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无表情地抽出衙役的刀,在手上转了一圈,缓缓走到马才跟前,单膝蹲下。“马才,你可能不知道,军中哪怕是军师,也要有上阵杀敌和审讯敌人的硬功夫。”我抬手掐住他的下巴,他被迫张开嘴,口水唰唰地往外流,手脚并用地挣扎。...
苏生生眼底闪过诧异,犹豫地看向杨倾柔。
后者立马道:“你是时谦的亲姐姐,我欢迎还来不及,到时我和时谦大婚,还要给你敬茶的。”
她眼中又是一愣,良久才征询地看向我,眼里的疑问溢于言表。
我点头:“这次回京,也有和倾柔完婚的打算,你是我唯一的家人,自然要去做个见证。”
苏生生缓缓收回眼神,呢喃着:“家人......谢谢你还把我当家人。”
这句话包含的感情和信息太过复杂,我没能接话。
倒是杨倾柔自然而然地握上苏生生的手,温声回话:“姐姐这是什么话,时谦早就把你当作亲姐姐。”
“更何况长嫂如母,你当然是他不可分割的家人。”
房间里静默良久,苏生生轻轻出声,却是拒绝:“我就不去了,一个乡下妇道人家,去了反而给你们丢脸。”
杨倾柔还要再劝,我握住她的手摇头示意。
现在苏生生肯定很乱,不用一次给她这么多信息量。
反正时间还长,可以慢慢来。
杨倾柔读懂我的意思,回握住我的手。
余光似乎看到苏生生别过脸。
在苏生生休养整理期间,我也在休整那些欺辱过她的人。
一个个按照罪情轻重,全部关进大牢。
大多认打认罚,相当乖驯。
只有马才。
他瘸着一只胳膊,在堂上大放厥词:“你不去审问那两个有辱风化的人,跑来审问我?请问我做什么了吗?”
当然他还没来得及做,因为被我拦下了。
我从衙门外围观人群里走进大门,阴沉地盯着马才,盯得他直咽口水,不敢再放肆。
“马才,你的罪状罄竹难书,现在我是给你一个机会,争取从宽发落,不要不知好歹。”
但他没有半分配合的意思,冷笑一声:“怎么,为你的小情人打抱不平?”
“跟着你来的那位小娘子知道你对你嫂子的龌龊心思吗?”
“你是不是嫉妒我尝到了你尝不到的滋味,所以这么气急败坏?”
“要怪就怪你这么多年一次家都不回,那贱人还以为你死在了外面,给你烧纸呢。”
他越说越猖狂,县爷频频看着我的脸色,冷汗直冒,拍起惊堂木想要制止,奈何马才早就不把他放在眼里,嚣张挑衅着。
我早就过了为一点口舌之非动怒的年纪。
他越疯狂,就说明他越害怕。
我面无表情地抽出衙役的刀,在手上转了一圈,缓缓走到马才跟前,单膝蹲下。
“马才,你可能不知道,军中哪怕是军师,也要有上阵杀敌和审讯敌人的硬功夫。”
我抬手掐住他的下巴,他被迫张开嘴,口水唰唰地往外流,手脚并用地挣扎。
旁边的衙役很有眼色地制服住他的四肢。
“把他舌头拉出来。”
我轻飘飘地吩咐。
衙役手颤了下,还是颤颤巍巍地拉出来。
我提起刀,一点点开始割,同时问他:“那年冬天晚上,是不是你把我弄到床上的?”
他摇头。
我狠狠用劲,他眼泪直飙,又疯狂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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