情况。”
孟书筠转身回了卧室。
自作多情是种病。
床头的红色不动产证明十分醒目,她拿起来看了看,又放下。
早知道再装一天了,好歹把这栋房子搞到手再拆穿他呀,还是大意了,不够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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