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昭菱却忽然道:“我才回来不久,这些下人都在你的管辖下,整整五年,他们就是你的人,他们的证词如何相信,不若让景瑞亲自作证。”“景瑞昏迷,如何作证。”楼昭菱看向谢时阅。...
楼昭菱看过后,便将纸条烧了。
她开始计划离开的时机。
这日,现成的机会就来了。
楼昭菱刚回到偏院,便有一名锦衣卫前来传召:“夫人,大人唤您去水中楼阁。”
水中楼阁曾经是有水的,后来被填了,便知剩下楼阁。
楼昭菱去了,便见到一大堆下人在阁楼下,还有府医,谢时阅负手而立,浑身冷肃。
而林芷清伤心欲绝的抱着满头是血的谢景瑞。
楼昭菱看到满头是血的景瑞,上前着急地查看:“景瑞?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林芷清却一把推开她:“你别碰我的景瑞。”
“楼昭菱,你的真面目终于露出来了,你好狠的心,竟然将我的景瑞推下台阶。”
“你自始至终都没忘记过谢子奕的死。”
楼昭菱看到了她眼底的算计,瞬间明白过来眼前是怎样的情景。
林芷清在陷害自己。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能下得去如此狠手,竟连自己的儿子都下得去手。
楼昭菱看向谢时阅,丝毫没有慌张:“不是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在阁楼逛了会便回思淼楼了,并没有见到谢景瑞。”
“而且,我对景瑞视如己出,尽心尽力,你都看在眼里,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谢时阅锐利的目光看向她。
林芷清见两人眉来眼去,怕谢时阅心软,再次哭诉:“这些日子你都是装的,只要你装得好,就如同今日这样,再没人怀疑到你头上,除去你,今日便无人进出后院,下人皆可作证。”
楼昭菱却忽然道:“我才回来不久,这些下人都在你的管辖下,整整五年,他们就是你的人,他们的证词如何相信,不若让景瑞亲自作证。”
“景瑞昏迷,如何作证。”
楼昭菱看向谢时阅。
谢时阅心中却已然有了决断:“其他事情我不敢保证,但涉及奕儿,你没有理智。”
言下之意,便是信了林芷清。
楼昭菱看到了林芷清眼底的得意。
她庆幸自己对谢时阅早就不抱希望,也就没有那么伤心。
她面无表情看着谢时阅:“是啊,我就是这么恶毒的女人,不如你休了我。”
谢时阅听了她的话,心底下意识升起一股怒火:“楼昭菱,你以为我不敢休了你吗?”
楼昭菱直直的看着他,惹怒他:“谢时阅,难道你还要流放我一次吗?”
“也行。”
谢时阅怒不可遏:“好,我便满足你。”
“来人,笔墨伺候。”
不一会,很快便有人将笔墨拿来。
谢时阅只花了一盏茶不到的功夫便流畅的写好了一封休书。
扔给楼昭菱:“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谢府的人。”
休书轻飘飘的,却是楼昭菱的宝贝。
楼昭菱捧着休书,眼泪都流了出来:“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
谢时阅心口一堵。
别人只当她是被休掉,伤心的。
林芷清只要一想到从此以后,头上再也没人压着她,一时有些得意:“来人,楼昭菱谋害嫡子,把她捆了送官。”
下人连忙上前去捆楼昭菱。
可还没戳碰到,便是一阵惨叫,下人纷纷倒地。
与此同时,一个低沉张狂的男声从府门口传来:“有我在,谁敢动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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