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洲回到卧房,只觉满目都是红光。他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满足感,早知与秦晚棠成婚是如此幸福的事情,他当初就不该......“晚棠,是我糊涂。”他跪下来,握住新娘的手,“当初若不是秦娇那贱人用了你爱的海棠香膏,我也不会......”...
他炽热的呼吸落在我脖颈,心底一阵翻涌,我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
待他看过来时,我将眼底的神色敛去,换成一副温情脉脉的模样。
“容晚棠去沐浴更衣,这一路血腥,怕庭洲不喜欢。”
一声“庭洲”将他叫得愣在原地。
他连道几声好,叫人服侍我沐浴更衣。
我洗得极慢,嬷嬷催我好多声,我才慢吞吞让人伺候着换了衣服。
顾庭洲在众人见证下,行了大礼,匆匆喝过一轮酒就准备离开。
众人自然是不放过,这时,塔里克站起身将顾庭洲推了出去:“新郎官喝醉了还怎么洞房,等大局定了,我们再喝个痛快!”
“今日便罢,兄弟们散了吧,都好好守着去!”
正在此时,一黑人从侧门溜了出去。
顾庭洲回到卧房,只觉满目都是红光。
他心底生出一种莫名的满足感,早知与秦晚棠成婚是如此幸福的事情,他当初就不该......
“晚棠,是我糊涂。”他跪下来,握住新娘的手,“当初若不是秦娇那贱人用了你爱的海棠香膏,我也不会......”
被握着的那双手颤抖了一下。
他近乎虔诚地去吻那双手:“晚棠身上的味道好闻,我再仔细尝尝......”
说着,他就要去掀盖头。
新娘子往后躲了一瞬。
“是我心急,先喝合衾酒......”
喝完酒,顾庭洲眼前更加迷离,快要看不清眼前人。
他也不管,掀开盖头,火急火燎地吻了下去。
屋内烛火摇曳,春光无限。
院外,一黑衣人策马而来。
“什么人!深更半夜做什么?”
一道清亮的女声传来:“那得问今夜的新郎官啊!”
两名守卫拿过来锦盒往里一看,全是夫妻间助兴的物什。
两人摆手,了然地笑起来:“去吧去吧,别误了时辰。”
等人走出一段距离,守卫忽然想起什么,高喊了一句鞑靼话。
黑衣人回头,应了一句。
两个守卫这才放心站了回去。
天蒙蒙亮,顾庭洲迷迷糊糊醒过来。
身体餍足,神思却迷茫。
他昨夜醉得厉害,如今才有心思细细回味。
只是越想,竟越觉得哪里不对。
秦晚棠似乎过于清瘦了。
腰几乎是盈盈一握,手腕也几乎是一捏就碎。
况且,他回忆起来,昨夜,秦晚棠竟然一夜未说话?
哪怕是那时候,他扣着她的手腕,逼着她叫夫君,她也一言不发。
晚棠是如此怕痛的人,怎会一声不吭?
若非?
他脑海中闪现一个可怕的猜想。
那人背对着他,面朝里睡着。
脖颈上还隐约现出他昨夜留下的痕迹。
手伸出去的瞬间,顾庭洲忽而害怕起来,若躺着的人不是秦晚棠,他该如何?
他深吸一口气,将手放在她肩上。
那人的身子肉眼可见地抖动起来。
这时候倒晓得怕了!
顾庭洲怒火冲天,猛地用力将人拖至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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