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发师非常感慨。就蒋鹿现在的样子,随便一个眼神,都是一组大片。站落叶里是迷茫少女,站雪地里就是清冷女神,站花海里是与花争艳,站春风里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朵睡莲。“同学,你还在上学吗?你下次剪头再来,我给你打折。”理发师说。...
“趁现在,我再说个事儿。”
刘翠平今天眼睛都笑弯了,照这么下去,眼角绝对要多两个褶子。
“我们年级要办一个篝火晚会,在啸天山庄,大家想去的可以在班级群里报名。
赵海到时候给老师统计一下。每个人一百块钱,玩一天,有车接送,供两餐。时间等报名结束再通知。
大家刚知道成绩,也不要灰心,以后还有机会,好好放松心情,放松之后再学,劳逸结合。”
刘翠平今天居然没批评他们。
往次期末考试不都是唾沫星子满天飞,骂的脸红脖子粗的吗?
看来这次是借了蒋鹿的光了。
她能不开心吗?年级大榜前两名都是她的学生,这班主任太有面子。
刚才来的时候已经在办公室耍了一通威风了。
扬眉吐气就在今天!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先回家,别到处走去。”
“老师再见。”
刘翠平一走,教室里顿时炸了锅。
讨论的主题无外乎就是两个,一是去不去参加晚会,二是蒋鹿套路深,是隐藏学霸太惊人。
眼见蒋鹿要被围住,林晏眼疾手快带着蒋鹿就跑,突出包围圈,一路到操场。
“这帮人太能说了,我都受不了。蒋大小姐,对篝火晚会有没有兴趣?一起去吧?”
“我第一,你可没办法要求我哦。”
蒋鹿故意拉个长音,得意的把手里的成绩单甩了甩:“林大少爷欠我一件事,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看着蒋鹿走出学校的背影,林晏很是受挫。
到家之后,就给俞惜打了视频电话。
“喂?儿子,你知不知道你妈这儿现在是几点啊?”
俞惜的声音懒洋洋的,是熟睡中被吵醒时的沙哑声音。
“妈,我伤自尊了。”
“嗯?”
俞惜的声音明亮了几分:“你要跟我说这个,你妈我可就不困了,咋回事,说说。”
能让林晏伤自尊可太难得了。
她儿子哪儿都好,在国外学校那也是大家可望不可及的人物。
“我,考试,考第二,蒋鹿第一。”
“妈,你是不知道我怎么学的,起早贪黑不说,屁股都快坐扁了,蒋鹿那小妮子,居然拉我二十多分,没天理了。”
林晏开始抱怨。
俞惜仿佛看见了自己儿子那张帅气的脸上写满了愤恨不甘,好似自己当年的模样。
“哎,儿子,算了。”
俞惜摇了摇头,一副生死有命的态度:“鲁泠她娘俩,就是咱娘俩的克星,往远了说是太岁,往近了说是水逆。”
“干不过很正常,妈很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妈也是过来人了,算了儿子,不要想,慢慢就好了。”
“这样,妈给你打点钱,你考试完了好好玩玩,让自己开心开心,看开点吧。
对了,望书回国了,你放寒假可以找他,你们都在国内,多联系联系,那小子可想你了。”
俞惜一顿开解,很有经验的样子。
“听妈话,别跟蒋鹿赌,别跟蒋鹿比,你就是最优秀的,咱不在乎那虚名嗷,好大儿,妈妈挂了,有事再打电话,拜拜。”
林晏的‘拜拜’还没说出来呢,俞惜的电话就挂了,好像着急睡觉去了。
十分钟后,林晏的银行卡里多出了五千块钱。
果然,心情好了许多。
从这一刻开始,寒假就算正式开始了。
“望书,李望书也回来了,哪天有空找他聚一聚吧,他应该在京云市吧。”
林晏想着刚刚俞惜的话。
李望书是他在国外交的朋友,也是华夏人,关系不错。
第二天,林晏去找蒋鹿,扑了个空。
东区广场,蒋鹿正在和老大爷练太极,练的比老大爷还正。
她的世界里从没有‘懒觉’二字。
她每个周六周日都要早起,先跑步,然后练太极,最后回家大概要九点左右。
所以林晏刚回来时,在蒋鹿家住的那天早上,才会找不到蒋鹿人影。
“鹿丫头,你啥时候有空给我指点指点,你可是答应了我的。”
“行,刘大爷,等哪天的,我这几天确实有点忙。”
蒋鹿满口答应,刘大爷跟她一起练太极有一年了,总吵着要跟她学。
练完太极一身汗,蒋鹿脚步轻快的往家走。
路过理发店,想了想,走了进去。
“你好,剪头吗?”
理发店里一个男理发师客气的问道。
这家理发店装修的挺干净,也很大,看着是有档次的,手艺应该也不赖。
“嗯,剪头,把这个刘海剪掉,或者换个发型,把眼睛露出来就行。”
“好嘞,那先给您洗个头。”
男理发师见蒋鹿这刘海,就知道来了个大活。
蒋鹿的头发长年不搭理,她洗头都不太用护发素,但发量多,发丝也粗。
蒋鹿躺在洗发台上,有洗头小哥给她洗头发。
试了水温,刚撩起刘海,就见到一双大眼,美如宝石,亮如水晶,顿时愣了。
手上拿着花洒喷头都忘了动。
“有点烫。”
“哦哦,不好意思。”
“没关系。”
蒋鹿闭上眼,享受洗头的过程。
这小哥洗的格外细致,甚至还给按摩了头皮,还挺舒服的。
洗完头到理发师的椅子上,理发师也惊了。
“小姑娘,你这张脸,可真不适合有刘海。”
“你这样,我给你设计发型,不收钱了,你出去给我做个广告,别人问你在哪儿剪的头,你就说在我这儿,给我宣传宣传,你看行吗?”
理发师反复观看蒋鹿的脸,看她的脸型,搬弄着她的头发。
试着看哪种发型会衬托出她这张脸的完美性。
蒋鹿也无语了。
现在这种情节是电视剧里的剧情吗?
看理发师一脸认真诚恳的表情,她点了点头。
然后就见理发师脸上笑开了,像一朵菊花骨朵突然盛开,那叫一个美滋滋。
蒋鹿的头,理发师剪的很仔细。
一头过肩短发,层次感十足,偶尔用手往后一拨,会有种青春的甜美,不动时就是知性的绝美。
再加上蒋鹿深邃透亮的眼睛,真的很好看。
“哎呀,小姑娘啊,我剪头快二十年了,十八岁学艺,现在我三十七,你是为数不多的让我觉得我手艺十分精湛的顾客。”
“这家店就是我开的,看到你,我感觉我也确确实实是手艺人了。”
理发师非常感慨。
就蒋鹿现在的样子,随便一个眼神,都是一组大片。
站落叶里是迷茫少女,站雪地里就是清冷女神,站花海里是与花争艳,站春风里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一朵睡莲。
“同学,你还在上学吗?你下次剪头再来,我给你打折。”理发师说。
“我家离这远,我是来锻炼路过的。”
“打五折。”
蒋鹿是第一次感觉到长相给一个人带来的好运,或者说是影响。
只得点点头说:“好。”
然后就在理发师兴奋的目光中,离开了这家以后她来都会打五折的理发店。
这也算得上是个意外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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