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给她下了药,若是自己没及时赶回来,她这幅模样,岂不是让别人瞧了去。“夫君。”一声软糯的夫君,唤醒了宴承的神智。他本就不是有道德感之人,自己的夫人中了药,有求于他,他岂有放过之理。...
男人头发披散,墨色的衣衫松松垮垮穿在身上,和平日里严肃正经的模样很不一样,透着几分风流。
这时,身后宴熙怡的素手攀上他的肩头。
宴承的满腔怒火瞬间转化为无奈。
宴老夫人看着,对宴熙怡越发厌恶。
宴承自小厌恶他人触碰,可宴熙怡碰他,他却毫不生气。
宴承抓住宴熙怡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我先处理一点事。”
宴熙怡脑子不清楚,迷迷糊糊中听见宴承温柔地对她说话。
她下意识便答道:“好。”
宴承看着她乖巧的模样,舍不得移开目光。
见状,柳老夫人有些不甘道:“承儿,之前王嬷嬷分明看见有陌生男子进入屋内,此事还是问清楚的好。”
宴承锋利的视线看向她:“姨母是要留下来围观我和夫人的闺房事。”
他的话如此直白,饶是柳老夫人这把年纪的女人,也有些脸红。
宴老夫人心中底气尽散:“走吧。”
众人退出房间。
屋内只剩下宴承和宴熙怡。
宴承重新回到床帐内,俯下身看着躺在那里的宴熙怡。
那面色红唇,唇殷红水润,双目迷离,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他心中升起一股戾气。
不知是谁给她下了药,若是自己没及时赶回来,她这幅模样,岂不是让别人瞧了去。
“夫君。”
一声软糯的夫君,唤醒了宴承的神智。
他本就不是有道德感之人,自己的夫人中了药,有求于他,他岂有放过之理。
他俯下身去,吻上她的红唇。
宴熙怡更加急不可耐的搂住他的脖子。
宴承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流连在她下颚,声音暗哑:“夫人别急,慢慢来。”
巫山此时颜色好。
宴熙怡只感觉自己乘着一艘小船,海面如同惊涛骇浪拍打着船身,她时而仰躺,时而翻转。
浪花激烈。
她素白的手腕抓着船檐,才不会掉落。
一阵婉转的海鸥鸣叫,忽大忽小。
浪花带着她在海面上起起伏伏,扬帆远航,不辨方向。
宴熙怡大口喘着粗气,只觉自己终于在一座小岛停留下来,可还没休息够,便又进入新一轮的远航。
畅音阁外。
楚然一到,就见老夫人等人面色阴沉的出门,连忙躲避。
她一看便知老夫人铩羽而归。
为什么会失败?
紧接着,云二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院中。
楚然顿时明白过来,宴承竟然回来了!
她看着紧闭的院门,想到里面的人正在做什么,心中一阵刺痛。
她忙活半天,反倒帮了他们两。
楚然攥了攥手,半晌,怒气冲冲的离去。
夜幕降临。
宴承食足魇满,抱着昏过去的宴熙怡下床,亲自替她擦洗身体,将她放回床上,才穿上衣服出门。
云二从房檐上跳下来。
宴承启唇:“带路。”
云二带着宴承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柴房。
刚走近,便听到一个男人凄厉的惨叫。
宴承面无表情的推门进去,便见屋内一股血腥味,一个男人已经被折磨得浑身是血,不成人行。
他冷冷地瞥了一眼。
今日他回来,便见这个男人在畅映阁附近鬼鬼祟祟。
负责审问的云一见到宴承,上前禀告道:“大人,他已经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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