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去往洗手间洗了一个澡,水柱冲淡了脑海里一些奇怪的杂念,水声渐渐消散,他围着浴巾慢慢从浴室出来,浴巾的围挡下,精壮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神色平静的拨通了手机的电话。“是我,今天的会议全部延后。”...
炙热的暗恋,就像是一场燃烧殆尽的大火,
当最后一丝火苗都燃烧殆尽的时候,只剩下满地灰烬,和一身狼藉。
陆斯年心想,他或许是恨的吧。
容家破产之后,他休了学,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拿去抵债,他穷的连大学学费都交不上。
心灰意冷之际,是宋千歌拿着钱出现在自己身边,告诉他,宋家可以资助他,但是条件是要他……入赘宋家。
他沉默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接受了资助。
他只拿了自己的学费和生活费,其他的钱原封不动的退还了回去。
这不是尊严问题,只是他不想欠下更多的人情债。
他发了狠的读书,从一贫如洗的落魄少爷到重新把容家发扬光大,他只用了五年时间。
他拼命让自己不去想洛涵初,把自己投身于学业和事业里,他不敢放松,放松就意味着他已经忘记了那天向展家求救的狼狈。
那些年少时的悸动,已经转化为更深的执念。
他是凭借自己的毅力爬出那片泥潭的,直到感受到自己已经重新站在了和展家一样高的地方时,他才终于敢喘口气。
在他已经站稳脚跟的时候,展家居然也在一步一步走向落败。
就像是上天既定好的安排。
他没有刻意去针对过展家,他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放下了,还是那份执念正在淡化。
这五年,他学会的第一个道理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没有容家当年的落败,就没有如今的他自己。
只是,当洛涵初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他感觉心里某些早已经被压制住的感情,正在蠢蠢欲动破土重生。
时过经年,这份感情已经扭曲成了一种偏执的欲望。
她凭什么要回来?
她凭什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他第一次使了一点小手段,加速了展家破产的速度。
他要让洛涵初来求他,五年前自己经历过的一切,洛涵初也要经历一次。
这才算公平,对吧?
……
他缓缓睁开眼,已经是早上了,这些年他极度自律,就连做梦都少。
昨晚他似乎梦见了过往的一些回忆,现在想想,还真是久违了。
他起身去往洗手间洗了一个澡,水柱冲淡了脑海里一些奇怪的杂念,水声渐渐消散,他围着浴巾慢慢从浴室出来,浴巾的围挡下,精壮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他神色平静的拨通了手机的电话。
“是我,今天的会议全部延后。”
“为什么?”
陆斯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嘴角勾出一个愉悦的笑容:“我要陪未婚妻去试穿订婚礼服。”
再次从卫生间里出来,他已经洗漱完毕,换好了衣服。
他今天没有再穿平时的西,而是换上了精简的灰色风衣。
站在德景别墅门前的时候,他有一些沉默。
见到她的时候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表情呢?
随即他拨弄了一下头发,刚准备开门,却听见了里面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宋千歌带着怒火的质问在安静的别墅里,清清楚楚。
“洛涵初!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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