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谢妙仪萧昀的书我都看过都很好看,讲述的主母日常杀疯撩养权臣重金求子都很精彩,我很喜欢这样的作品。会一直追下去。
所以重生后,谢妙仪理所当然认为自己的身子没问题。但究竟有没有问题,她并不是很确定,毕竟她擅香擅药并不善医。如今既然急着怀孩子,为稳妥起见,还是得找个大夫看看。正好她嫁妆中就有一家济生堂药铺,一直有大夫坐诊。...
一夜光怪陆离,又迷迷糊糊忘了个干净。
谢妙仪再次醒来时,阳光已经穿透窗棂。
她恍惚了半晌,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
直到身上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谢妙仪终于确信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不是一场梦。
她真的重生了,也真的离经叛道,做了一回重金求子的勾当。
“呼……”
但谢妙仪并不后悔,反而松了一口气。
又在床上赖了一会儿,她终于懒洋洋起身。
半夏进来帮她更衣,穿到一半时,她突然惊呼一声,一张脸涨得通红:“他……他……这云公子怎么没轻没重的?”
谢妙仪对着镜子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满身都是红印,嘴唇还被咬破了,双手手腕上更是多出一圈淤青。
“……”谢妙仪俏脸一红。
“果然是个武夫,真是一点轻重也没有,光顾着自己胡来。小姐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个……不就是个花钱雇来的吗?他可是收了咱们一大笔银子,你干嘛纵着他胡来……”半夏又气又心疼,急的直跺脚。
谢妙仪脸红的更厉害,双颊隐隐发烫。
其实,她有反抗过的。
但是每一次反抗,都会换来他的变本加厉。
反抗的越厉害,他折腾的也就越厉害。
她也确实用不给钱威胁过,结果……
他更兴奋了。
到后来,谢妙仪渐渐尝到甜头,好像也渐渐习惯了,主动抱紧他。
于是就、就……就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谢妙仪心虚又尴尬,迅速岔开话题:“云公子什么时候走的?没让他看清我长什么样吧?”
“小姐您放心,寅时末就送走了,那会天还没亮呢。”长乐推门进来,主动汇报情况:“按您之前的吩咐,我已经将之前准备好的百年老山参交给他。他急着回家看侄儿没回文殊庙,我将他送到城门口就回来了。今晚亥时末,我依旧在城门口等他。”
谢妙仪‘嗯’了一声。
也不知道这株老山参能不能救回他侄儿,毕竟按照他们之前的约定,如果他侄儿不幸夭折,他只能陪她三次。
这可是她千挑万选出来的人,想让他做自己孩子的父亲。
如果这三次就能怀上,其实对谁都好……
谢妙仪琢磨片刻,让半夏替她梳妆更衣:“准备一下,待会我要出门一趟。”
前世,她‘伤了身子不能生’的真相,是后来周老夫人无意中说漏了嘴。
所以重生后,谢妙仪理所当然认为自己的身子没问题。
但究竟有没有问题,她并不是很确定,毕竟她擅香擅药并不善医。
如今既然急着怀孩子,为稳妥起见,还是得找个大夫看看。
正好她嫁妆中就有一家济生堂药铺,一直有大夫坐诊。
为了掩人耳目,谢妙仪换上一身很平常的衣裳,又戴上帷帽伪装成普通小富人家的夫人。
也没敢带经常跟随她出入的半夏,而是让长乐戴上面纱陪在身边。
两人在济生堂门口刚下马车,就看到门口吵吵闹闹的。
“孙管事,是我一时迷了心窍,求二位大发慈悲,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一名中年男子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正哀嚎着求饶。
“李大夫,不是我们济生堂不肯用您。实在是您今日拿人参生明日偷鹿茸的,我们这庙小,实在经不起这么折腾,您还是另谋高就吧。”孙源皮笑肉不笑,客客气气让人将他轰出门。
“我儿子等着救命钱,所以我才一时糊涂做出这种事。如今出了这档的事儿,满京都的医馆药铺都没人敢要我。求您行行好,给我一条活路吧……”李大夫扑通往地上一跪,脑袋都快磕破了。
孙源压根懒得搭理他,朝旁边的伙计们使了个眼色。
伙计们得令一拥而上,像拖死狗一样将人拖走。
谢妙仪冷冷看着,眼底只有嘲讽。
直到李大夫的哀嚎声彻底消失,她才走上前去叫了一声:“孙源。”
孙源一下子认出谢妙仪的身份,赶紧将人请到后堂去。
摘下帷帽后,她淡淡道:“只是坏了李大夫的名声让他失去生计,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孙源冷笑:“小姐您放心,至昨日为止,他儿子已经在赌坊欠下一千多两银子的巨债。我已经打点妥当,等上门收债时,定要趁机废了那李大夫双手双眼,让他这辈子都行不了医摸不了脉。至于他费尽心机想保的儿子,欠下那么多赌债,自有他好果子吃。”
谢妙仪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兄长辛苦了。”
这三年她虽被困在侯府,却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弱妇人。
被诊断出不能生之后,她并没有立刻相信一面之词。除了周老夫人请的大夫之外,她还偷偷请自己药铺中的李大夫看过诊。
结果,这个李大夫也一口咬定她伤了身子不能生。
谢妙仪身体日渐衰败后,出于信任,也曾多次找他问诊。
李大夫每次只说她体弱血亏,丝毫不提别的。
直到躺在棺材里谢妙仪才想明白,这李大夫,怕是早在她被落水时,就已经被周帷母子收买了。
他是害死她的帮凶。
所以重生没多久,谢妙仪就跟孙源说了李大夫这辈子的所作所为,让他找个由头将人撵走。
孙源从小跟着她兄长走南闯北做生意,是有些手段在身上的。
落在他手里,李大夫一定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眼下当务之急,是另找一位大夫替她看诊。
据孙源说,如今济生堂坐堂的是一位胡大夫。
胡家祖上是御医,胡大夫还是有些本事的。就是为人孤僻不善经营,把自家医馆活生生折腾倒闭了,所以才出来坐堂养家糊口。
谢妙仪表明东家身份,胡大夫依旧是一副又臭又硬的模样,依旧不拿正眼瞧她。
可在摸过脉后,他一下子拉长脸:“究竟是哪个庸医给你看的诊?到底是从哪看出落水受寒致气血两亏难以受孕的?你确实是气血两亏,但分明是你自己身子太弱又忧思过度的缘故。不过,你这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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