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年看见她这副模样,喉结轻轻滚动,低下头,伏在洛涵初耳边轻轻呢喃。“逃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你好像很在乎那个姓温的医生?乖乖听我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坐在陆斯年车里的时候,洛涵初还是觉得好冷。
尽管车里开了充足的暖气,但是洛涵初还是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上已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无法想象被陆斯年带回去之后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这几天和温时宴相处的时光短暂的就像自己偷来的一样。
她还记的温时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陆斯年带走后那愤怒又悲伤的眼神。
她还记得她被带走之前温时宴的最后一句话。
“颜柒,不要哭,你等等我……”
所有的温柔也到此为止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洛涵初就已经被陆斯年甩进了车里。
……
“你在想他?”
陆斯年冷不丁的发问让她一瞬间回到了现实。
很奇怪,陆斯年并没有束缚她,也没有苛责她,但是她还是觉得自己就像被折断双翼的小鸟一样,只能屈服在他的掌心之中。
她不自在的瑟缩了一下身体,下意识里陆斯年远了一点。
这是一个标准的抗拒动作。
她声音讷讷:“没有。”
陆斯年的眼睛眯了起来,他强硬的扳正了洛涵初的肩膀,强迫她的眼睛和自己的眼睛对视。
“怎么,不想看见我?”
洛涵初别过头去,用实际行动告诉了陆斯年,她有多不情愿。
陆斯年抬起双手,紧紧钳制住她的下巴,下颌骨的痛意差点就让洛涵初惊呼出声。
但她还是忍住了。
陆斯年看见她这副模样,喉结轻轻滚动,低下头,伏在洛涵初耳边轻轻呢喃。
“逃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你好像很在乎那个姓温的医生?乖乖听我的话,否则……后果自负。”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点缱绻的尾音,但是却听的洛涵初头皮发麻。
陆斯年,是认真的。
心脏仿佛又被陆斯年摁在地上碾了一遍,痛的要命。
她沉默好久,才缓缓张嘴。
“陆斯年,你折磨我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带上其他人?”
她是真的不明白。
“我们难道不是早就扯平了吗?”
良久都没人再继续说话,直到车缓缓停在了机场的停机坪,她才听见陆斯年开了金口。
“扯平……?”
陆斯年脸色冷了下来:“洛涵初,你搞错了一件事……只要是我的东西,谁都不能拿走。”
他的东西,哪怕是他自己摔碎了弄坏了,那也是他的东西。
容不得别人染指分毫!
……
她还是回到了德景别墅。
这个她熟悉又厌恶的地方。
陆斯年带她回家之后,只是淡淡留下一句话。
“不要想着逃跑,家里安装了摄像头,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的见。”
洛涵初的心彻底冷了下来,陆斯年在用自己的方式圈禁她。
这和笼中鸟有什么区别?她自嘲的笑笑,转身进了卧室的门。
“陆斯年,我恨你。”
陆斯年看着那扇缓缓合上的门,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安心了起来。
恨?
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那他什么也不在乎。
恨着都总比她在自己的眼前消失要好得多,至少……恨比爱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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