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了对兄长的关怀。字句之间,倒是将云王平日里的言行给模仿了个遍。就连字迹,跟云王也是如出一辙,只怕徐氏在场也分辨不清真伪。云王此刻真是黄泥沾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他有心想说自己不知情,但是在场的人......
他脸色一黑,饶是齐王党,也纷纷吓了一跳。
究竟是谁,竟然惹得龙颜大怒。
天命帝念出了人名。
“云王,李庆和。”
此话一出,四座皆惊。
哪怕是跪着的太子党,也纷纷把头转向了云王。
“回禀父皇,儿臣不曾……”
“闭嘴。”
天命帝直接将文书砸在了云王的脑门上。
“云王印在上,朕看你作何解释!”
云王满脸不可置信地捡起文书,发现摊开的那一页明明白白落着一方大印。
云王之印。
书页上还有字迹,行文间未言请立之事,仅表达了对兄长的关怀。
字句之间,倒是将云王平日里的言行给模仿了个遍。
就连字迹,跟云王也是如出一辙,只怕徐氏在场也分辨不清真伪。
云王此刻真是黄泥沾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他有心想说自己不知情,但是在场的人肯定都不相信。
哦,不对。
天命帝应该相信他是清白的。
但是从他刚刚的态度来看,显然也对自己这个儿子有些失望。
作为王爷,却连贴身大印都能被人盗用,说是奇耻大辱也不为过。
齐王看向自己的这位皇弟,眼底闪过了愤怒的神色。
他实在想不到,云王身为宗正,竟然敢犯这种忌讳,贸然参与到储君的废立中。
同时,心底有一种从头至尾被欺骗的感觉。
从前的云王有多么伟正,此刻看起来便有多么卑鄙。
从现在起,他将整个云王府都恨上了,厌恶程度甚至还在太子之上。
天命帝没有再管云王,任由他失魂落魄地跪在一旁。
他的目光扫视了底下的其他臣子,扫过了齐王,最后停留在了太子的身上。
“庆炎,他们说你的身体有恙,此事当真?”
太子李庆炎见自家父皇喊到了自己,艰难地抬起头。
有些无力地回答道。
“回禀父皇,确有此事。”
这句话说完,他猛烈地咳了起来。
“咳咳,噗……”
病咳愈演愈烈,最后更是有鲜血吐出,落在了黄毯之上。
李庆炎只觉得眼前一黑。
天命帝也被吓住了,连忙从龙椅站了起来,快速走下殿来。
边上的来福尖声喊道,“传太医,快传太医!”
李庆炎的身体向后栽倒,却被一对宽厚的手臂接住。
他费尽力气睁开眼,发现是天命帝。
天命帝面上颇有急切,顶上的皱纹叠了一层又一层。
此情此景,倒是让李庆炎有一种重回幼时的恍惚。
“父皇,儿臣……令你失望了。”
说完,他彻底倒在了天命帝的怀里。
这时候,紧急传请的御医也到了。
院判亲自过来,他从天命帝的手中接过了李庆炎。
右手迅速查探起了他的脉搏。
而后,将脑袋贴在李庆炎的胸口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院判的脸色却是越发沉重了起来。
“殿下的情况不容乐观,臣请速回太医院救治。”
天命帝点了点头,脸上也多了几分忧愁的神色。
随后,李庆炎便被专人送去了太医院。
有这么一打岔,先前朝堂冷肃的气氛倒是消减了不少。
天命帝看了一眼跪着的满朝文武,还有朝臣中的齐王,叹了一口气。
他摆了摆手。
“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吧。”
来福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思,当即宣布退朝。
然后便有大小太监簇拥着天命帝离开了前朝,进到后宫。
大殿上的齐王,眼见太子被抬走,他的心情却不如想象中的美妙。
若是没有当场昏迷这一出,今日太子党必然吃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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