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梦月则是慌乱不已,盯着地上的小水洼眼神闪烁!“贱人,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吗?”林梦月跟赵丹姝对视一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两人瞬间达成共识,伸出手作势要把姜寒烟推进门里,厢房里的三个杂役已经被她骗着喝下了催情的酒,算着时间,此时也该发作了!...
“哇——”
姜寒烟把含在嘴里的酒一吐,拿起帕子点了点嘴角,似笑非笑望着眼前错愕的两人。
想不到吧?
她竟然可以将酒含在嘴里这么长时间!
当然,这也要归功于她装病卧床的三天,下人每每来给她喂药,她都是含在嘴里,等人走光了才敢爬起来吐掉。
只是也有缺点,整个过程不能说话,只得发出“哇啦哇啦”的动静。
破解高端的暗害局,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解决方法。
不是脑筋动不起,而是简单粗暴更有性价比。
姜寒烟在心中说道。
并不是她不够高端,她只是比较咸鱼。
林梦月和赵丹姝瞪大了眼,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你你你,你骗我,你没喝酒!”
赵丹姝伸手指着姜寒烟的鼻子,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你果然狡猾!”
林梦月则是慌乱不已,盯着地上的小水洼眼神闪烁!
“贱人,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吗?”
林梦月跟赵丹姝对视一眼,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两人瞬间达成共识,伸出手作势要把姜寒烟推进门里,厢房里的三个杂役已经被她骗着喝下了催情的酒,算着时间,此时也该发作了!
然而姜寒烟早有准备,只见她往边上一闪。
两人身前一空,顿时不受控制的往前一扑,“哐当”一声撞开了厢房的门!
姜寒烟快步来到两人身后,向着两个不同颜色的屁股抬脚就踹,然后反手抓住门框,甩手一关!
做完这些,她左顾右盼,果然在脚边发现一把铜锁。
“咔哒”一声!
姜寒烟满意的拍拍手上的灰,隔着门喊道:“啊!赵小姐林小姐,你们怎么被人锁在里面了,里面没有其他人吧?你们别着急,我现在就找人把你们救出来!”
果然,下一秒,门里就传来激烈的拍门声。
“贱人,你竟然敢害我,我命令你马上开门,不然我赵丹姝永远不会放过你!”
“姜寒烟你敢,你不许走,你回来把门打开!”
林梦月和赵丹姝尖又利的叫喊声震得姜寒烟退后一步。
“开门,开什么门?我连钥匙都没有!”
姜寒烟说着,提着裙子在原地踏步,门里传来的声音更加惊恐。
“蠢货,还不快把钥匙交出来,姜寒烟你回来,不许走!”
“我给你钥匙,你不许去喊人!”
把钥匙拿在手上的林梦月彻底慌了,锁头在外面,她拿着钥匙也没用,至于姜寒烟到底会不会给她开门,她更不敢想。
很快,姜寒烟就见门缝底下推出来一把闪着光的铜制钥匙。
她捡起钥匙猖狂大笑:“两个蠢货,还真以为要给你们开门?做啥春秋大梦呢!”
“啊——你这贱人!”
眼看着门里又要传来震得人耳膜刺痛的尖叫,姜寒烟没了好心情,一脚踹在门板上。
“都给我闭嘴,想出来就都听我的!”
“哐”的一声巨响,似乎把门里的两人吓破了胆。
“好!我们都听你的,你想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答应!”
门外,姜寒烟把钥匙的绳子抓在手里甩的呼呼响,她眼眸中闪过一道狡黠的光。
“你们并不是为我做啥,而是三公主的赏花宴办坏了,你们两人必须有其中之一承担责任,也才能解三公主的心头之恨!”
她嘴角的笑意越来越盛,如果吴霜在这里,一定吓得腿软。
这样的笑容太熟悉了!
“我可以把门打开,但从这扇门里出来的人只能有一人,你们自己选!”
“别让我等太久!”
她话音落下,门里先是一片死寂,没过多久,就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间或夹杂几声女子的尖叫。
姜寒烟眼神冷漠,甩钥匙的动作跟着停下。
她思索着,最后出来的女人该是谁呢,不过只一瞬间,心头就有了答案。
屋里的打斗声似乎到了尾声,姜寒烟把钥匙插进锁里:“只能出来一人哦~”
说完,她让开位置。
仅一眨眼的功夫,门被人从里头打开,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指甲印的赵丹姝夺门而出!
可她并未离开,而是咬着牙转身拔钥匙,扣锁,一气呵成!
姜寒烟望着她,有种想为她鼓掌的冲动。
但,她压住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
赵丹姝,太子太师之女。
皇后钦定的太子妃,东宫的女主人。
未来的一国之母。
怎么可能是被人拿着当枪使的蠢货?
表面上,这件事一旦败露,所有矛头都直指赵丹姝。
可真要查起来,她是钦定的太子妃,何必要害顶多只能当侧妃的姜寒烟?
这不足以成为害人的动机,此为其一。
其二,药粉是林梦月所给,杂役是林梦月找来的,房间也是林梦月选的,跟赵丹姝有什么关系?
真正被人拿着当枪使的,一直都是林梦月!
“啊——不要,放我出去,姜寒烟你放我出去,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了!”
门内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姜寒烟还没动,就见赵丹姝飞快退后几步,奋力甩着钥匙一扔,把它丢在谁也够不着的房顶上!
做完这些,赵丹姝喘着气,两只眼睛嗜血一般瞪着紧闭的房门。
这时,林梦月的尖叫忽然染上恐惧:“不,不要过来,别碰我啊——”
姜寒烟用脚趾头想,都能知晓里面即将发生什么。
只是,她并不为林梦月感到同情。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罢了。
她走到赵丹姝身边,却发现这人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
本打算一走了之的想法半途而废,姜寒烟停下脚步,低声道:“我要是想争太子,你就得跟数不清的女人争,可我要是不争,你一个也不用争。那你说,我是争还是不争,太子妃殿下?”
“想清楚了,来找我。”
听到这话,赵丹姝眼眸先是一暗,随后才亮起星星点点的光,最后又闪烁不明。
姜寒烟轻笑着走了,脚步飞鸟般轻盈。
过了片刻,赵丹姝意味深长的望了紧锁的厢房门一眼,也转身离去。
然而,屋檐上,一个男人拿起瓦片上的钥匙,远眺着两人离去的方向。
“呵,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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