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她都不知是因为现任男友再次出轨而难过,还是委屈于,为什么这件事再一次地落到了她的头上。丁宜走进卧室,冷静地对里面的人,只说了一句话。“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丁宜咬住下唇,刺痛感让她大脑瞬间清醒了很多。
“邓斯年,你走吧,不要出现在我周围了。”
邓斯年顿了一下,仍嘴硬道:“我只是站在这里而已,你也没权力让我走吧。”
面对他的胡搅蛮缠,丁宜叹了口气,心里更是沉重。
“不要再做这些无谓的事情了。”
“丁宜,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只是想重新追求你而已,难道这也不行吗?”
“追求的前提是对方单身。”
丁宜一鼓作气地说出这话来。
邓斯年的气一下散了:“你说什么?”
听着他这不可思议的语气,丁宜瞬间也浮上来一股子执拗:“你凭什么觉得,我们分手三年后,我还会是单身?”
丁宜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对他说出这句话来。
但事实就是如此。
和他分手后,为了证明自己,丁宜曾经愚蠢地很快投入到一段新的恋情当中去。
那人比丁宜大五岁,非常成熟,也不介意她的残疾。
带着她去做了很多从前从未做过的事情。
丁宜也几乎以为自己要进入崭新的生活里了。
可他出轨了。
当丁宜从学校提前下课返回家中时,他正带着他的新欢在丁宜的床上翻云覆雨。
丁宜从入门的那双红色高跟鞋,再到散落一地的男女衣物,都让她恶心。
那瞬间,她都不知是因为现任男友再次出轨而难过,还是委屈于,为什么这件事再一次地落到了她的头上。
丁宜走进卧室,冷静地对里面的人,只说了一句话。
“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是的,新男友、不对,前男友出轨选择的地点,居然是丁宜的家。
丁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压抑住内心的愤怒。
而前男友一边穿裤子,还一边企图为自己开拓:“你就不能原谅我一次吗?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
丁宜看着那张曾让我有过一瞬动心的脸,更是恼羞成怒。
“最后一次?”
她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我原谅你了,那谁来原谅我呢?”
就这样,丁宜结束了她短暂又愚蠢的感情。
丁母听说了这事后,连着好几个周末都带她去见当地的华人男人。
说是要带她找个更好的,气死那个男人。
丁宜对此哭笑不得,但见她兴致勃勃,也没拒绝,不过多认识几个人而已,也没什么大事。
但她实在对谈恋爱有了阴影,到再次回国,她都没有再度动心。
现下之所以和邓斯年说这种话,也不过是希望他不要再来打扰自己。
丁宜努力地说着:“我希望你明白,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能不能就当一个合格的前任?不要再来打扰我。”
邓斯年的呼吸声一声大过一声,却仍然坚持着没挂电话。
丁宜竟不知,他居然是这样执拗的性格。
她深呼吸,再度出口:“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没有让我感觉到一丝感动,我只觉得你在不甘心而已。如果你是在为当年我的不告而别而咽不下气,我甚至可以和你道歉。”
邓斯年终于出声。
他哑着嗓子和丁宜说道:“你不要这么说。”
像是终于妥协了一样,艰难地说出口:“我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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