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试探来试探去的行为,着实让她有些看不透。沈渐愉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劝,见张德海这样说,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等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同陛下解释一下这事就好。”免得每次见到段祁,都要见他同个癞蛤蟆一样,气鼓鼓的。张德海闻言,心里那叫一个舒坦。沈二姑娘这叫什么?这叫上道儿啊!有的话你点一遍她就明白了,这样的人在后宫,若是能成大主子,谁不稀罕。眼看沈渐愉的东西快吃完了,张德海立刻道:“也快到晚饭的时辰了,想来四方馆中没有专门为风寒病人准备的饭菜,奴才区旁边的饭庄给您点些药膳来。”
段祁会吃醋?
沈渐愉看着张德海。
可她都没感觉到,他哪里喜欢自己了,怎么可能会吃柳长林的醋。
不过转念一想也的确如此,就算他对自己只是普通妃子的情感,可帝王的占有欲终归比寻常男子要多一些。
对柳长林吃醋,也有可能。
只是这种试探来试探去的行为,着实让她有些看不透。
沈渐愉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劝,见张德海这样说,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等我找个合适的机会同陛下解释一下这事就好。”
免得每次见到段祁,都要见他同个癞蛤蟆一样,气鼓鼓的。
张德海闻言,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沈二姑娘这叫什么?
这叫上道儿啊!
有的话你点一遍她就明白了,这样的人在后宫,若是能成大主子,谁不稀罕。
眼看沈渐愉的东西快吃完了,张德海立刻道:“也快到晚饭的时辰了,想来四方馆中没有专门为风寒病人准备的饭菜,奴才区旁边的饭庄给您点些药膳来。”
给这样的女子做狗腿子,张德海心甘情愿!
沈渐愉一声谢还未出口,张德海便亲自带人去,让四个易容了的太监守着沈渐愉。
沈渐愉感觉这张公公还挺好,心中也是喜欢。
这会屋子闷热,她并未让人关门,而是一边小口喝着茶水,一边思索着他的话。
既然段祁对自己有意思,那是不是也能求他,帮忙想想办法,将自己的嫁妆拿过来。
即便段祁觉得她小家子气,那点钱也要。
可如今,沈适州连祖母的话都不听了。
沈渐愉咬了咬唇。
这或许是唯一一条路了。
她正想着应如何开口,便听见一道冷沉又十分熟悉的声音出现在门口。
“你一个女子怎会出现在四方馆里?”
沈渐愉没反应过来,下意识抬头,便见竟是多日不见的庄遥?
“我倒是还想问,你一个武将怎么会出现在四方馆里。”
她想着嫁妆的事,心中自然烦乱,说十分难听。
“况且我虽开着门,你一个男子见到女子坐在此处,不仅不避嫌,还伸着头往里看,让你未婚妻沈沁知道了,又会怎么想。”
庄遥眉头一皱,下意识被她给带偏了。
“沈沁还不是我未婚妻呢。”
“哦?这样说来,你承认你是故意想看人家四方馆的小女娘了?”
庄遥瞬间被气的面色羞红:“沈渐愉!”
旁边不少行人都看过来,而底下的柳长林似乎也听见了这个熟悉的名字。
可他整同人激烈的争论丰年赋税情况,转念一想,愉儿妹妹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四方馆中,便再次一头扎了进去。
沈渐愉也冷了神色:“在这儿见到阁下尊容,真是晦气,来人,将门给我关上,我不想看见这个人。”
几个太监面面相觑,方才沈二姑娘在陛下面前还是一副好欺负的小羔羊模样,谁想到也是个有主意的。
几个人想上前,可没想到庄遥直接走了进来,伸手就要去抓沈渐愉。
沈渐愉轻呼一声,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旋即恼怒不堪:“庄遥,你到底要干什么?”
庄遥气急败坏。
“你同我退婚之后勾引陛下还不够,如今又来了男人云集的四方馆,别告诉我你是来此处听人交流的!”
言外之意,是说沈渐愉水性杨花?
旁边一个白面小公公面色难看:“庄侍郎怎可乱侮女子名节?”
“我侮辱她名节了吗?”庄遥震怒,一脸失望,似乎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曾经的未婚妻子,是一个荡妇。
“否则你告诉我,带着这么多小厮,来到四方馆,你能是干什么?”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若我没记错,今日柳长林下朝之后就来了四方馆一直没出去过,你莫不是来找他的吧?”
他眯着眼睛,往外看了看,终于将目光落在她对面的茶盏上。
还是两个人,果然没猜错。
他上前一步:“你已是即将入宫的人,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背叛陛下?”
旁边已经有人听见这边有吵架的动静,只不过四方馆隔音做的很好,并没听清什么。
故而门口也多了几个,想要看热闹的人。
几个小太监忍不住,正要说是段祁让二姑娘来的,不想沈渐愉却拦住了他们,语气讥讽。
“果真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庄遥,你从前同我有婚约时,虽然同沈沁关系不亲近,可却也没有明确的拒绝过,如今又想让我将祖父给我留下的嫁妆,连同沈沁一起嫁到你家,是因为你心思肮脏,所以向来习惯如此揣度别人。”
“这不是庄世子吗?他一个武将怎么会来四方馆?”
“方才这位漂亮的小娘说什么?什么嫁妆,什么勾搭?”
“我好像听明白了,那个什么琪是这位小娘的姐妹,庄世子想要勾搭这位小娘的姐妹,带着这位小娘的嫁妆一起嫁给他,这……不是勾引姨妹吗?”
众人大惊失色:“天呐,真是没想到庄世子竟然如此禽兽。”
人群中说什么的都有,庄遥面色变了又变,张嘴想要反驳,却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沈渐愉见状,心中不知有多么畅快。
这个伪君子,终于也有被人钉在耻辱柱上的一天了。
她指着门外:“还有,这个包厢是我与友人开的,友人如今不在却也不容你踏足此处,免得脏污,庄世子,既然你已决定同旁人成亲,也请你莫要再打扰我,出去吧。”
她唇角勾了勾,又加上一句:“至于我那些昂贵的嫁妆,你想都不要想。”
人群里又是一阵哗然。
明显都对从前那个,带兵帮着陛下平叛的庄遥,有了别的看法。
庄遥在民间向来有个年轻有为的口碑,且这次平定京城外藩王之乱又有巨大的成就,早已经被百姓们捧得飘飘然,如今突然被踩在脚底,自是火冒三丈,上前便抓住沈渐愉的胳膊就要将人往外拽。
“你已是许了人家的人,如今却出来私会柳长林,我是不忍心看你堕落至此,所以才会替你父母管教你,现在就和我回去。”
“你给我放开!”沈渐愉就算不生病力气也没他大,被扯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可庄遥不管不顾,硬是要将人给带出去。
张德海兴高采烈的拎着四个小菜回来,见到这一幕差点晕过去,扶着食盒连连跺脚。
“住手!庄世子你给老奴住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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