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突然退后一步,直接站到了河堤的淤泥边,大声喊着。“嫂嫂,我不会水,这么深的池塘,你推我下去是会出人命的!”柳如烟势在必得地看了萧钰漱一眼,后仰着跌进了池塘里!“噗通”一声巨响,萧钰漱被这一幕震的目瞪口呆。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一道身穿金甲的高大身影,紧跟着柳如烟跳了下去!
萧钰漱的心顿时被狠狠地揪了一下。
前世她为了蒙毅晟不能弹《阳春白雪》,这一世她为了弹好《阳春白雪》,已经付出了许多。
下个月,整个琴乐坊就要为太后献艺。
只要这次乐坊表现的好。
他们就能获得太后的青睐,她也能为自己求来一道懿旨。
可现在,蒙毅晟竟然直接让柳如烟截胡了?
萧钰漱没法接受,转身就准备去军营找那个男人问清楚。
骁骑营,蒙家军。
萧钰漱刚往里走,就看到了蒙毅晟带着几个战士迎面走来。
他们似乎刚刚训练完毕,赤裸的上半身上肌肉线条明显,充满着也行力量。
蒙毅晟诧异看向萧钰漱,眉眼紧蹙。
“你来这儿作甚?”
身后的几个战士都知趣地走远,让他们独处。
想到献艺之事,萧钰漱开门见山直接问。
“《阳春白雪》的瑶琴部分是你给柳如烟的?你为何要那般做?”
话落,蒙毅晟的眉眼闪过一抹复杂。
“如烟孤身一人待在京城,她比你更需要这个在太后面前露脸的机会。”
听到他的话,萧钰漱只觉心口一阵淤堵。
“我为了那个节目努力了多久你不是不知道,你凭什么说给就给!”
蒙毅晟下颚线紧绷了几分。
他看向萧钰漱,带着些许失望。
“你是将军夫人,本就不应该抛头露面,将这个节目让给如烟是最好的选择。”
萧钰漱霎时红了眼。
一颗心像被万千蚂蚁啃噬而过,漫着密密麻麻的痛意。
“我是将军夫人不应该抛头露面,就该把这次的表演机会送给柳如烟吗?”
她也很需要这次机会啊!这是唯一能离开将军府的机会。
蒙毅晟脸上闪过一丝不耐。
“你老老实实在家做好当家主母,执掌将军府中馈就行了,莫要想这想那!”
听到这话,萧钰漱的眼泪差点溢出来。
老老实实在家做好当家主母、执掌将军府中馈就行了?
她上一世不就是这么做的吗?到最后她得到了什么呢?
蹉跎半生、孤独终老,就连父亲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军队号角声吹响,蒙毅晟深深看了她一眼。
“以后莫要再来军营,有什么事等我回家再议。”
说完,他和那群战士又继续去了训练场地。
萧钰漱蜷紧手心,转身往将军府走。
刚回到将军府,管家蒙叔喊住了她。
“少夫人,这是您母亲派人送来的信件!”
萧钰漱接过这封薄薄的信笺,浑噩的心底终于泛起了一股暖意。
她匆忙将信笺拆开。
入目是母亲扎的一朵千纸鹤,那是儿时,她缠着母亲扎了千百次的小玩意儿。
时隔数十年,她再次看到母亲的扎的纸鹤,萧钰漱鼻头骤然一酸。
她知道,这是母亲对她浓浓的思念。
“母亲……”
上一世,她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父亲和母亲。
自己婚姻不幸,背负了一世的骂名。
两国相隔甚远,她一委屈就给母后寄信,导致母后因担心她而积郁成疾,郁郁而终。
上一世,看到母亲寄来的信件,萧钰漱就会不耐烦。
但这一世,她只觉得安心和温暖,将画纸小心翼翼折好,放进胸口。
萧钰漱这才提步往锦绣院走,途径一个栽满荷花的大池塘。
她本想直接走过去,却看到柳如烟站在池塘边来回张望,好似在等什么人。
她转身便想绕道而行,却被那个女人一把喊住。
“嫂嫂!”
萧钰漱脚步一顿,不得不停下来。
柳如烟走了过来,巴掌大的脸上洋溢着喜悦之色。
“嫂嫂,我是特意过来感谢你的,是你的退出,才让我有机会参加太后的寿宴!”
萧钰漱听得心头微窒,但也只是平淡开口:“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蒙毅晟。”
柳如烟细眉一抬,眉眼间是藏不住的得意。
但转眼,她又幽怨叹息一声。
“毅晟哥哥对我真的很好,只可惜被嫂嫂捷足先登了……”
听到这话,萧钰漱觉得有些心理不适。
“你与蒙恬阔已有婚约,往后莫要再说这种话。”
柳如烟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抹嫉妒。
“若不是因圣上下旨赐婚,我才是毅晟哥哥的夫人。”
“更何况,就算我和蒙恬阔有婚约,我在毅晟哥哥心中依旧比你有分量!”
她说着突然退后一步,直接站到了河堤的淤泥边,大声喊着。
“嫂嫂,我不会水,这么深的池塘,你推我下去是会出人命的!”
柳如烟势在必得地看了萧钰漱一眼,后仰着跌进了池塘里!
“噗通”一声巨响,萧钰漱被这一幕震的目瞪口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
就看到一道身穿金甲的高大身影,紧跟着柳如烟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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