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齐深翻身躺在旁边,说不清楚为什么?他还想要她,或许是这多年来的压抑,亦或者是昨晚她惹怒了他,又或者是张郝诚和她的亲密举动,彻底把他对她的占~有欲给激发了出来。但不管是哪个原因,她都变成他的女人了,彻彻底底的,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门外,门缝里隐约传出一声夹杂着疼痛的怒吼,听起来愤怒极了,“齐深,你他~妈的混蛋。”
彼时,楼下大厅里的老周,心惊胆战的时不时的抬头望着楼上,他也不敢上去,看刚才齐深的脸色,他隐约猜出了点东西。
后半夜,齐深翻身躺在旁边,说不清楚为什么?他还想要她,或许是这多年来的压抑,亦或者是昨晚她惹怒了他,又或者是张郝诚和她的亲密举动,彻底把他对她的占~有欲给激发了出来。
但不管是哪个原因,她都变成他的女人了,彻彻底底的,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种突如其来的满足感,又仿若缺了点什么,他分不清楚,更不想去多加揣摩,没必要。
凌欢睡得很沉,眉头却是微微蹙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怎的,小手紧紧拽着被子,小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看起来倒让人心疼。
齐深起身,捡起地上的裤子套上,进浴室拿润过水的湿毛巾出来,坐在床边,动作轻柔的帮凌欢擦脸,帮她擦手。
齐深把被子从她手里抽出来,她又本能的轻握成拳,他一根根的掰开,帮她拭擦干净。
帮她盖好被子,齐深进浴室洗了个澡,再出来,腰部以下只松松垮垮的围了块浴巾,他从抽屉里拿出不久前买的烟,连带着打火机,出了阳台。
阳台的灯,齐深没开,但仅凭九龙湾的灯光,也足以开阔他的视野,外面的光线较暗,他的脸隐在半明半暗的角落里,他的神色很淡,平静得像是一汪死水,烟火在他指间瞬亮瞬熄。
不知过了多久,齐深抽完一根又一根,再摸烟盒的时候,才发现一整盒全被他抽完了,手掌慢慢收拢,那包空烟盒被揉成一团,他脚边也散落聚拢了不少烟蒂。
第二天早上,约莫八点左右,凌欢醒了,睁眼的刹那,入目的是陌生又熟悉的地方,全身都觉得酸痛,特别是那个地方有些疼得厉害。
凌欢复又把眼睛闭上,再睁开眼,她还是在这个房间,仍旧是在这张床醒来,全身酸疼都叫嚣着提醒她,这不是梦。
挣扎着坐了起来,凌欢面无表情的掀开半边被子,床单上的那抹殷红,格外的刺眼,她又翻过被子盖上。
凌欢闹腾得厉害,又到了后半夜,齐深怕她着凉,没帮她洗澡,简单的擦了身子,又帮她把睡衣换上,更没有挪动她把床单换了。
凌欢只要一闭上眼就能想到,齐深的凶狠,一下又一下强有力的占~有,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闹,他都跟疯了一样,不管不顾,霸道强硬的很,陌生得让她害怕。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像极了断了线的珍珠,收都收不住。
委屈吗?是。
害怕吗?是。
难过吗?也是。
凌欢曲起双腿,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咬着手背,委屈呜咽的哭了起来。
有开门的声音,还有逐步渐近的脚步声,凌欢猛然抬起头,看到彼时站在床边,穿戴整齐看着自己的男人,一双墨眸黑沉沉的,薄唇微微抿着。
恨昨晚他对自己强行所为的行径,凌欢羞愤难当,被子一掀,忍着不适跳下床,赤着脚奔到他跟前,抬手朝他脸上“啪啪啪啪”,连打了四巴掌,第五下抬起的手,再也落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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