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柳如烟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说的话却不值得你相信?”蒙毅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只信证据,你莫要胡搅蛮缠。”“以后你就在将军府待着,别给我惹祸,更不许再去琴乐坊!”他像发布军令一样说完,快步走了出去。萧钰漱一愣,心脏一阵发钝。不能去琴乐坊,那她以后怎么办!她想追出去拦住蒙毅晟。却被男人留在门口的婢女给拦住了。“夫人,将军吩咐了,您哪儿都不许去!”萧钰漱的心跌落到了谷底。
萧钰漱心脏一颤。
她看着蒙毅晟挥舞长臂游到柳如烟身边,再抱着她稳稳游回岸边,抱了上来。
“咳咳……”
他们二人的身上已经完全湿透,衣服紧紧的贴着皮肤。
尤其是柳如烟粉色襦裙底下若隐若现的春光,分外引人遐想。
柳如烟呛了几口水,依偎在蒙毅晟怀里低声啜泣着。
“毅晟哥哥,我好冷……”
蒙毅晟见状,顾不得其他,赶紧将自己的盔甲脱下来盖在了她身上。
“我带你去看府医。”
说完,他抱着柳如烟,直接推开人群,就往府医处走。
整个过程,他一眼都没有去看萧钰漱。
围观的下人们见蒙毅晟抱着柳如烟走了,纷纷议论起来。
“蒙将军真是大英雄,盔甲都没脱就直接跳水救人!”
“听说柳如烟和蒙将军早有婚约,所以刚才少夫人才将人直接往池塘里推搡……”
“那少夫人这是嫉妒柳小姐啊,咱们将军府世代忠良,这种嫉妒成性的人怎么能嫁给咱们将军?”
一字一句的指责扑面而来,像千万只蚊子在萧钰漱耳边嗡嗡作响,震得她脑袋发晕。
现在发生的这一切,比起前世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是不是因为她重生了,所有事情的发展都跟上一世截然不同?
萧钰漱深深叹了口气,无视旁人的议论,追着蒙毅晟的脚步往房间赶去。
刚到房间门口,她就被两名廷尉史拦住了。
“少夫人,有人举报你涉嫌故意杀人,请跟我们走一趟!”
萧钰漱脸色一变。
“是她自己跳的,跟我没关系……”
但廷尉史一脸严肃地钳制住了她的手臂:“有没有关系,等调查清楚了再说!”
萧钰漱没办法,只能跟着他们走。
牢房内。
牢门被关上的瞬间,萧钰漱瘫坐在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上辈子,她和柳如烟没有太多交集。
但这一世的羁绊,却多到出乎她的意料。
她想了一整夜,都没有想明白。
柳如烟这出苦肉计,到底寓意为何。
让自己身败名裂,她就能上位嫁给蒙毅晟?
第二日一大早,萧钰漱被廷尉史带到了讯狱。
一张冰冷的八方桌前,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椅子。
廷尉正坐在对面,一脸审视的看着她。
“萧钰漱,你为何要将柳如烟推进河里?”
萧钰漱听到这话,皱眉反驳:“我说过,不是我推的!”
廷尉正猛地一拍桌子,拔高了音量:“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你还不说实话!我劝你认清现实,莫要狡辩!”
萧钰漱觉得百口莫辩。
要不是柳如烟吆喝那一嗓子,根本没人留意到池塘边的一幕。
要是能有画本子中的留影石就好了,这样谁也不能污蔑谁!
正僵持不下之际,传来了敲门声。
廷尉史传话:“柳如烟小姐让蒙将军带话,昨日是她自己摔下池塘的,落水一事和萧钰漱没关系。”
有了这关键的一句话,萧钰漱得以从牢房离开。
门口,蒙毅晟站在一辆马车前,等着萧钰漱走来。
两人上了马车,一路都无言。
回到家后,蒙毅晟才冷硬开口:“明日你去给如烟道歉。”
听到这话,萧钰漱胸口一阵淤堵。
“她落水之事跟我没关系,为何要道歉?”
蒙毅晟的眸色忽然沉了下来,看着她的目光带着审视。
“她是为了救你才说是自己不小心落水的,你就不能懂点事?”
这一刻,萧钰漱总算明白了。
自己能从牢房离开,不是因为柳如烟说出了真相,而是她故意含糊不清让蒙毅晟笃定自己犯了错!
萧钰漱拢紧手心,有些失望的看向眼前的男人。
“是不是柳如烟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说的话却不值得你相信?”
蒙毅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我只信证据,你莫要胡搅蛮缠。”
“以后你就在将军府待着,别给我惹祸,更不许再去琴乐坊!”
他像发布军令一样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萧钰漱一愣,心脏一阵发钝。
不能去琴乐坊,那她以后怎么办!
她想追出去拦住蒙毅晟。
却被男人留在门口的婢女给拦住了。
“夫人,将军吩咐了,您哪儿都不许去!”
萧钰漱的心跌落到了谷底。
即使现在是盛夏六月,她依旧觉得浑身冷的刺骨。
“蒙毅晟,我就这般不被你所信任吗?你凭什么轻易决定我的人生?”
她喃喃自语着,转身回了房间。
翻看着母亲给她的信,她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三日后,下人过来敲门,告知她有亲人到访,让她前往正厅。
萧钰漱起身跟着下人去往正厅。
当看到正厅里坐着的人时,她瞬间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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