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下刀,马才也跟着松口气,以为得到饶恕。下一瞬,我直接揪住他血淋淋的舌头拧起来,跟着问:“是不是你故意找人堵我嫂子的路,想毁她清白,逼她嫁给你?”马才已经疼昏过去。...
衙役都撇过脸,不敢再看。
我手劲不减,继续审问:“是不是你污蔑我和我嫂子不清不白?”
马才已经疼得没有任何思考,忙不迭点头。
围观百姓哗然。
当初这桩逸闻在他们之间可流传了很久。
我放下刀,马才也跟着松口气,以为得到饶恕。
下一瞬,我直接揪住他血淋淋的舌头拧起来,跟着问:“是不是你故意找人堵我嫂子的路,想毁她清白,逼她嫁给你?”
马才已经疼昏过去。
我招手示意:“拿盆盐水来。”
一盆盐水下去,马才直接被痛醒,胡乱挣扎着。
衙役差点都控制不住。
我慢慢地沿着他舌头的伤口往里撕,慢条斯理地再度重复我的问话。
他无力点头,四肢都软下来。
得到想要的回答,我松开手,他的脑袋直接垂在地上。
“把他的舌头砍下来吧,给个痛快。”
我吩咐完后看向县爷:“现在可以定罪了吗?”
县爷忙不迭点头。
处理完马才,其他百姓对苏生生肃然起敬,主动好吃好喝的过去,就连永乐楼,也一夜之间被修缮好。
院子更不必说,门口的杂草消失不见,周围更是整洁如新。
苏生生靠在床头喝药,看着床尾那堆溢出来的礼品,忽的笑道:“没想到我还能享上这样的福分,你哥从前总说你日后比他有出息,现在看来的确如此。”
“以后也不怕铺子被人无缘无故砸了,咱们也是有靠山的人了。”
她越说,我就越觉得心酸,低声问:“怎么不在家书中和我说?”
若是她早说,我托人带句话,也不至于变成这样。
苏生生轻轻摇头:“边关险境,稍不留神便是性命之差,我这些琐碎事没必要打扰你,更何况......你的主将也不会愿意看到我诉苦的。”
我瞬间想起李将军曾和我说过严厉斥责过她,没想到她不仅听进去了,还听得过分了。
几年前那些让人躁动的情愫此刻都显得十分幼稚苍白。
我接过她喝完的药碗,正色:“你可以考虑跟我们去京城,完全摆脱这里,迎接一个全新的生活。”
“我没什么牵挂,只有你这么一个姐姐,若是放任你在这里,万一再发生同样的事,我也于心难安。”
现在再看她,真的就是我姐姐般的存在。
感谢她在我年幼最无助的时候一直守在我身边。
苏生生也同样认真地回看着我,点头承诺:“我会好好考虑的。”
但她的回答不及她的病情发展快。
才短短三天,她便开始咳血。
虽然几年前就大概猜到她身体不适,可我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我慌忙找来大夫,杨倾柔也满脸担忧。
大夫看过后摇摇头:“病灶已入骨髓,我怕是没有办法了,不如去别的地方瞧瞧。”
还有哪里比得过京城?
这下我也顾不得征求她的同意,直接连夜打包好,把人抬上了马车。
苏生生醒来发现不对劲,立马开始闹腾,杨倾柔好说歹说才安抚住,但苏生生却一句话都不肯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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